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場景,仿若凝滯。
趙、薛兩家眾人,處于蕭淡塵的小船上。
穿上,還有著跪在蕭淡塵身前的趙成、薛咨,以及江東駐守營總駐守李泰!
蕭淡塵,與白玉,品嘗飯菜,閑情雅致。
而他們這艘船后,是一艘燃燒殆盡,只剩下殼子,亦是慢慢沉入江中的游船。
四周,則是十數(shù)艘駐守營的戰(zhàn)船!
這陣仗!
這場面!
一般情況,絕計見不到。
尤其是在這一眾人,都得知此人,乃是少尊之位時!
這般年輕的少尊,整個夏國,可能也只此一人吧。
趙成、薛咨跪在蕭淡塵身前,不敢出言,滿臉忐忑。
萬萬沒想到,這個方才他們還不屑一顧的年輕人,竟然會有這般身份!
怪不得,能夠在做出那些事情后,還安然無恙。
莫說這江東五大家,就是整個睆省的大勢力,恐怕都不是這位少尊的對手。
他們,不慫不行。
駐守李泰見狀,亦是無奈搖頭。
你說這趙、薛二家,閑的沒事干了嗎,要招惹這位。
一時間,眾人思緒萬千。
……
“啪?!?br/> 這時,前方不遠,蕭淡塵終是放下了筷子。
晃晃脖子,掃了眼李泰,直道:
“李駐守請起,倒是麻煩你跑一趟了?!?br/> “不敢,為少尊做事,榮幸之至。”
李泰邊起身便道,頭全程不敢抬,退到一邊,好似以前的下官面對皇帝。
而之后的,才是趙、薛二家。
蕭淡塵裹了裹披肩,邁步,掠過趙成、薛咨二位首席,直奔后方,趙安雅以及坐在輪椅上的薛志。
二人,滿臉忐忑,卻也不敢說什么,更不敢動。
蕭淡塵卻是露出和煦的微笑,問:
“二位,前櫻花國尊說過,若見不到你二家家長登門道歉,你二家,便沒有在江東存在的必要了,不知你二人,可否轉達清楚?那日的事,又是否記得清楚。”
這話一出,趙成、薛咨心底一沉,趙安雅以及薛志更是慌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總算,趙成、薛咨二人慌忙過來說:
“少尊息怒,都怪我二人有眼不識泰山,還望莫要怪罪小輩?!?br/> 畢竟,趙安雅和薛志是二家小輩,做長輩的幫小輩開脫,乃是應該的。
誰知,蕭淡塵看都未看二人一眼,只道:
“誰允許你們起來的?”
這話,很輕,其中蘊含的威嚴,卻仿若無盡。
趙成、薛咨身子一震,滿臉不甘,蕭淡塵這是不想放過他們??!奈何,他們卻不敢有一絲猶豫,又一次跪回了原地。
只能,在心中祈禱,蕭淡塵對他二家輕些。
駐守李泰在旁邊看著,忍不住嘆息一聲,表示愛莫能助。
沒了礙事人,蕭淡塵再看趙安榆、薛咨,目光,平淡。
“白玉。”
“屬下在?!?br/> 白玉上前,蕭淡塵看著趙安雅和薛志道:
“給趙小姐和薛公子提提醒,明白嗎?”
“明白。”
白玉上前,抬手,對準趙安雅還有些腫脹的俏臉,揮起巴掌……
“啪!”
“啪!”
“啪!”
又是三個,響亮的耳光,一下子便將趙安雅的思緒,拉回了前日晚上,當眾被掌錮的情形。
趙安雅,愣在原地。
兩家人,無有一人膽敢言說一語。
白玉卻并不算完,翻出槍,迅速對準薛志的兩條腿,果斷扣動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