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離開店里后,趙權跟張馨兒回到了她的住處。
趁著旖旎撩人的夜色,兩人糾纏了整整一夜。
那一夜的歡愉,是張馨兒這輩子無論如何都忘不了的,被糟蹋的很痛,卻也非常的快樂。
直至第二天早上天都亮了,兩人這才沉沉睡去。
睡夢中,張馨兒依舊在不自覺的輕顫著,似乎愛的余潮沒有完全退卻……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里,一切都很正常。
沒再有人揣著刀來取趙權的命,也沒有人再嘲諷他是個沒錢的窮壁。
張馨兒也完全做到了那晚她說過的話——
你來,我歡迎;你不來,我不找你;我想你,我等你。
她的整顆心已經(jīng)完全系在了趙權的身上,不是因為趙權有錢,而是因為趙權是幫助她新生的人,是最了解她的人,而她也是這些人中最了解趙權苦累的人。
所以她安靜的像是一個等候良人歸來的小女子,只等丈夫回家。
這天下午,趙權在辦公室翻弄著手機。
已經(jīng)是月底最后一天,家族直系子孫的分紅也該到賬了。
他現(xiàn)在梅塞卡賬戶里只剩下折合人民幣兩千來萬,生活和維持公司顯然是夠了。但想要完成他那個臨時性的小目標,還有很大的差距。
所以假如今天分紅再不過來的話,他就必須想其他辦法來弄錢了。
翻開梅塞里德貨幣莊園的app,結果里面除了消費記錄外,并沒有分紅到賬信息。
他忍不住的琢磨著,是不是家里那只老狐貍又把賬戶給封停了,在逼他回家。
這不是沒有可能的,以前老狐貍就這么做過,老狐貍是有‘前科’的人。
正琢磨著的時候,有人敲響了房門。
“進?!?br/>
將手機放下了,陳六福開門走進了辦公室內(nèi)。
“趙總,前兩天那個天瀾廣告公司的周天又來了,今天還帶了個人來,自稱是俊德廣告公司的朱俊德,說是還要繼續(xù)商談下之前的事情。我再用上次那種話懟懟他們?”
趙權樂了,“怎么上,懟人老總上癮啊,這次還要懟倆?”
陳六福訕訕的笑著,伸手抓撓腦袋,“還真有點,那么大老總被我懟的臉都白了,挺過癮的?!?br/>
趙權無奈地搖搖頭,“你就是太實在了,換成別人肯定好好巴結著他倆,留個好人情,沒準還可以跳槽過去找份不錯的工作,拿更多的薪水。你可倒好,先給得罪死了?!?br/>
陳六福卻是不以為意,“我才不跳呢,跟著趙總干到底多好,干嘛要跳過去跟著他們干。趙總說我實在,我覺得實在就挺好的,我媳婦兒也說我實在,但就是喜歡我的實在勁兒?!?br/>
趙權想了想,也對,要是陳六福不實在,他也不能委以重任留在身邊。
不過這會兒顯然不是繼續(xù)聊這個的好時候,所以趙權點點頭,“行了,把他們倆請過來吧!”
陳六福點頭出門,不多會兒天藍廣告的周天和俊德廣告的朱俊德就出現(xiàn)在了趙權的辦公室內(nèi)。
本市幾家比較有名的大廣告公司,前三甲里的天瀾和俊德都來了。
這兩強聯(lián)手登門,看起來來者不善吶!
果然,都不等趙權問些什么的,周天直接就把文件夾丟在了他的辦公桌上。
那態(tài)度,就跟走大街上遇到個乞丐,然后往人碗里隨便丟個塊了八毛似的,高高在上。
所以也沒給周天說些什么的機會,趙權就給他把件文件夾直接丟進廢紙簍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