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道遠??!”
“嘶!”
“這位居然親自來了!”
隨著門童報出名號。
一時間,鴉雀無聲的訂婚現(xiàn)場,也是立即炸開了鍋。
吳道遠這三個字,別說在金陵了,就算放眼偌大的江南地區(qū),那也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拇罄屑壢宋铩?br/>
無數(shù)上層圈子的富豪名流,對吳道遠阿諛奉承,趨之若鶩。
就連金陵當(dāng)?shù)匾欢咽诸I(lǐng)導(dǎo)見了他,那也得客氣陪小心,尊稱一聲吳老。
然而,很多人只知道吳道遠白手起家,是執(zhí)掌吳氏企業(yè)的大老板,身家資產(chǎn)多達20億,但卻少有人清楚,他最厲害的身份其實是一位武道宗師。
不過這也正常,畢竟武道圈子和普通人生活的圈子不同,沒什么交集,只有上到一定位置的富豪權(quán)貴才有機會接觸。
“家主來了!”
吳俊峰瞬間眼神冒光,繼而轉(zhuǎn)頭惡狠狠看向陳北玄。
“媽的,小子你給我等死吧!”
在他和所有江北吳氏子弟心中,吳道遠無疑是吳家的擎天柱,支撐整個吳家的底氣所在。
武道宗師?。?br/>
在當(dāng)今社會猶如核武一樣的恐怖大殺器!
武力之強,驚世駭俗!
吳俊峰曾經(jīng)更是親眼看到,叔叔吳道遠在練功的時候,只是輕吐出一口氣,便瞬間造成猶如炸雷一樣的恐怖聲響,直接把十幾米遠的樹樁擊碎。
可怕的令人心顫!
試想,若是那一下打在人身上,該是什么場景,估計也會和樹樁一樣爆開吧?
說話間,吳俊峰趕緊跟隨父親吳四平屁顛顛朝門口迎接而去。
“叔,叔您老可算來了?!?br/>
“堂兄?!眳撬钠揭糙s緊開口問候。
酒店門口,吳道遠穿著唐裝,負手而行。
在吳辰和數(shù)位吳家保鏢拱衛(wèi)下,氣勢凌人踏步走來,雙眸微微半瞇,閃爍著若有若無的鋒芒,渾身一塵不染,洗盡鉛華,一派超脫世俗的高人風(fēng)范。
吳道遠此時看都不看闖禍的侄子吳俊峰一眼,只是朝吳四平輕輕點了下頭,便進入酒店。
“這……”吳俊峰臉色一僵,訕笑著,尷尬無比愣在原地。
“你這逆子!”
吳四平自然察覺到堂兄對兒子的冷淡態(tài)度,不禁狠狠瞪了眼吳俊峰,恨鐵不成鋼,心中唯有苦笑。
就算堂兄對他家一直念著當(dāng)年的情分,但若是被吳俊峰這個逆子三番五次折騰,也遲早會有耗盡的那天。
大廳內(nèi)。
吳道遠淡淡環(huán)視一周,最后徑直把目光落在徐輝身上,當(dāng)即眉頭一挑,眸子微睜。
“好強的戾氣!”
他貴為武道宗師,自然眼力不凡,幾乎一眼就察覺出徐輝是個強悍人物!
強者之間,都有某種特殊感應(yīng)。
且不說徐輝那如虎似豹的凌厲氣勢,光是對方身上那澎湃無比的戾氣,就足夠令人心驚。
“若非殺了很多人,是不可能練就如此強的戾氣!”
這一點,吳道遠倒是猜對了。
徐輝作為軍人,又是陳北玄最信任的左膀右臂,常年戰(zhàn)場為家,征戰(zhàn)殺伐,死在他手中的敵人數(shù)以萬計。
只是一看,他立即就對徐輝心生一絲絲忌憚。
哪怕對方還不是宗師,但也差的不遠了,卻是很快斷定,徐輝是一位修習(xí)外家功夫的橫練巔峰強者。
橫練巔峰,又俗稱“半步宗師”。
當(dāng)然,如果真的打起來,吳道遠自負也根本不虛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