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信?!?br/>
江語榕捂嘴撲哧一笑。
“人家云鼎集團的董事長貌似姓曹,可不姓陳。”
說著,便是再度沒好氣的白了陳北玄一眼,背著包包走出房間。
她以為大叔又在逗自己開心呢。
于是沒有繼續(xù)深究剛才那個問題,而是趕著去云鼎集團把合同簽了。
“以前的確姓曹,但現(xiàn)在,這家公司已經(jīng)正式改姓陳了?!?br/>
望著江語榕出去的背影,陳北玄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
沒辦法。
就算他說真話,江語榕一時半會兒也不會相信啊。
“算了吧,以后她遲早會知道的。”
陳北玄也干脆把這件事直接拋到腦后,跟著出去來到客廳。
此時,大廳外面。
江海峰和周琴坐在那,之前原本很高興的他們,此時卻一臉發(fā)愁的樣子。
不過在江語榕和陳北玄走出房門的那一刻,他們立即又把臉上的愁容收好,強作出高興的模樣。
“媽,爸,我去云鼎集團簽合同了?!?br/>
江語榕說著就換了鞋,拉著陳北玄走出門。
“好的,你們趕緊去吧,記得早點回來吃飯?!苯7寮泵πχf了句。
待女兒女婿出門后,他頓時又板著臉對妻子周琴說道:
“你還猶豫什么,趁著小陳還不知道這件事,趕緊給你那位老同學打電話,告訴咱們女兒的真實情況。”
“我們的女兒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我們有女婿了!”
原來,江海峰正在要求妻子周琴取消明天和她那位局長夫人老同學見面吃飯的事情。
如果雙方只是單純的見面吃個飯,他自然不會介意什么。
可,這不是單純的見面吃飯,都是撮合女兒和對方兒子認識相親,這不是胡鬧嗎!
周琴自知理虧,心虛道:“可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人家,而且人家都把酒店訂好了,如果現(xiàn)在跟人家說這些,我這張臉往哪放啊,還會把人的得罪死?!?br/>
“哼!誰讓你之前自作主張的?!?br/>
江海峰氣呼呼呵斥,說著又嘆著氣道:“看看人小陳,多好的一個女婿?!?br/>
“今天又是他,幫咱家解決了多年的大問題,你居然還看不上人家,周琴啊周琴,咱不求大富大貴,但做人一定得講良心啊!”
“好好好,我知道做錯了,我給老同學打電話說清楚還不行嗎?!敝芮俦徽f的無地自容。
最終只得硬著頭皮給那位老同學打電話,陪著笑臉解釋清楚。
當然,少不了招來那位局長夫人老同學的一陣冷嘲熱諷,還說了一大堆很難聽的話。
“看到?jīng)]有,這就是你拼命想要巴結(jié)的老同學?!?br/>
“如果不是咱女兒拿下云鼎集團的幾億項目,你這位同學能突然給你打電話嗎?還不是為了她那個剛剛歸國想創(chuàng)業(yè)的兒子,以前怎么不見她找你?”
“現(xiàn)在覺得無利可圖,就當場和你翻臉了,什么人啊?!?br/>
江海峰對老婆的這位局長夫人老同學看的無比透徹,一針見血。
“行了,別再說了,我自作自受可以吧?!敝芮僖彩潜粴獾貌惠p,感覺自己里外不是人,直接掛了電話。
……
云鼎集團。
這次陳北玄并沒有讓徐輝開車送,而是直接和江語榕坐的出租車過來。
但是由于中途一路堵車,他們到地方時,已經(jīng)快下午5點,馬上就要公司下班的點。
不過在陳北玄的暗中庇護下,一切都不是問題。
“不用擔心,上去吧?!?br/>
陳北玄對滿臉焦急的江語榕笑了笑道。
他已經(jīng)讓徐輝打電話通知了云鼎集團負責人,此時對方正在下樓迎接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