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離愣住了,她沒有想到宋鞍竟然會來救她,自己剛才明明潑了他咖啡啊,他難道不生氣嗎?
想到這里殷離又有些不太好意思了,跟宋鞍相比她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小氣了。
這家伙雖然嘴巴臭了點,但至少是個好人,這一點從他的行為上就看得出來。
那些圍觀的群眾看到她被幾個大漢欺負也都是遠遠的看著,沒有一個人伸出援手,可宋鞍卻主動站出來幫她,此時一種名為感動的東西在殷離的心頭縈繞。
“哪來的土老帽,也敢壞老子的事?”胖子一看對方是個愣頭青,頓時就火了,那么多人都不敢上來,你一個土鱉竟然敢多管閑事?
他試著掙開宋鞍的手,卻發(fā)現(xiàn)宋鞍的手就跟鐵鉗似的,無論他怎么用力都掙不開。
“給我撒手!”胖子臉色漲紅的吼道。
“好!彼伟靶χ饝(yīng),直接松手。
胖子一個反應(yīng)不及,噗通一聲就摔在地上。
“我的腰……我的腰……”這一下胖子可摔得不輕,差點就要了他的老命。
宋鞍聳了聳肩:“是你讓我撒手的!
“給我打!打死這不開眼的小子!”胖子無比憤怒的吼了出來。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這么做。”宋鞍面帶微笑道:“帶著你的人滾吧,我當作什么也沒發(fā)生過。”
“讓我?guī)藵L?你是不是大白天喝醉了?”胖子真的氣笑了,狂妄的人他見多了,可還沒見過這么狂妄!半y道你沒有看到我們有五個人嗎?”
“實際上是三個。”宋鞍笑道。
“你不會數(shù)數(shù)?”胖子愣了一下,而后譏笑道,五個人說成三個,這哪里蹦出來的神經(jīng)病。
“確實是三個人。”宋鞍肯定的道:“一旦我打倒最厲害的之后,再對付一到兩個熱血小子,剩下的人通常就會逃跑!
“而你,則根本就不在我的計算之內(nèi)。連一個女人都打不贏的廢物,我連出手的興趣都沒有。”
胖子再也笑不出來了,臉色鐵青道:“你不怕我們?”
“怕。”
“怕還敢這么說話?”
“我怕你們不禁打,一碰就死了!”
“老板,讓我來收拾他!边@個時候,一個光頭大漢冷笑著走來,看著宋鞍摩拳擦掌。
他是胖子的頭號打手,也就是宋鞍說得最能打的那個。
“我要他的一條腿!”胖子陰沉道,然后退到一旁。
“沒問題!惫忸^不懷好意的笑著!拔視屵@小子為他的狂妄付出代價的!
“唉!彼伟皣@了口氣,怎么這些人老是把自己善意的忠告當成挑釁呢?人家是為你著想好不好?
可就在這時光頭動了,直接一記重拳打了過來。
宋鞍眼中閃過一道輕蔑,也隨之動了起來,手中的麻袋往空中一拋,如閃電般轉(zhuǎn)身,干脆利落的一個反身肘擊,砰的一聲正中光頭的鼻梁。
光頭一屁股坐在地上,鼻血狂流不止,整個人直接懵了,宋鞍這一拳直接打斷了他的鼻梁骨。
宋鞍撿起地上的麻袋,拍了拍上頭的灰塵背在身上,瞥了光頭一眼:“我警告過你們的。”
所有人都懵了,尤其是他的那些兄弟們,他們對光頭的實力很清楚。他可是百越省連續(xù)三年的散打冠軍,當初胖子就是因為看中了他的身手所以才收他當手下的,可他竟然連宋鞍的衣服都沒摸到就被干趴下了。
這就是強、奸不成反被操嗎?
殷離也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宋鞍,這家伙好厲害!
“干他丫的!”
正如宋鞍所料,在光頭被干倒之后,兩個男人,一胖一瘦,主動攻向宋鞍。
“還真執(zhí)著!彼伟盁o所謂的撇了撇嘴,瞬間作出反應(yīng),躬身一拳打擊在瘦子的膝蓋,霎時傳來骨裂之聲,瘦子立馬慘叫倒地。
同時那胖子大吼著奔來,卻也被宋鞍一記手刀劈翻在地。
短短幾秒又撂倒兩人,剩下的兩個保鏢都不敢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