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玄吞了她的傳家寶玄珠,還了她一個玉扳指,說這是傳家寶應(yīng)該也沒毛病。
自從多了這扳指后,感覺總有不懷好意的人關(guān)注她……
忽然,一股寒氣襲來,楚姣杏的腰間被捆上一條水繩,將她拉了過去。
楚姣杏低頭一看,嗯?北宮千秋?
隨即,東宮蒼穹蹙眉,也將
兩人紛紛轉(zhuǎn)頭,看到了一襲墨袍的北宮千秋。
東宮蒼穹輕輕挑眉看著他,道:“這便是北冥國人的待客之道么?”
北宮千秋緩緩走來,道:“這女孩是我的奴仆,即便你是東陵國太子,我也不會客氣的。”
誰是你奴仆了!
楚姣杏在內(nèi)心嚷嚷道。
算了,現(xiàn)在至少北宮千秋是好人,不能跟他起內(nèi)訌給他人看笑話……
東宮蒼穹輕輕勾起唇角,笑得邪魅,伸手用木藤捆住她的腰,與北宮千秋爭奪了起來。
北宮千秋蹙眉,看著她纖細(xì)的腰,有所顧慮,沒有用力。
楚姣杏看著臉色發(fā)黑的二人,他們互相對視著,似乎并沒有感受到她的存在……
“你們把我當(dāng)什么了!”楚姣杏咬著牙,將自己腰間的水繩運功抽了過來,凝成鋒利的刀片,往四下射去。
刀鋒嵌入藤蔓,隨即就被隔成幾段,接著轉(zhuǎn)身欲割斷水繩,誰知冰刀竟與水流融為一體。
“誒?”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身形不穩(wěn),睜大著雙眸,很快便被吸了過去。
北宮千秋一手抓著楚姣杏的肩,將她摟入懷中。
楚姣杏的臉埋進(jìn)他溫暖的胸膛,驀地一紅,心跳加快了幾分。
北宮千秋看著東宮蒼穹,聲音低沉道:“她還是個弱雞,你不要欺負(fù)她。”
楚姣杏蹙眉,立即推開他:“誰是弱雞了!”
北宮千秋將她抱緊,冷漠道:“你?!?br/>
“我……”還未說什么,楚姣杏忽然覺得自己插不上嘴了。
兩人眼底散發(fā)著陰沉的敵意,忽然那藤蔓和水繩互相纏繞前進(jìn),逼近對方。
雙方都注入了深厚的內(nèi)力,長廊的木板上有細(xì)微的振動,長發(fā)飄起,楚姣杏有些被壓得喘不過氣。
她抬眼看著北宮千秋,雖然她平日里非常努力練功,同樣是御水神功,還是與他差了一個級別……
忽然聽到了“噼里啪啦”的聲音,楚姣杏望向長廊,皆是碎裂的冰塊與變成一段一段的藤蔓,在看不見的內(nèi)力抗衡的斗爭下,她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東宮蒼穹冷冷一笑,道:“后會有期?!?br/>
語落,便轉(zhuǎn)身走了。
幽寂良久,楚姣杏看著自己的肩,北宮千秋怎么還不放手?!
“喂,他走了,你……”
北宮千秋的手從她的肩膀滑落,拉起她的手,一轉(zhuǎn)身,將她困在一根柱子之間,臉色陰沉。
楚姣杏嚇了一跳,蹙眉叫道:“你干嘛?”
北宮千秋眉頭緊鎖,道:“別和他扯上關(guān)系。”
楚姣杏覺得莫名其妙:“誰要和他扯關(guān)系了!”
北宮千秋看著有些氣惱的她,像個生氣包一般,什么都不理虧的樣子,輕輕勾起唇角抬起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臉,道:“你太弱了,打不過他的,打不過要跑,知道么?”
楚姣杏氣鼓鼓地挪開他的手,聲音拔高了幾分,道:“我現(xiàn)在可是玄月郡主,不是你的小奴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