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看我不順眼也就算了,跟他娘倆有什么仇,什么怨,非得把我們往火堆里頭帶?”
“汝真是個愚昧無知的蠢蛋,這分明就是空間的結(jié)界出口,汝眼睛瞎了!”
“住口!你這只小肥貓膽敢辱罵我娘,你才睜眼瞎呢,她分明是人,哪里像蛋?!”
白球球憤怒的起伏著肉墩墩的小胸脯,不想理睬身旁愚蠢的人類,還有智商捉急的半妖,生怕一口氣上不來,會生生氣死在這里。
可想想它還是好生氣,好生氣!沒見識的鄉(xiāng)巴佬半妖,竟敢稱尊貴的它為小肥貓,眼瞎了么!如此曼妙苗條的魔鬼性感身材,哪里肥!哪里肥了!
罌初急忙攔住朝白球球飛撲的小巫梵,將他甩到溫雅的懷里,轉(zhuǎn)頭走向快要?dú)鈺灥陌浊蚯?,小聲道:“你說附魔火蓮在這,為何我們不先找找,反而急著要出去,難道是它隱了形,你找不著?”
白球球一聽,差點(diǎn)凝噎岔了氣,“若不是因為那條小蛇頭頭給它施了隱法,吾怎么會找不到?!”
早在焰蛇王出現(xiàn)那刻,它靈敏的小神鼻,便嗅到了附魔火蓮的氣息,歷經(jīng)千辛萬苦,使出渾身解數(shù),才及時扯住焰蛇王的蛇尾尖,一同進(jìn)入九黎壺中,尋到了附魔火蓮所處的空間。
可那蠢蛋在作甚?僅僅一泡尿的功夫,她就生出個十歲大的娃娃來,雖然它一直都知道她好色又沒節(jié)操,但萬萬想不到她連條蛇都不放過,太慘無人道了!
它真不明白吾主,怎會將重任交給這個榆木腦袋的人類,難道就因為她長得像那棵草么?
罌初思索了片刻,決定先發(fā)表立場:“那你現(xiàn)在讓我飛蛾撲火有什么用?小命對我來說,很重要,我堅決不會選擇自我犧牲滴。”
真是天大的玩笑,她離出口整整五米遠(yuǎn),也能清晰感受一股灼灼熱浪撲面而來,她易容的臉都烤得生疼,讓她自投火場?當(dāng)她白癡么。
白球球呲牙咧嘴地怒罵道:“吾不是好生生從外面進(jìn)來的么!誰讓汝連條蛇都不放過,還幫那廝下了蛇娃,吾不拿汝兒倆威脅它,拿誰?!難道真如凡間所說,一夜夫妻百夜恩,現(xiàn)在汝還在貪戀回味,放不下那廝?!”
這話一出,立馬換作罌初呲牙咧嘴,頭冒青煙:“我已經(jīng)說無數(shù)遍了,他不是我兒子,我純屬只是一個接生的!”
罌初仰天怒吼,一個認(rèn)死理的小奶娃就夠難纏了,現(xiàn)在又加上一只低智商的肥貓,她上上輩子到底造了什么孽?!
白球球才不理睬她,只當(dāng)她是怕死而狡辯,“反正汝去不去都得去,不過,汝且放心,沒完成使命之前,吾不會讓白白汝犧牲的?!?br/> 溫雅看一眼身側(cè)正交頭接耳的一人一貓,隨后將視線轉(zhuǎn)向出口的火焰中,不知為何,她的心似放入火中炙烤一般,一直在隱隱灼痛,連帶著整個神思都莫名的焦急。
嗯……
忽地,一道熟悉的痛楚低吟聲傳入耳畔,溫雅心頓時一縮,她緊緊捂住心房,十分不安的問道:“你們有聽到什么聲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