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球球一看她的癟三模樣,頓時開懷不已,直接將湖心小筑里發(fā)生的事情,脫口告狀。
“吾主,她先前調戲美男雙生子,遭到人家拒絕,這蠢蛋仍是強迫那倆兄弟,隔屏看他們妖精打架!”
哼!想跟它白球球爭寵,這蠢蛋還差得甚遠呢!
男人聞言蹙眉,幽幽回首,一雙朦朧不清的血眸,溢著絲絲寒氣,桀然看向罌初。
“很好,敢背著本尊玩男人,朔月之時,血償罷。”
他聲線依舊溫順似秋水無波,涓涓流淌洗滌她心,可話中難以忽視的悷寒,卻令她心生懼色。
罌初頓時頭皮發(fā)緊,剛想開口解釋,奈何張了張嘴卻發(fā)不了聲,仿佛有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掐住了她的脖子。
男人直見她因窒息而頻翻白眼時,才將修長玉脂凝手,慢慢下滑到左胸位置,唇角一勾,道:“若再不乖,本尊便你做成無心無情的玩偶?!?br/> 此時她全身硬邦邦,就兩只眼珠勉強看清他的動作,見他五指虛浮籠著某處,她想或許是這身體包子的范圍太小,他碰不到罷?
罌初上翻著爆睜的眼珠,瞻仰膜拜著男人紅霧縈繞的臉,上下滑動快要抽筋的眼球,心中大聲吶喊著:我罌小初對尊主發(fā)誓,此生再也不主動玩男人,若有違背,便活生生餓死、凍死、寂寞死!
男人聽罷,滿意地姽嬈神心慈笑,改手輕撫上罌初的腦袋,似對小寵物一般,順著她的毛發(fā)。
只不過,男人萬萬沒想到,今日讓他甚是滿意的誓言,日后倒成了某初拒絕他的理由。
見她輕而易舉的糊弄了尊主,白球球心有不甘,小嘴一張,再次告狀。
不料,迎來的卻是男人不悅一瞟,它立時心塞地吐不出半個字來。
這時,男人旋即抬手一伸,凝脂柔荑赫然穿過溫雅的身體,風馳電掣攻向巫魘的下半身。
見那大手朝巫魘腰間一探,雷厲風行地剝去他的玄色外衫,繼而去伸向小腹。
身后的一人一貓,似五雷轟頂電擊一般,目瞪口呆地杵在原地,瞬間凌亂中……
罌初:怪不得方才她yy吐槽他,會被嚴厲批斗,原來是被她一語點破了隱秘,他便惱羞成怒了。
白球球:看來它得讓蠢蛋盡量遠離尊主,省的尊主被她掰的越來越彎,日后對它下手。
想到這里,白球球甚至覺得,它的貓菊都頓地一緊。
“區(qū)區(qū)一條小蛇,也配與本尊撞色系,且看本尊等會剝了你的皮!”
他徒手從巫魘小腹間,取出一枚赤紅色內丹,爾后朝天一擲,只見那半空中赤紅內丹猛地爆裂,整個空間也隨之劇烈搖晃起來。
下刻,一道血染燦燦的金光,剎那間直沖天際,勢似穿破天穹九霄,緊接著,燦燦金光中一團包藏著火焰般的紅光,旋轉升騰而起。
然而就在此時,紅霧繚繞的男人,素手揮袍一卷,直接將罌初拋向那團火光。
一股炙熱的烈焰撲面而來,罌初膽戰(zhàn)心驚的想蹬崴直腿,奈何全身早已被寒氣滲透,僵直硬邦邦的動不了分毫,眼見那團火球越來越近,她不禁屏住呼吸,連忙閉緊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