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心童的余光瞟向靳辰東的車,車里還坐了一個女人,正是剛才她在餐廳看到的兩個女人之一。
論氣質,車里這個更勝一籌。
顧心童沒來得及細看,車很快就載著那個女人走了。
而靳辰東還在她面前。
顧心童很快的看了他一眼,將焦點放在了他那發(fā)亮的皮鞋上,尷尬的問:“靳總,你怎么在這里?”
靳辰東看著她,目光清冷:“顧心童,是不是拿到了業(yè)務,就不和我聯(lián)系了?”
顧心童覺得自己一定產生了錯覺,不然怎么會覺得靳辰東有點生氣呢?
她抬起了頭看著他,認真解釋道:“我已經從久躍廣告離職了,我們已經沒有業(yè)務上的往來了。”
“是嗎,這么快就收手了?”
“什么?”顧心童一臉懵逼,簡單的一句話讓她生出一股寒意。
他是不是以為她拿到了業(yè)務就會得到一大筆錢,他還以為他們那晚酒后亂性就是她為了拿到業(yè)務搞的鬼!
靳辰東直勾勾的看著顧心童,眼神迫人:“就算我們已經沒有業(yè)務來往了,偶然遇到也會打個招呼,你剛才在餐廳怎么會躲著我?”
他對顧心童辭職有兩個猜想,一個是久躍廣告放棄了她這個棋子,一個是她玩欲擒故縱的把戲。但有他在從中作梗,久躍廣告放棄顧心童根本就不是明智的選擇,那么顧心童再次辭職很明顯就是在玩欲擒故縱。
顧心童沒想到竟然被發(fā)現(xiàn)了,平靜的解釋道:“我只是不想打擾你談事情,畢竟我們的交集又沒多深厚,還沒到非要打招呼的地步。”
靳辰東嘴角掛著諷刺的笑,他都已經深入到她的身體里去了,那還不叫深厚,她這欲擒故縱的把戲玩得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