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就將這只嚇壞了的小貓給直接掛了。雙節(jié)棍這時被嚇了一大跳,它夸張的向后跳了幾下躲過了一只蟲足的攻擊。
我張大了嘴的看著這只雖然已經(jīng)被射殺但是神經(jīng)可能很粗所以死后還能動的蟲子。
“開什么玩笑?也太扯了吧!死了還不忘陰人一把,真不愧是蟲族,呼!還好我沒上去?!焙笈碌呐牧伺男馗螂p節(jié)棍走去,仔細(xì)的檢查了下被裹成粽子的雙節(jié)棍確定沒有受到攻擊,我中指豎天對著那只死了還不忘陰人一把的蟲子做了個全宇宙都知道的鄙視動作。
“走!死蟲子,希望能夠別再讓我看到,否則的話!哼!哼!蓮子羹伺候,走,雙節(jié)棍。”
雙節(jié)棍憤憤的瞪了兩眼已經(jīng)四腳朝天死去的蟲子兩眼后便跟在了我身后扭著屁股不緊不慢的走。
在公路上什么車輛都沒有,只有那在道路兩旁的無言的梧桐樹在不停地嘩嘩作響。我喪氣的看了兩眼不知道通向哪里去的道路心中十分的悔恨當(dāng)初怎么就沒有向軍部要兩輛飛車膠囊呢?當(dāng)時如果申請的話,好歹現(xiàn)在也能用得上??!可是一切已經(jīng)過去了,沒辦法!咱只能走了,悲慘的看了看被裹成木乃伊的雙節(jié)棍心中充滿了委屈與苦澀。
我看著在正午的陽光下不停地閃爍著海市蜃樓的道路盡頭,心中充滿了怨氣。該死的太陽,無論你多么的熱我都會堅持到底的。心中不停地為自己打氣,以用來產(chǎn)生走得動力。但是看了看那拐彎處仍是樹木的道路,我便猶如氣球般的將剛產(chǎn)生的動力化為灰燼。
我急躁的看了看手腕上的高級通訊器,在表上顯示著我已經(jīng)走了大約又走了兩個小時了,可是到現(xiàn)在別說是人了就算是鬼影也未見到一個。在前面除了那通向天際的公路外就是那些動物與植物的死尸了,它們一個個直挺挺的躺在了地面上訴說著上天對這個不公的世界的野蠻。
一路上基本上是繃緊了神經(jīng)的向著前方走的,幾乎在周圍的每一個動靜都會是我神經(jīng)質(zhì)般的迅速反應(yīng)過來,一路上雙節(jié)棍到是不緊不慢的走,一點沒有顯出焦躁不安的樣子,這一點倒是讓我看了郁悶不已,難道野獸和人的思維模式就是不一樣?
看了看手中的高級通訊器所顯示出來的gps定位地圖的顯示,在我的前方的不遠(yuǎn)處有著一座小鎮(zhèn),只是從俯瞰圖上看來那里幾乎已經(jīng)成為一片的狼籍了,到處都是坍塌的房屋,在地圖上沒有一個生命或機器活動著的跡象。我心情煩悶的向前方跑去希望在我的前方是一間間的房屋哪怕是倒坍了的房屋。
就在這時,也許是老天爺爺?shù)那喙庋郾晃医o祈禱好了。在我的左側(cè),一片的樹柏后面是一片明顯的和建筑有關(guān)的巨大碎塊。
加快了腳步快跑向前。謹(jǐn)慎的環(huán)顧四周,以防在這里被那些稍微的擁有了丁點的智慧的蟲子給陰了一把。
樹林快速的向后掠去,心中的喜悅隨著小鎮(zhèn)的輪廓的增大而增大,但是心神并未放松一絲一毫。
一塊塊巨大散亂的石塊在眼前呈奇形怪狀的散布著,在廢墟中隱隱的可以看見一張張在生命的最后時刻呈現(xiàn)著對死亡恐懼的面龐。想來這場地震事發(fā)突然,令所有正在睡覺的人們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以至于造成了巨大的傷亡損失。
我慢慢的沿著道路走過廢墟,觀察著這個小鎮(zhèn)的慘狀。一棟棟建筑都被震成了零零散散的碎片,在小鎮(zhèn)中只有一座尖尖的哥特式的教堂建筑還佇立在這個小鎮(zhèn)之中。在廢墟中尸體隨處可見,有的尸體是呈大字型趴在懸浮汽車上的,巨大的石塊整塊的壓在了那個可憐的人的身上幾乎將那個人給壓成壓縮餅干,那個人的不甘的眼神使我觸目驚心;有的尸體被一段段的墻體夾板中的鋼筋插住了,鮮血與身體的內(nèi)臟分散在了身體的周圍……越看下去心中越充滿了傷痛與惡心,看著一個個生命的載體被傷成這般,心中充滿了悲痛。我停下了腳步對著那個教堂的廢墟低下了頭,默哀著,愿上帝保佑你們在天堂的路上走好。
“啊!…~”一聲慘叫將還在默哀的我給下了一跳。身邊的雙節(jié)棍夸張的向后跳去,如同一個彈簧一般的向后躍去,眼睛死死地盯著我的腳下,嘴中在低吼著。我謹(jǐn)慎的向那個聲源處走去,手中的槍早已是上了膛,將槍向前探去,時刻的準(zhǔn)備著開槍。我左看看又看看什么都沒有??!難道是……
心中正歪歪著是不是遇見了傳說中的幽靈的時候,就在這時從地底下慢慢的傳出了一段十分幽怨凄慘的聲音,變調(diào)的聲音就像傳說中的死神的召喚般可怕。
“救……救命啊!大哥你現(xiàn)在是踩著我的手的,很疼的?!币宦曃⑷醯兄南M那缶嚷曉趶U墟上徘徊不散。
“有人活著!”我大叫“呃!等下我這就起來?!笨粗_下的那個如同章魚的觸角般不停晃動的兩只手,眉毛直跳。
“外!你現(xiàn)在怎么樣?有受傷么”等待著好的消息從那條寬寬的縫隙中傳來。
“咳!咳!沒什么,我只是雙手被卡住了,所以不能動,你只要將你剛才踩著的巖石搬開就行了。”老兄剛才我又不是故意的有致于那么恨我么?在說了你要是說下你在這我不就不踩了么!真是的,哎~人?。?br/> “外!我說你在嘆息什么呢?我都被壓成這樣了你還有心情在嘆息,快點啊!很痛苦的?!睆南旅?zhèn)鞒隽艘宦曈脑沟穆曇簦疑砩系暮姑E然炸起,實在是聽不得這樣幽怨的聲音就好像欠他幾輩子的錢似的。
“嗯!知道,知道。別老是用那種幽怨的聲音拜托。”只是受不了一個大男人這樣。
瞅了瞅兩眼那巨大的石板又看了看我鼓起的健壯的胸肌,比了比,嗯!看起來至少能搬動三百多斤的東西。0雙手伸進石板的縫隙中雙手一抬,“呀!”咬牙,鼓氣,臉上發(fā)熱,可是這巨大的石板就是未曾挪動半分。
“呀呀的!我就不信我搬不動你了還?!闭郎?zhǔn)備一鼓作氣再來一次將這塊巨大的石板搬起時從地底又傳出了一聲嘲笑“哈哈!沒見過這么笨的人,我上面的石板可不止四五百斤,你光用手是沒用的,找塊木棍,撬開它不就行了拜托?!?br/> 頭上的汗水如同雨滴似的紛紛流下,我十分氣憤的說道:“你牛叉是吧!那你來??!”說著我向后退去,雙手環(huán)抱看著那塊巨大的石板與那雙被我踩過的,豬蹄?
“嘿嘿!大哥我錯了,我有罪,我找死,大哥,我不說了只要你能把我給救出來,你就是我親哥?!睆挠暮诘目p隙中傳來了一聲哀求。
我只能做好人了“行,既然要我救你就別唧唧歪歪的了,好吧!等等,我身上的裝備怎么只有會少一些防具呢?讓我想想……”我說著牛頭不對馬嘴的話來氣氣那個家伙,丫的,既然你牛叉那我來氣氣你。
縫隙中的**概見那么長的時間沒動靜便說道:“怎么了,怎么不搬了,你還在么?喂!~有人沒??!”聲音大的嚇人。揉了揉飽受折磨的耳朵。
“嗯!在呢!只是我這里缺少一些身體上的防具比如什么,手套啊!臂腕護甲?。 蔽艺f著心中竊竊興奮著。我不把你給榨干我就不叫王戩,這威脅可不是我喜歡干的事只是既然是我救別人那么我也要一定的防具要不然磕著碰著那啥的,多虧啊!你不是嘲笑我么,那么就自己來吧!不是我公報私仇,只是我的防具不夠,嗯!防具不夠,心中確認(rèn)著。
“好吧!如果你把我救了出來我便給你這些東西,并且都是在上層社會上用的高級防具比軍隊制式的要好很多的?!边@時我想起了一句話“物質(zhì)是動力的基礎(chǔ)。”既然有了動力那么咱便干吧!再說了他要是敢反悔,手中的槍在這呢!
我將在背后的大鋼筋取下來,摸了摸碗口粗的切口,將一塊巨石搬在石板前面,棍棒橫插在黑色的石板縫隙中,側(cè)著身子大喝一聲“呀~嘿!”石板在鐵棍的作用下緩緩移動著。
“哈哈!再加吧勁,對,嗯!在努力點,就可以了?!泵腿坏囊宦暁g聲大叫,令我心中一緊,手中的鐵棒都要給扔了下來。我開始懷疑他是不是要我謀殺他的。
“轟~……”在鐵棍加本人的強大力量下石板開始發(fā)生了物理形變,石板開始出現(xiàn)裂縫,并且隨著高度的上升,裂痕越來越大,愈來愈長。我在這時奮力用盡,隨著一聲轟響,巨大的墻體被挪到了一邊分裂成了若干的小石塊。
陽光照在類似于玻璃的物質(zhì)上閃閃發(fā)光,雙眼受光芒照射不由自主的瞇上了眼睛。
“砰砰!……砰砰”塊塊的石頭隨著腳下地面的隆起而掉落。“我靠!你竟然是在浮生船里!”我一個縱跳激起了地面的塵土。
浮生船是一種以堅固著稱的飛船,傳說是用外星科技制成的一艘超科技的飛船。飛船的性能比同類型的飛船好了很多倍,自然了這么好的飛船,雖然歷經(jīng)幾十年的變遷價錢只是在不斷地攀升因為這種飛船隨著技術(shù)的原因并不生產(chǎn)了,現(xiàn)在的話已經(jīng)成了限量版的飛船了,在軍方中這種飛船的功能被不斷的仿制就算是最新式的軍用飛船也是按照這種浮生船的內(nèi)部核心科技制造的。
飛船緩緩上升,逐漸的飛船的體型這時才得以顯露出來。碟狀的船體中間微微隆起,黝黑锃亮的外表,足以令所有的飛船迷所傾倒。在船體的上面是一扇扇小窗,窗子可能是由鋼化陶瓷構(gòu)成的防彈框架,看起來粗獷的形象令人癡迷。
飛船緩緩地轉(zhuǎn)動著,在飛船的船體隨著一朵朵氣體的噴涌而出,一塊塊的石頭與土紛紛掉落在地面之上。這時隨著一聲噴氣的聲音響起,所有的噴氣都停止了,在飛船的下方漸漸的分離出一扇門來。小門緩緩的向下降去,四根鐵柱將門板固定住。這時被我威脅了半天又被我救了的那個正主登場了。他一身的黑色裝束,在耳邊有著一個微型耳機不停地閃爍著藍(lán)色的光芒,在右眼不是那黑色的瞳孔而是一個電子眼鏡。在他的手中的是一把微型沖鋒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