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鐘禾這理所當(dāng)然的表情,漆紅淚是又好氣又好笑。
漆紅淚萬萬沒想到,鐘禾能夠說出這么一句話來!
一般情況下,這男人有了接近兩個大美女的機(jī)會還不都是想方設(shè)法的表現(xiàn)自己嗎?這居然還有男的主動開口要房錢?
說出去也不怕人笑掉大牙?
可漆紅淚閱人無數(shù),她又看得出來,鐘禾這要錢的背后,是鐵了心的不想和自己等人再有瓜葛,這樣的人,反倒是讓漆紅淚有些好奇了。
打量了一番鐘禾的打扮,漆紅淚道:“我出門出得急,沒帶現(xiàn)金,你是進(jìn)城來找工作的吧?聽萱萱說你身手不錯,有興趣的話,到我那去當(dāng)個保鏢吧。”
保鏢?
我堂堂紫薇傳人,去給你干保鏢?
不行,絕對不行!
“工資嘛……底薪五千,提成獎金另算。”
五千塊?我鐘禾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嗎?
“可以的話,今天就可以去報道。”說著,漆紅淚掏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鐘禾。
烈火公司總裁,漆紅淚……
“淚總好,我今天一定去報道!”鐘禾利落的將名片收下,完全沒有一絲的傲骨。
現(xiàn)在的我要隱藏身份,不能老想著自己是紫薇傳人,所以去當(dāng)保鏢也不算是丟紫薇的臉!
對,就是這樣,我才沒有為金錢和美色折腰!
鐘禾恬不知恥的說服了自己。
鐘禾初來乍到,有一個正經(jīng)的身份的確很利于他行動,要想查出劉守良說的那裝冤案和調(diào)查鐵拐教,保鏢這個身份毫無疑問非常的適合。
送走了漆紅淚和林雨萱,走出賓館的鐘禾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一件很嚴(yán)重的事情。
那就是自己還是身無分文,連個打車的錢都沒有,這也就是說,自己很可能都找不到漆紅淚名片上的地址。
“真是倒霉,原本還以為能開個好頭,現(xiàn)在看來還是得重操舊業(yè)了?!辩姾陶苏路缓蟪浇墓珗@走去。
“樂天知命,逢兇化吉!”
鐘禾一邊走一邊吆喝著,可是逛了大半個園子,都沒見著什么行人,這可把鐘禾給愁壞了。
來到湖邊,好不容易見著了個一家三口,結(jié)果還沒等鐘禾上去說話,就上了游樂船開到湖里去了。
“這下可怎么辦?”其實(shí)鐘禾也想過找王大虎要,可是想到自己做老大的居然問小弟要錢,這也太丟人了。
這男人,往往就在一些小事上死要面子活受罪,鐘禾就是典型。
順著湖邊走,鐘禾眼前一亮,前方有個老爺子在晨練。
俗話說得好,什么人的錢最好賺,老人的錢最好賺,鐘禾趕緊走了過去。
“這位大爺,算命嗎?不準(zhǔn)不要錢!”鐘禾隔著老遠(yuǎn)就出聲,深怕這好不容易遇到的客人跑了。
老者循聲看去,見一個這么年輕的道士朝自己走來,也一下子提起了興趣。
“老爺子,來算算嗎?不準(zhǔn)不要錢!”鐘禾直蹦主題。
老者呵呵一笑,似是被鐘禾這股子精神勁兒給感染了,心情大好,道:“你這娃娃,多大了?我還是頭一次看到你這么年輕的小道士?!?br/> 鐘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這算命和年齡有啥關(guān)系,只要算得準(zhǔn)不就行了?”
“哈哈哈,有趣,那你倒是看看我這老頭子還能活多久?”
這一般人來說,特別是老人,哪會問出這種不吉利的話,就算是回答,一般人也肯定是往長命百歲那個方向去說。
老者也以為鐘禾會說出這些類似的話,可沒想到,鐘禾看著老者的神情,竟是逐漸凝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