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容七舒慢慢的朝容梓琪和皇甫玉宗走過來以后,皇甫熙源也坐起來了,哪里還有剛剛很疼的樣子啊。
“你……你們……耍我?”容梓琪生氣的說。
“容梓琪,還沒有告訴你呢,本宮是雪山老人的徒弟,鶴兒從小就是吃各種藥長大的,你下的毒,還不足以對他有什么作用的?!?br/> 果然,容七舒的話讓容梓琪不淡定了,本來以為是因為這個是慢性毒藥,所以不著急,沒想到居然是這個原因。
雪山老人啊,她怎么會沒有聽說過呢,不過雪山老人也不過是一個傳說而已,沒想到居然是容七舒的師父,那么皇甫熙源根本就不會有事啊。
“那就……”容梓琪眼眸一冷,以最快的速度往皇甫熙源這邊沖過來了,速度快的容七舒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呢,皇甫明瑜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容七舒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要停下來,下一刻就聽到了刀子刺入身體的聲音,容七舒慢慢的睜開眼睛,可是,卻看到皇甫熙源并沒有什么事,而那個刀子卻刺入了容思言的腹中了。
容思言用最大的力氣一章把容梓琪給拍飛了,而皇甫玉宗也以最快的速度帶著容梓琪離開了。
“來人,追,全國下通緝令,皇甫玉宗,容梓琪,殺無赦?!被矢γ麒ぱ垌涞氖妊?。
容七舒這會兒已經(jīng)沒有心思去考慮其他的了,這會兒滿眼都是容思言了,容七舒慢慢的走到容思言的面前。
“七舒,鶴兒沒事。”容思言忍著疼慢慢的放下了皇甫熙源,臉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后慢慢就倒下了。
“哥哥?!比葩@個時候,也已經(jīng)過來了,看到了容思言,心里就很難受。
如果說這個時候,還存在至親的血緣關(guān)系的,大概也就是容思言和容怡冰了吧。
“宣太醫(yī),快,宣太醫(yī)?!比萜呤嫦袷前l(fā)瘋了一樣,瘋狂的沖外邊喊。
很亂,太醫(yī)就過來了,檢查了一遍,可是都是搖搖頭,說不行了。
“不可能,哥哥不可能會出事的,不可能,你們都是廢物,一群廢物?!比萜呤嫱崎_了太醫(yī),自己開始過來給容思言救治。
可是,這種情況,她也沒有信心可以把容思言救過來了。
容七舒逼迫自己鎮(zhèn)定,然后慢慢的開始給容思言止血,可是,那血像是止不住一樣,一直流,容七舒不知道自己的臉上是淚水還是汗水,只是感覺眼前越來越模糊了。
皇甫明瑜眼看著容七舒要昏迷過去了,趕緊的把容七舒接過去,輕柔的放在軟榻上,自己過來開始給容思言救治。
可是,時間已經(jīng)錯過了,容思言真的已經(jīng)沒救了,皇甫明瑜的眼中也帶著濃濃的失落,容怡冰此刻的眼睛已經(jīng)空洞了。
除了已經(jīng)瘋了的容梓琪,她就只剩下了這個弟弟了,可是……她以后還怎么去面對自己的列祖列宗???
整個鳳儀宮都充斥著悲傷的氣息,沒有人說話,安靜的可怕,容七舒沒有昏迷太久,就醒過來了,可是感覺到了這種氣氛,容七舒就猛的坐起來了,可是當他看到床上臉色蒼白的容思言的時候,整個人就徹底的不淡定了,難道哥哥真的……?
容七舒跌跌撞撞的爬到床邊,感覺到的就是已經(jīng)沒有氣息的容思言了。
“啊~哥哥,哥哥?!比萜呤姹吹目蘼晱镍P儀宮傳出來,傳遍了整個皇宮中,仿佛整個皇宮的人聽到這個聲音,都忍不住難受了。
容七舒整個人就像是傻了一樣,口中只會喃喃自語一句話,那就是哥哥,一直在叫哥哥,皇甫明瑜心疼這樣子的容七舒,可是不管別人怎么勸她,都沒有用,她依舊是一個姿勢,沒有變化的。
還有一天的時間,就是明月和雨的新婚了,可是整個皇宮卻是這樣子的一個氣氛,完全就沒有了喜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