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我沒有,我沒有殺了大姐,是大姐,大姐拿劍威脅我,我沒有殺大姐,我沒有啊爺爺?!?br/> “沒有,葉靈溪,你從小就刁蠻任性,你還敢殺了你大姐,我看你當(dāng)真是活膩了,來人啊,把葉靈溪給我綁起來,丟到府邸最偏遠(yuǎn)的黑屋里關(guān)禁閉?!?br/> “爹,使不得,萬萬使不得,靈溪,靈溪還是未出閣的孩子啊,您怎么能這樣對待她?!?br/> 任氏心疼的護(hù)住葉靈溪,哭著求著葉天。
“孩子,還是孩子,都學(xué)會殺人了,還是孩子嗎?!?br/> “那凌煙不也拿著劍威脅我們靈溪嗎,難道她就可以舉劍傷我們靈溪,我們靈溪就不能傷她分毫嗎?!?br/> 任氏也跟著崩潰了,她的眼睛時不時的看著門外,那緊閉的大門,完全沒有要打開的跡象。
“如若不是靈溪先拿劍刺向凌煙,你認(rèn)為凌煙會反過來威脅靈溪嗎,任氏,你真是教的好女兒,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要認(rèn)錯的悔悟。”
葉天氣的站都站不穩(wěn)了,他胸口的起伏很大。
他實在是心疼,心疼自己的孫女變成這副模樣,姐妹相殘。
“爹,難道凌煙就沒有錯嗎,為何到了您這樣,錯都在我們靈溪身上,就算是我們靈溪先動的手,那也是跟凌煙鬧的好玩。難道靈溪會真的殺了凌煙嗎?!?br/> 任氏怒吼,看向葉凌煙的眼睛滿是濃濃的恨意。
若是葉靈溪被關(guān)進(jìn)了小黑屋,那就等于毀了她的一輩子,她無法見人,無法嫁人,好好的一個孩子,就這樣給毀了。
一邊的崔嬤嬤實在聽不過去了,任氏為了保護(hù)自己的孩子,竟然能說出這樣的顛倒是非黑白的話來,她都替葉凌煙抱不平。
“老爺子,三小姐的劍刀刀致命,若不是大小姐躲避及時,只怕,只怕....”
“只怕什么,你一個嬤嬤,在這里胡言亂語毀人清白,誰給你這樣的膽子,靈溪怎么說都是你的主子,你這樣詆毀你的主子,你知道天譴嗎。”
崔嬤嬤的話語還未說完,就被一道堅毅的女聲給打斷了。
葉凌煙看了看來人,細(xì)如柳葉眉,笑如閉月花,是葉靈溪的大姐,葉初瑤。
在本體的記憶里,葉初瑤喜歡習(xí)武,十歲就去了秦樓,去之前還威脅本體,揍了本體一頓,就這一頓傷,差點打斷了本體兩只肋骨,這仇,得找個時間報了。
“初瑤,初瑤,你可算回來了,你妹妹就快要沒了?!?br/> 任氏見來人是葉初瑤,她那含淚的眼睛突然亮了。懸著的一顆心也就放下了。
“爺爺,娘,妹妹,這件事情初瑤認(rèn)為有蹊蹺,單憑一個奴才就說是靈溪妹妹的問題,那我可以隨意買通一個奴才來指征大姐,大姐,你說是嗎。”
葉凌煙點點頭,聽這口氣,葉初瑤是有備針對她而來,母女三人對付她一個,且,惡人先告狀。
既然她不是被趕集的螞蟻,她有后手,她也有后路。
“二妹說的是,爺爺,不如就聽聽二妹怎么說吧,事情都擺在眼前,若二妹妹有不同的意見,我們大可以聽聽不同的聲音,以免錯怪了三妹妹?!?br/> 葉天見葉初瑤回了,心中的怒氣也少了些許,現(xiàn)在平息了一會兒,心中的跌宕起伏也沒有剛才那么頻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