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大哥,你在想什么?我叫了你這么長時間了,你怎么都沒有回應我?”司馬雨韻疑惑的看著獨孤心,他的臉上,看不出來任何的異樣,可是司馬雨韻還是有所懷疑的。
“雨韻,我在想我們接下來的計劃了,抱歉,我有些失態(tài)了,關于星水國,你怎么看?我聽說,星水國的赫連木,已經快要不行了?!豹毠滦囊彩亲蛲砜吹降模者B木重病,已經危在旦夕了。
“既然赫連木也已經不行了,那就等到他不行了,我們就滅了星水國吧,不過楓兒和百里沐,不能動,當務之急,就是先隨著皇甫熙源一起去域名大陸了,這一次的穿鎖門,開啟大概有四五天,足夠我們去帶著容思言回來了。”司馬雨韻已經算好了,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了。
“那好,那我們就準備出發(fā)吧?!豹毠滦氖遣环判乃抉R雨韻自己過去的,所以還是他們一起吧,而且,容思言是懼怕他的,他去了,會更加順利一點的。
他們一切都準備好了,這邊雪山附近。
“師祖,鶴兒已經準備好了,鶴兒就此離開,還望師祖您照顧好自己?!比缃竦您Q兒,已經是十五歲的年紀了,他身上的毒,也已經徹底的解了,而他的武功也已經練的出神入化了,所以,完全可以下山了。
“鶴兒啊,你要知道了,一心向善,一心為國一心為百姓啊,不要被利益所黑化了你的本心了,你的娘親,這些年,也吃了不少苦了,你就回去吧,回去好好的幫助你的父皇,好好的帶著你的弟弟妹妹,好好的治理你的國家,未來,不管是域名大陸,還是星月大陸,都是你的?!?br/>
雪山老人拍了拍皇甫熙源的肩膀,苦口婆心的說,皇甫熙源對著雪山老人行了一禮,然后鄭重的說,“師祖,放心吧,鶴兒定然不會辜負了師傅您的教誨,一心為國,一心為百姓的,放心吧?!?br/>
“那就好,希望此次打開穿鎖門,他們不會犯下不可饒恕的罪孽了?!毖┥嚼先藝@了一口氣,然后就揮動了武功,很快,就在雪山的附近,打開了一個穿鎖門了。
“師祖,您回去吧,我這就離開了,我會謹記您的教誨的,放心吧?!被矢ξ踉窗輨e了雪山老人,直接就跳入了穿鎖門中,身影瞬間就離開了。
雪山老人在穿鎖門這里守了一會兒,終于還是離開了,而雪山老人剛離開,緊接著就有兩道身影消失在了穿鎖門這邊了。
再然后,雪山老人又出現了,看著這穿鎖門,雪山老人終于還是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了,“罷了,既然你們不知悔改,那就讓你們好好的在域名大陸吃點苦頭吧?!?br/>
說完,雪山老人一揮手,直接就關閉了穿鎖門了,這也讓司馬雨韻感覺到了一點危機了。
“穿鎖門被關閉了?這么說師傅他……”司馬雨韻看著身后已經恢復了最初的模樣了,心里有些不安。
“恐怕雪山老人是知道我們要過來了,故意給我們留下的,如今我們是已經過來了,但是卻沒有穿鎖門讓我們回去了。”獨孤心也眉頭緊蹙,這件事確實不在他們的掌控之中了。
“這可如何是好???”司馬雨韻也有些著急了,星月大陸的事情還沒有做完,如今卻被困在了域名大陸了。
“走吧,我們先去云部落,放心,只要容思言還活著,我們就不會走投無路的。”獨孤心嘴角揚起一抹淡定的微笑。
是的,他已經想好了如何應對容七舒,如何讓她心甘情愿的讓麒麟神獸打開穿鎖門,讓他們回去了。
兩個人就這么徒步的往云部落這邊趕往,而這邊的皇甫熙源,雖然也曾經在大源國生活過幾年,可是終究還是一去十年未歸,還是很生疏了。
他也只能有一段距離,然后詢問一下路人了,不過還好,他帶了足夠的干糧,可以讓他撐一段時間了。
十天以后,皇甫熙源也終于得走到了圣都了,皇甫熙源看著這繁華的圣都,心里感慨萬千,不知道父皇母后可還好。
來到了宮門口,皇甫熙源就被人給攔住了,“你是何人?可有宮牌?”
“這位大哥,我是皇后娘娘的朋友,因那日離開的比較著急,所以沒有帶宮牌就離開了,還請您通融一下,放在下進去吧。”皇甫熙源態(tài)度很謙和,也讓守城的侍衛(wèi)并沒有為難他。
“抱歉,沒有宮牌,不能進宮?!笔绦l(wèi)也是公事公辦。
“那還勞煩大哥,可否將此物帶進宮,交給皇后娘娘,她看到此物,就知道在下的身份了?!被矢ξ踉窗咽种械囊幻恫黄鹧鄣挠衽暹f給了守城的侍衛(wèi)。
侍衛(wèi)看了一眼,確定玉佩沒問題,這才接過去的,然后飛快的往鳳鸞宮跑過去。
鳳鸞宮的容七舒,此刻正在和皇甫明瑜,皇甫熙澤皇甫熙諾還有年月月一家以及原安欣一家吃飯呢,因為今天是容七舒的生日,但是容七舒一直都不喜歡太過于張揚了,所以,每年的生日,都是和他們一起吃頓飯就好了。
“報?!笔绦l(wèi)跑到了鳳鸞宮的門口,大聲的說。
“何時?不知道今日不能來鳳鸞宮打擾嗎?該當何罪?”皇甫明瑜臉色一沉,冷聲說。
“好了皇上,你莫要責怪他們了,他們都知道今天不能來打擾的,但是還是來了,想必是有什么著急的事情吧,待我過去看看吧。”說著,容七舒就站起來走過去了。
她從今天早上開始,左眼皮就一直在跳動,她也感覺到今天可能會發(fā)生什么事。
“你來鳳鸞宮,所為何事?”容七舒問跪在地上的侍衛(wèi)。
“啟稟皇后娘娘,城門樓有一男子,自稱是皇后娘娘的故友,讓卑職拿來這個玉佩給娘娘看,說是娘娘看了就會明白了?!笔绦l(wèi)如實交代。
容七舒看到侍衛(wèi)手中的玉佩,眼淚就落下來了,皇甫明瑜等人也走過來了。
“七舒,怎么了?”皇甫明瑜看著這么一塊兒陌生的玉佩,他不明白七舒為何會這么的激動。
“快去,快去把那個男子帶回來,快點?!比萜呤婺眠^來玉佩,激動的對侍衛(wèi)說。
侍衛(wèi)聽完以后,趕緊的跑出去了,看了皇后娘娘這個樣子,恐怕真的是皇后娘娘很重要的人呢。
容七舒一直看著手中的玉佩掉眼淚,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就連皇甫明瑜給她說話,她也都沒有理會,而是一直站在鳳鸞宮的門口,一邊看著玉佩,一邊看著宮門口的方向。
侍衛(wèi)一刻也不敢耽擱,趕緊的讓皇甫熙源進宮了。
“你可知道,皇后娘娘看到玉佩以后的樣子?”皇甫熙源問。
“皇后娘娘看到玉佩,眼淚直接就落下了,卑職不知您與皇后娘娘是故友,多有得罪,還望見諒?!笔绦l(wèi)低著頭道歉。
“無妨,你可以繼續(xù)守城了,我自己知道路,我先離開了。”說完,皇甫熙源就施展輕功離開了。
“母后,等著,兒臣來了?!笔绦l(wèi)隱隱約約的聽到側皇甫熙源這一句話,當下也就明白了,原來是太子回來了。
“娘親?!?br/>
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容七舒抬起頭來,就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了十多年的人了。
“鶴兒,我的鶴兒回來了?!比萜呤娼K于抑制不住的哭出聲音來了,皇甫明瑜看到這一幕,也終于明白了,為什么容七舒這么激動了。
“娘親,孩兒回來晚了,讓娘親擔憂了。”皇甫熙源跑到了容七舒的面前,對著容七舒噗通一下跪下了。
“我的鶴兒啊,你終于回來了?!比萜呤婢o緊的抱著皇甫熙源,母子二人抱頭痛哭。
“鶴兒,鶴兒回來了。”皇甫明瑜也顫顫巍巍的看著皇甫熙源。
“哥哥,鶴兒是誰啊?為什么他叫母后娘親呢?他是我們的大哥嘛?”皇甫熙諾也已經十歲了,從她懂事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哥哥,不過當年被奸人所害,被母后的師傅帶走治療了,母后說她也不知道哥哥什么時候回來,沒想到今天竟然見到了。
“大哥?!被矢ξ鯘珊突矢ξ踔Z兩個人一同站在容七舒的身后,小聲的叫了一句大哥。
皇甫熙源愣了一下,這兩個想必就是自己的弟弟妹妹吧。
“娘親,你先起來吧,別哭了,小心哭壞了身子啊?!被矢ξ踉窗参恐萜呤?,容七舒趕緊的擦了擦眼淚。
“你看娘親這……你回來了,應該是好事,怎么還哭起來了。”容七舒擦了擦眼淚,拉著皇甫熙源走過來了。
“鶴兒,這是你父皇?!比萜呤嬉粋€一個介紹,雖然鶴兒很早就很懂事了,可是她還是害怕鶴兒不記得了。
“父皇,兒臣回來晚了?!被矢ξ踉磳χ矢γ麒ば辛艘粋€禮。
“孩子啊,回來就好了,回來就好了?!被矢γ麒さ哪樕?,褪去了年輕時候的嚴肅,現在看到自己的兒子,滿臉的慈愛。
“會的父皇,以后兒臣就不離開你們了,一直陪著你們,照顧你們?!被矢ξ踉葱χf。
“好,好,好?!被矢γ麒ひ豢跉庹f了三個好,這也說明了皇甫明瑜有多開心。
“鶴兒,這個是舅舅,這個是舅媽?!被矢γ麒ず腿萜呤嬖缇透葩驄D商議好了,既然血緣關系更親一點,以后就讓孩子們叫他們舅舅和舅媽好了。
“舅舅,舅媽,你們好?!被矢ξ踉词菍θ葩[隱有些印象的。
“好啊好啊,鶴兒終于回來了?!比葩粗矢ξ踉?,也落下了眼淚了,這孩子從小就被當成國君一樣培養(yǎng),三歲就開始處理朝政了,是多么不容易的一個天才啊,可是這些年卻吃了那么多的苦。
“鶴兒,這個……”
“哈哈哈,不用介紹我們了,小鶴兒,可還記得叔叔我?”明少欽可是輔佐了皇甫熙源一年多的人,他們二人的關系,自然也是別人比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