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報應(yīng)就來了。
弋天端著幾盤烤蟲子扔到她們面前。
赫利嫌棄的跳了起來,“你也太摳了吧,我記得冷藏柜里還是營養(yǎng)劑的,現(xiàn)在這是干嘛。逃荒嗎?”
弋天一只手朝她的腦門上拍了下去,“你知道個屁,懂什么叫居安思危嗎?”
赫利又騰了起來,“居個屁,昨天你也讓我吃這鬼東西?!?br/> “呵,還不樂意了。”弋天又把她壓了下去。
“早就不爽了!”赫利毛毛糙糙就把架勢擺開了。
“想打架是吧!”
“打?。 ?br/> 弋天擰著著她臉蛋,往前扯,赫利揪著他海草似的頭發(fā),往后開始“拔苗助長”,弋天到底還是顧及她是個女人,沒好意思太多分。但力量上還是占優(yōu)勢的,很快兩人就扭打成了一團,難舍難分。
穆凡朝小狗招了招手,一人一狗開始看戲。
……
*
此時,穆家。
“那個混賬現(xiàn)在在哪!把家里搞得天翻地覆還不夠是嗎?西爾露殿下她也敢招惹,當(dāng)國公會的那堆人是吃素的嗎?指揮官都忌諱著那堆人,她也敢去惹!”
國公會里面的那群老東西和唐指揮官相互制約了這么久,哪個不是虎視眈眈的盯著對方?,F(xiàn)在來了這么一出,自己倒是成了出頭鳥。
現(xiàn)在不管西爾露會不會成了廢棋,自己可算是被國公會那幫人盯上了。
穆勒突然發(fā)覺,這個在她身邊待了二十多年的女兒,他竟然會感到如此陌的生,一點都看不懂。
穆芷蘭靠在林梅懷里,小聲的啜泣著。
抓著林梅的手,小臉恐慌,“她還故意設(shè)計陷害我,現(xiàn)在西爾露殿下一定以為我是故意給她下套的。要是她沒事,出來了,肯定不會放過的我。父親,我……我該怎么辦?”
林梅那雙美目像是淬了毒,在一旁煽風(fēng)點火,“我看她就是記恨我,記恨你,忘不了她死去的媽媽,就是存心想要折騰垮這個家,不讓我們好受。小小年紀(jì)真是惡毒,為了報復(fù)我們,都不惜把自己都搭進去?!?br/> 一提到穆凡死去的母親,穆勒臉色很快的黑了下去,嘴角抽動,臉色忌諱莫深。
他大手一拍桌子,怒不可遏,“明天!明天你給我把她從學(xué)校里揪出來!看我不好好管管這混賬!”
林梅眼睛里帶著冷笑,鮮紅的嘴巴勾起。
等著吧,不光你的兒子活不成,你的女兒也別想活下去。在那邊好好等著吧,我馬上就會把這一個也給你送下去。
?。?br/> ……
昨晚的事,已經(jīng)在第八星系傳開了,引起了極大的恐慌。
相關(guān)視頻的流露,更是讓群眾人心惶惶。
記者早早的追去了學(xué)校,想搶一手資料,結(jié)果穆凡根本沒有出現(xiàn)在學(xué)校里。
而且連著這一個月她都沒有出現(xiàn)在學(xué)校,一連曠了課一個多月的課,一點蹤跡都沒有,就像是消失了。
這下好了,由于穆凡的失蹤,這方面的聲音不僅沒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讓人猜測不斷。
但較為廣泛的猜測是被國公會的人報復(fù)了。
她手里肯定有什么資料,要不然一個將軍的女兒,怎么可能好好的就消失了,八成是被殺人滅口了。
而這愈發(fā)的說明國公會才是新物種研究的幕后黑手,只要有猜測的念頭,恐慌就會蔓延而至……
這些流言的身后,又有多少人推波助瀾就得而知了。
本來國公會還想把西爾露給弄出來,這下連自身都岌岌可危了。
……
*
二手市場。
日常常態(tài)。
“來,敲黑板劃重點了!”
穆凡拿著一截小鐵棍,在一塊支起的黑漆漆的鐵皮黑板上敲了敲。她束起一頭黑發(fā),整個人格外的颯,上身輕質(zhì)的機甲,像極了從火光里走出來的女戰(zhàn)士。
而此刻的女戰(zhàn)士正在……教書。
這事還要從半個月前說起,弋天不知道從哪里鼓搗出這么一塊寒酸的黑板。
出于學(xué)渣對學(xué)霸的崇拜,穆凡就被他趕鴨子上架,當(dāng)了個半吊子老師。
可是叫一流氓來教書,這不是開玩笑嘛!
關(guān)鍵是外面的那伙屁大的小孩也過來湊熱鬧,她一講課,他們馬上抱著小凳子,排排坐,那白嫩的小臉,知道機甲兩個字怎么寫嗎?
后來她算是看明白了,合著他們是來這,玩過家家角色扮演呢?
“小穆老師,”一個小娃娃舉手。
穆凡眉頭一皺,“閉嘴,這個稱呼太賢良?!?br/> “弋天哥哥說你人很好。”
“不好,我喜歡打人!”穆凡虎著一張臉。
弋天看著已經(jīng)磨了她小半天了,不好意思再問下去。
把黑板擦了擦,接著把屋里的小孩子趕了出去。
小孩子一窩風(fēng)的跑了出去,快快樂樂的喊道,“哦,下課了!”
“哦,我媽要叫我回家吃蟲子了?”
“哦,我是個叛逆的小孩,我要才不要聽媽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