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志凡等人走后,秦依柔徹底垮臺下來,她身子一顫差點癱瘓到地上,眼眸無神,所幸被云奕扶著才沒有難看。
對于一個女人來說,丈夫出軌,是最不能容忍的一件事。
而除了這件事情之外,賭博跟出軌的概念,等同一致。
小賭怡情,大賭傷身。
云剛雖沒有出軌,但卻上癮了賭博,不務(wù)正業(yè),于是這些年全靠秦依柔一個人主持家務(wù),賺錢養(yǎng)家。
不僅如此,有時候秦依柔辛辛苦苦賺來的錢,還會被云剛偷走,繼續(xù)去賭,樂不疲憊。
這些秦依柔都可以忍受,本想著忍忍就過去了,湊合湊合就這樣過吧。
可誰曾想,云剛他竟然還借了高利貸!
這是真的打算要把她們娘三兩往死里逼?。?br/> 那群放高利貸的人,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
若今天不是小箋出手狠厲,將那群人趕跑,這后果不堪設(shè)想!
秦依柔沒有考慮為何自家女兒云箋的身手會突然變得這么厲害,是因為她現(xiàn)在心思不在這里,此刻她頭一次,真正的起了心思,想要和云剛離婚。
要是再這樣過下去,小奕和小箋遲早會被云剛拖累死的。
這樣的日子真的過不下去了。
云箋沉默著走到秦依柔那邊,看著這個名為母親的人,不知道為什么她的心里會有些酸意。
但她知道,這不是她的心意,大概是原主殘留在自己體內(nèi)的心吧。
“媽,你還有我和哥哥,以后我們自己過!”至于那個所謂的父親,他不仁,云箋她自然不義。
云箋看著秦依柔和云奕,說出堅定的話語,倒是讓秦依柔的情緒有所好轉(zhuǎn)。
“嗯!”秦依柔反手握住云箋的手,握得很緊,她蒼白的臉稍緩解了幾分,后重重點頭。
云剛的事兒,秦依柔哪怕不說,心中肯定也是介懷的。
一頓晚飯下來,秦依柔沒有再說半句話,一直沉默著,哪怕云奕將自己精心挑選好的禮物拿出來送給了秦依柔,她也只是微微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