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川堯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看著她一臉認真的模樣,偶爾瞬間還凝眉,跟著她回到臥室。
剛進門,沈知夏反鎖了臥室的門。
陸川堯微微蹙眉,這小綿羊今日如此反常,出事了?
沈知夏拉著陸川堯的手走到沙發(fā)邊,一副規(guī)規(guī)矩矩的模樣:“老公,請坐?!?br/>
陸川堯乖乖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她:“知夏你?”話語還沒說完,沈知夏‘撲通’一聲跪在陸川堯面前。
陸川堯驚愕不已,異樣的眼光看著她。
沈知夏跪在地上:“老公,你打我吧?!?br/>
如今除了坦白從寬,她不知道還有什么辦法來表現自己大徹大悟的決心。
陸川堯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沈知夏:“你,你要做什么了?”
伸出手拉著她:“先起來再說,地上涼,小心膝蓋疼?!?br/>
沈知夏拉開陸川堯的手:“不要拉我,我有錯,”給他下,藥的事情,她怎么都說不出口。
陸川堯泑不過她,胳膊放在自己腿上,身子前傾:“行,你告訴我,你錯在哪了?”
沈知夏眼睛紅撲撲的,眨了兩下睫毛,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清澈見底的眼眸看不出什么壞心思。
“老公,”她抽了抽鼻子:“你打我吧!”
陸川堯并不惱,也不著急:“打你,你也要告訴我你錯在哪了?”
沈知夏哭著開口:“我們第一次吃飯,我在你酒杯里下了東西,”說完后她不敢看陸川堯的臉。
沈知夏心想,他臉頰上一定掛滿了對她的失望。
陸川堯一句話也沒說站起身走了出去。
越過她的一瞬間。
沈知夏癱坐在地上,如果說一開始的淚水是假的,是她故意博同情。
那么此刻她真的哭了。
微微抽動著肩膀,張了張口:“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她不配得到他的呵護。
沈知夏伸出手擦著臉頰的淚水,確怎么也擦不干凈。
“怎么哭的這么厲害?”
陸川堯的聲音從他頭頂傳來。
沈知夏梨花帶雨的抬起頭,看著他不知何時穿上了西裝的外套,抽著鼻子問:“你,你不是走了嗎?”
陸川堯拉起她,從口袋內拿出手帕擦著她的鼻涕:“以為我走了?所以哭的這么難過?”
“嗯,”沈知夏撇過頭不敢去看他。
“噗~”陸川堯輕笑一聲:“剛才我一路跟著你,那么此刻你也要一直跟著我,”拉著她的手出了臥室。
一路上沈知夏也沒敢問陸川堯帶她去哪里,反正他才不會把她賣掉。
陸川堯專心致志的開著車,過了很久他開口:“我衣服口袋里邊你有個東西,你拿出來?!?br/>
“嗯?”沈知夏一臉迷糊的看著他。
陸川堯指著后排座椅:“我西裝外邊的口袋?!?br/>
“好,”沈知夏乖乖的調動座椅,伸出胳膊拿著后排座椅上的西裝:“老公是這個衣服嗎?”
“嗯,”陸川堯的心有些緊張。
沈知夏掏著西裝口袋,摸到一個小盒子,拿出后,是一個精致的藍色錦盒。
“打開,”陸川堯開口。
沈知夏的心臟‘砰砰’跳著,慢慢打開盒子,里邊躺著一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