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窮鬼,沒錢還充大款,還想試什么衣服,萬一把衣服弄臟弄皺了還不是要我熨?小美心里想著,臉上的厭惡之色更加濃郁。
宋鞍很生氣,但卻又很無奈,他此時(shí)有種想動手打人的沖動,可對面是個(gè)女人,所以他不得已才忍住了。
“怎么回事?”孫佩兒和陳芝煙聽到店里的爭吵聲走了進(jìn)來。
“她讓我沒錢別摸衣服,說我弄臟了賠不起,我看我們還是去別家店吧?!彼伟罢f著,就打算把衣服放回去。
“去別家店?為什么去別家店?”孫佩兒生氣的道,一指宋鞍手上的衣服:“給我包起來,別拿手摸,摸臟了我就不要!”
小美的臉頓時(shí)就綠了,但卻不敢反駁,因?yàn)樗吹贸鰜韺O佩兒不是一般人,她手腕上的那塊表分明是今年百達(dá)翡麗的最新限量版,就這一塊表的價(jià)錢就足以讓她奮斗一輩子了。
小美哼了一聲,心想原來這小子是個(gè)小白臉啊,也不知他有什么好,居然讓這么一個(gè)千金大小姐給看上了。
“孫小姐,我是這家店的店長,有什么能夠幫到您?”此時(shí),聽到動靜的店長走了過來,是個(gè)三十出頭的女性。
孫佩兒一皺眉:“你認(rèn)識我?”
“去年我有幸跟老板參加一個(gè)慈善晚會,在那上面曾見過您和孫先生一面?!迸觊L鞠了個(gè)躬,語氣平靜從容,帶有一些恭維,卻又不會顯得做作。
宋鞍心想,店長不愧是店長,單是這種氣度就是像小美這種店員一輩子都學(xué)不來的。要是剛才接待他的是這位店長的話,那么或許就不會有發(fā)生這么不愉快的事情了。
“既然你知道我那就好辦了,你這位店員說我買不起你們店里的衣服,你說該怎么處理吧。”孫佩兒冷著臉道,身為大小姐,她骨子里自然有著一種驕傲,她不愿與小美這樣的人計(jì)較,但前提是在對方不惹怒她的情況下。
而顯然,小美惹怒她了!
孫佩兒最討厭的便是這種狗眼看人低的人,自己沒什么本事,倒是懂得去奚落別人。
“如果說孫小姐都買不起我們店里的衣服的話,那只怕這個(gè)世界上就沒人買得起了。”女店長小小的恭維一下,而后轉(zhuǎn)過去嚴(yán)肅的對小美說道:“你明天不用來上班了!”
“為……為什么?”小美驚愕的道,自己就這樣被炒了?就因?yàn)橐粋€(gè)不起眼的土鱉?
“因?yàn)槟阏f鵬城的第一千金買不起我們的衣服!”女店長冷著臉給出答復(fù)。
小美愣住了,千金大小姐沒什么,可第一千金大小姐可就有什么了。
小美氣得眼眶濕潤,但這一刻卻沒有一個(gè)人可憐她,她想發(fā)泄,她想破口大罵,但卻發(fā)現(xiàn)在場的幾個(gè)人似乎她都得罪不起。
最終,她便將矛頭指向看起來最好欺負(fù)的宋鞍身上,怒斥道:“你不就是個(gè)小白臉嗎?有什么了不起的!”
“小白臉?”孫佩兒氣笑了,不單是因?yàn)檫@話侮辱了宋鞍,更侮辱了她。她替宋鞍買衣服,那他是小白臉,自己不就成包養(yǎng)他的富婆了嗎?
“我給他買衣服,不是因?yàn)槲野B(yǎng)他,而是因?yàn)樗俏业谋gS。你看不起他,無非就是因?yàn)樗┑煤?,但我告訴你,我爸每個(gè)月給他開的工資,比你一年的工作都要多上好幾倍!看不起他?你配嗎?”孫佩兒冷笑道。
小美呆了好久,然后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直接跑出了店里,被孫佩兒羞辱到心理崩潰了。
“你這樣是不是過了?”陳芝煙在一旁問道。
“是她自己不知進(jìn)退。”孫佩兒淡淡道。
對于孫佩兒的出面袒護(hù),宋鞍也很感動,雖然他本不想和一個(gè)店員起爭執(zhí),但不可否定這種打別人臉的感覺真的很爽。
竟敢說本小姐包養(yǎng)他?本小姐像是這么沒品味的人嗎?孫佩兒心里哼了一聲。
要是宋鞍知道孫佩兒此時(shí)心中所想,不知該是怎樣的心情了。
宋鞍最后買了一整套衣服,包括西裝西褲、領(lǐng)帶和皮鞋。
晚飯過后,宋鞍便換了西裝走了下來,當(dāng)孫佩兒等人看到宋鞍這身裝扮的時(shí)候,全部都呆住了。
這西裝簡直就像是為宋鞍量身定做的,穩(wěn)重、風(fēng)流、紳士,還隱隱的帶點(diǎn)邪氣,一下子就迷住了所有女人,即便是孫佩兒也不禁多看了兩眼。
“小宋,你今天好帥啊?!备2氏乳_口,毫不吝嗇自己的贊美。
“是嗎?”宋鞍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果然是人靠衣裝啊?!标愔熞残Φ?。
“總算是有了人樣?!币箅x附和道。
宋鞍臉一黑:“敢情我之前都不是人?”
殷離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走吧!”孫佩兒不想廢話,自己率先朝著外頭走去。
宋鞍和陳芝煙急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