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br/>
“呵呵呵呵?!?br/>
十分鐘后,薛氏夫婦在唐洛面前,笑容非常尷尬。
薛念之坐在他們身邊,恨不得把臉埋進(jìn)桌子里面。
原來她父母很早就坦誠相待了,并且不知道演練了多少次“白蛇傳”情節(jié)。
今天一件這個情況,戲精本精之力完全發(fā)作,根本停不下來。
只有她一個人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父母是真愛,她只是意外。
“這么說來,你也不知道任何什么妖族的消息嗎?”唐洛問道。
“嗯?!毖δ更c點頭,她所知曉的,并不比女兒要多。
“罷了,以后繼續(xù)生活吧?!碧坡逭酒饋?,遇到這兩只小狐貍,只是巧合。
能有所收獲是好事,沒有的話,他也不會覺得失望。
“續(xù)租的事情,過段時間,我考慮一下吧?!碧坡鍖ρδ钪f道。
薛念之點點頭,她對續(xù)租也沒有了什么想法。天知道這個白發(fā)和尚是不是在欲擒故縱?
“走了?!碧坡鍖ο烊f道。
哮天犬從薛念之頭上爬下來,跳到唐洛肩膀上,還對著薛念之喵了一聲。
對這個臨時坐騎表示滿意,嚇得薛念之身子一抖。
“那個,大師要不要留下來吃個飯?”似乎是確定了唐洛無害,薛母的心里又動了起來。
“媽!”薛念之立刻阻攔,你是不知道那只貓的可怕啊!
“哦,哦,那大師以后有空來玩啊?!毖δ刚f道。
“好?!碧坡逍α艘宦?,打開門走了出去。
到了樓下,他抬頭看了一眼,看到薛母對自己揮揮手,正在目送。
唐洛也伸了伸手,示意一下后再離開。
直到看到唐洛徹底消失在視線中,薛母才轉(zhuǎn)身,而她轉(zhuǎn)身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門窗徹底關(guān)閉,拉上窗簾。
“媽?”薛念之看到母親的舉動,很疑惑。
“你從哪里遇到這個人的?”薛母薛父的臉色都很凝重。
薛念之一愣,把她跟唐洛的事情全盤托出。
“只是巧合嗎?”薛父皺眉。
“或許,但是我們不能僥幸?!毖δ刚f道。
“你們”
“傻丫頭,你真的以為你媽你爸是戲精嗎?我們不裝瘋賣傻一點,怎么騙過他?”薛母揉了揉薛念之的腦袋。
他們一進(jìn)來的時候,她就察覺到了不對。
不對的點不在唐洛身上,而是女兒頭頂?shù)哪侵回垺?br/>
一縷微弱而可怕的氣息沒有完全散去,讓薛母意識到,這只貓是極為可怕的存在。
丈夫的確是剛好回家,而“白蛇傳”則是兩人間的默契。
總算是把那個帶著貓的危險和尚糊弄過去了。
“所以,你們是騙他的?”薛念之問道。
父輩們的演技,也太強(qiáng)大了,連她這個當(dāng)女兒的也看不出任何端倪和破綻。
“也不全是。”薛母嘆息一聲,“我知道世界上存在其他妖,但是,他們很危險,跟我們不一樣?!?br/>
“這樣啊。”薛念之低語了一句。
“我們只想要過平靜的生活,別想了,我們應(yīng)該離開這里?!毖δ刚f道。
“現(xiàn)在嗎?”薛念之一愣。
薛母搖頭:“當(dāng)然不是,誰知道對方還有沒有盯著我們,現(xiàn)在搬家不是不打自招。拖個一年半年,最好你找個外地的老公,嫁出去,然后我們名正言順”
“都這樣了還要催婚?”薛念之覺得,剛才未必全是演技,催婚是真心實意的啊!
“幫個忙。”
走在回家的路上,唐洛撥通秦夢藍(lán)的電話。
“什么事情?”秦夢藍(lán)問道。
“幫我盯著一家人,如果他們有異常的表現(xiàn),立刻聯(lián)系我,還不能讓他們發(fā)現(xiàn),可以辦到嗎?”唐洛問道。
“普通人嗎?”秦夢藍(lán)問道。
“不是,是狐貍精?!碧坡逍Φ?。
“哈?你不是在開玩笑?”
唐洛說道:“當(dāng)然不是,兩只小狐貍罷了,比普通人稍微強(qiáng)一點點?!?br/>
“真的有狐貍精?”秦夢藍(lán)問道。她問的是現(xiàn)實世界。
任務(wù)世界不用說,別說狐貍精了,什么精都可能出現(xiàn)。
但現(xiàn)實世界中,秦夢藍(lán)有殺過類似于“鬼”一樣的存在,卻從未知道有“妖精”之類的存在。
“有?!碧坡逭f道。
“要不我親自來,剛好請了長假?”秦夢藍(lán)興致勃勃地說道,“要盯多久?”
“幾個月吧,我也不確定?!碧坡逭f道,“你請假?”
“是啊,有時候需要低調(diào)一些。”秦夢藍(lán)說道,活躍太久,知道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情,連銀行工作人員都有強(qiáng)制的休假期呢。
“好啊,下次任務(wù)前過來,我給你開一次光,中等規(guī)模的,可以維持七天左右?!碧坡逭f道,不能讓人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