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能證明,奴才的心里承受能力比小六子強(qiáng),也不能證明奴才就是兇手?!毕擦乩^續(xù)狡辯。
“對你說的對,這只能證明,你的心里承受能力很強(qiáng),但是,也就是你分析的這些,更讓你露餡了,你太鎮(zhèn)定了,這就恰恰證明了,你自己心里有鬼,這是在故作鎮(zhèn)定?!?br/>
“娘娘,就憑您的一面之詞,就這么斷定奴才就是兇手嗎?”喜霖不屑的笑了笑。
“也是哦,這樣子都還不能讓你承認(rèn)呢,不過沒關(guān)系呢,本宮還有證據(jù)沒有說出來呢?!?br/>
“你不知道的是,你過來的時候,本宮就聞到了你身上的一種氣味了,那就是,和藥浴里邊一模一樣的味道?!比萜呤胬淅涞恼f。
“可是,這又能證明什么呢?奴才只不過幫著小六子公公看了一會兒藥浴,如果小六子公公提前下毒了,那么,奴才的身上也是會有氣味的。”喜霖繼續(xù)辯解,她的辯解的能力,確實(shí)讓容七舒挺佩服的。
“話雖如此,可是,如果是你們兩個都做呢?”容七舒的眼睛突然就看著小六子了,小六子看著容七舒的目光躲閃了一下了。
“娘娘,奴才冤枉啊,奴才沒有啊。”小六子哭著喊著說。
“你冤枉?不,你一點(diǎn)也不冤枉,因?yàn)?,不僅僅是他的身上,你的身上也有那種氣味,如果說氣味可以飄散,那么應(yīng)該是院首大人的身上也有的,可是院首大人的身上并沒有,所以,這場戲是你們兩個人,自導(dǎo)自演的一場戲,而我,看夠了,你們兩個,既然做了,就為本宮的兒子償命吧?!闭f完,容七舒就來到了小六子的面前,一把手擒住了小六子了。
“哈哈哈,容七舒,既然你已經(jīng)看出來了,那又怎樣,你的肯定活不成的,只要這個樣子,我就算完成任務(wù)了?!毙×庸笮α?。
“進(jìn)宮六年了,這六年來,你就這么臥薪嘗膽,為的就是這么一天吧?”容七舒看著小六子。
“你錯了,我不是為了這一天的,我是為了過來,殺!你!的!”
“七舒小心?!被矢γ麒た闯鰜砹诵×拥囊鈭D了,大叫了一聲了。
“哈哈哈?!毙×盈偪竦拇笮α艘宦暎o接著,一把匕首就朝著容七舒的胸口的位置刺過去了。
容七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匕首還離她的胸口只有幾公分了。
容七舒直接一揮手,就有東西飛進(jìn)了小六子的鼻子中了,小六子立馬就感覺到自己很虛弱,很無力了。
他想繼續(xù)剛剛沒有完成的事情,可是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了。
“你繼續(xù)???殺了我?陽部落的余孽吧,既然陽部落已經(jīng)被滅了,你們也就沒有活著的可能了。”容七舒看著躺在地上的小六子,剛剛的哪一刀,她也覺得那個會刺入自己的身體里。
“陽部落的余孽?沒錯,就是,可是,那又怎樣,我們就是殺了你的兒子了。”小六子愣了一下,緊接著,哈哈大笑起來了。
這邊的喜霖,已經(jīng)被風(fēng)和雨給廢了,只能軟軟的癱在地上了。
“扔進(jìn)天牢中,和之前的兩個人一樣,一天一頓飯,每頓飯中,都要下足量的瀉藥,但是,不能死人了?!比萜呤娣愿溃热挥心懥孔龀鰜砟欠N話,那么就要為之付出代價了。
處理完這個事情,皇甫明瑜就抱著容七舒離開了,明少欽也離開了。
冥的人,也都撤了。抓住了小六子和喜霖了,太醫(yī)院的院首大人,嚇得額頭上邊都是汗水。
容七舒虛弱的靠在皇甫明瑜的懷里,終于處理完了,她的心也可以放下來了。
“累了吧,好好的休息一下吧。”皇甫明瑜哄著容七舒。
“謝謝你,皇甫明瑜,可是我睡不著,我總感覺還有什么事情沒有處理呢?!比萜呤嫦嘈抛约旱闹庇X,一定還有什么事情呢。
“七舒,停一下?!泵魃贇J的聲音在兩個人的身后傳了過來了。
“怎么了?”皇甫明瑜停下了腳步,容七舒看著明少欽問。
“有沒有覺得小六子和這個喜霖很奇怪?”明少欽問。
“嗯,我感覺出來了,可是卻說不上來他們哪里奇怪了?!比萜呤嬉舱f出來了她的想法了。
“我感覺,他們不是陽部落的余孽?!泵魃贇J篤定的說。
“不是陽部落的人?我們還有什么仇人?”因?yàn)槠饺绽锏米锏娜颂嗔?。容七舒還真的記不起來呢。
“七舒,我覺得應(yīng)該是皇甫玉宗的人?!泵魃贇J說出來了他的想法了。
“此話怎講?”
“你看啊,小六子進(jìn)宮六年了,也就是說,他好幾年前就已經(jīng)進(jìn)宮了,六年前,應(yīng)該是你們和皇甫玉宗大戰(zhàn)的時候吧,應(yīng)該是剛結(jié)束的時候了?!?br/>
算算時間,也差不多就是那個時候了,不過這個和皇甫玉宗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如果是因?yàn)榛矢τ褡?,他們才進(jìn)宮的,那么中間,前兩年,他沒有機(jī)會接近你們兩個,后來,你回來了,帶著鶴兒,第一次鶴兒出事的時候,皇甫玉宗也在這里,但是有容梓琪,所以他沒有動手,
再后來,容梓琪離開了,被你們趕走了,那么他們就不能借刀殺人了,所以也就有了后來的了。”明少欽解釋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不過還是有些說不通了。
“那么,陽部落的兩個余孽該怎么解釋呢?”容七舒問。
“我想,毒應(yīng)該是他們下的,這一次的藥浴是小六子和喜霖下的?!币恢睕]有開口的皇甫明瑜突然就開口了。
“嗯,是的,我也是這么想的,他們可能就是碰巧了,趁著這次,就這么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鶴兒?!泵魃贇J說到這里的時候,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容七舒。
果然,就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恨意,濃濃的恨意了。
“好了,七舒,相信師傅,鶴兒一定會沒事的,我們就等著鶴兒回來好了?!被矢γ麒ぶ?,容七舒又想鶴兒了,可是,如今,鶴兒只有在雪山老人哪里,才是最安全,最可靠的。
“謝謝你,我知道了,皇甫明瑜?!比萜呤纥c(diǎn)點(diǎn)頭,讓皇甫明瑜抱著自己離開了。
看著兩個人離開的背影,明少欽就感覺到,為什么感覺,他們兩個人有一種凄涼的感覺,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容七舒靠在皇甫明瑜的懷中,沒有走幾步,容七舒就睡著了。
而這邊的天牢中,整個天牢,只關(guān)著四個人,但是卻有重兵把手著,連一只蒼蠅都不讓跑出去了。
而小六子和喜霖剛被關(guān)進(jìn)來,就已經(jīng)受不了這個天牢的氣味了,天啊,這是什么味道啊,怎么會這么難聞啊。
“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為什么這么難聞?”小六子捏著鼻子厭惡的說。
“是的,這里太臭了。”另外一個人男人平靜的說。
“這不是什么味道啊,怎么會這個樣子?天牢中沒有別人了嗎?”小六子忍不住吐槽了。
“你們想多了,以后你們也要經(jīng)歷的事這個了,里邊還有人,晚上可以和你們作伴什么的?!币粋€獄卒“好心”的說。
小六子聽到這個,有些扶額了,什么叫跟自己一起睡啊,天啊,這不得惡心死他了,怎么可以這個樣子呢?
小六子這么想著,覺得以后得生活,肯定是特別灰暗的。
喜霖倒是比較淡定,雖然很難聞,難聞到他都已經(jīng)變臉了,可是他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過了一會兒,小六子終于看到了那些所謂的人了,陪著他們的人了。
“這些人是?”小六子問。喜霖只是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這些人,并沒有說話。
“你們怎么這么多話?謀害太子,和你們一樣的罪行,告訴你們吧,進(jìn)來就別指望出去了,還敢謀害太子,大源國乃至整個域名大陸,有這么好的太子,那是百姓之福,你們這些人,不懂得珍惜,整天想著謀害太子?!豹z卒狠狠地瞪著小六子和喜霖,喜霖聽到這個,這才又睜開眼睛看了看獄卒了。
他們只不過各位其中而已,聽主人的話做事,雖然他不知道這個太子究竟是不是像這個獄卒說的那么好,不過既然這么小都可以收攏人心,那么肯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了。
喜霖這么想著,就已經(jīng)來到了一個天牢中了,他和小六子還關(guān)在一起了。
小六子本來就是一個話多的人,剛一進(jìn)來,就拉著喜霖開始說話了,喜霖并不想跟他說話。
“喂,你能不能不要那么高冷???別忘記了,我們兩個人是搭檔,你不理我可以嗎?沒有我,你行嗎?沒有我,你能進(jìn)太醫(yī)院嗎?”小六子推了推喜霖。
“……”可是,回應(yīng)他的,依舊是沉默了。
這邊的永安宮中容七舒還在休息著,而皇甫明瑜就等在容七舒的身邊。
“啟稟皇上,正如皇上所言,他們并不是一伙人。”過來的人,正是獄卒。
“他們怎么說的?”容七舒趕緊的問。
“回娘娘的話,小六子剛進(jìn)去,就問這天牢中,可還有別人,至于那個喜霖,倒是一直都沒有說話,小六子嫌?xùn)|嫌西的,說了很多?!豹z卒如實(shí)稟報。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被矢γ麒c(diǎn)點(diǎn)頭,就讓獄卒下去了。
“明瑜,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趕緊的去星月大陸吧。”容七舒著急的說。
“好,我們明日出發(fā)?!苯裉煲呀?jīng)是下午了,再出發(fā),他擔(dān)心容七舒的身體,他知道容七舒這么著急著去星月大陸是為何,可是這種事情,還不能著急了。
“好的,我好好的休息,我們明天就去星月大陸,娘親也被他們給抓走了,我們還要去救娘親呢。”容七舒想起來了司馬玉陽說的那句話。
“嗯,我都記得呢,我們?nèi)チ?,肯定是會去找他們的。”皇甫明瑜扶著容七舒躺下了,然后他就在容七舒的旁邊坐著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