秦蕪勾起唇角,玩味的看著她。
話音冷淡,摸著下巴,思索的看著素凈:“想讓我消失?”
素凈咬牙,半晌憋出一個字:“是?!?br/> 她大方的承認(rèn),臉上沒有任何心虛害怕的表情。
秦蕪淡淡的“哦”了聲,隨即頗為遺憾的對著素凈道:“那你沒機(jī)會了。!”
素凈一張臉,冷笑著看著她。
從鼻腔里發(fā)出一聲冷哼,昂頭挺胸的走出陸家。
秦蕪冷眼看著她,像是花孔雀,從眼前經(jīng)過。
眼里,是濃濃的得意。
落在秦蕪眼里,分明是只跳梁小丑,在面前不停蹦跶。
秦蕪站直了身子,靠在沙發(fā)上,垂眸看著手,上下打量。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這雙手,經(jīng)歷了很多……
不像是一位高中生,保姆應(yīng)該擁有的手。
保姆的手,頂多是起了繭子。
而這雙手,有著諸多的傷口傷疤,遲遲沒有恢復(fù)。
似是經(jīng)歷了大劫大難。
心里隱約出現(xiàn)某個答案……
……被人欺凌。
一想到這個可能,秦蕪的眉眼徹底冷了下來。
“秦蕪,愣著干什么?”陸毅郝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秦蕪下意識的抬頭,看著頭頂。
少年正一步一步,從樓梯上緩緩向下,身影挺拔,單手插兜,有著說不出的帥氣和魅力。
秦蕪一張小臉上,說不盡的冷漠,皺著眉頭不滿的看著他:“什么?”
“別忘記你的身份!”陸毅郝挑眉,開口提醒道。
秦蕪離開沙發(fā)的依靠,站起身子,邁開步子就準(zhǔn)備離開。
“站住?!?br/> 陸毅郝走到她的面前,擋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