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曉菲
那一年,顧璇念十七歲,程曉菲二十一歲。顧璇念和程曉菲那時候也算不上什么很親近,但也不算疏離,不冷不熱不咸不淡的那種關(guān)系。顧璇念暑假寄養(yǎng)在盛詩韻的家里,也就是顧璇念媽媽的姐姐家。盛家有二個女兒一個兒子,大女兒盛詩韻嫁入程俊珠寶有限公司的總經(jīng)理程俊河,小女兒嫁給入當(dāng)時顧氏集團公司也就是顧璇念的父親,兒子盛偉宏則繼承了盛氏集團擁有最多的股份,而兩位女兒則擁有少數(shù)百分之二個點的股份權(quán)。
程曉菲是獨身女,從小聰慧過人,但是性格太過要強事事爭奪第一,也因為她這樣的性格。在國外留學(xué)也好就職也罷,都獲得非常出色的表現(xiàn)!我和她本是井水不犯河水,那一年程曉菲用審視的眼光看著我,然后撐起下巴說:“你就說顧璇念?”,我膽小的點了點頭,那時的我既膽小又內(nèi)向。程曉菲說:“我聽媽媽說你長得漂亮,這樣一看也不過如此?!保疑瞪档男α诵?,然后拿起手中的書本奔向房間。程曉菲搖了搖頭說:“還是個膽小鬼,真是無聊。”,接著程曉菲每天都會接到電話,然后跑出家門偷偷溜出去。有一次我順著姨媽家路上走,不小心碰到程曉菲和一位白凈年輕的男生親密擁抱然后親吻,我連忙跑回家。當(dāng)暑假結(jié)束以后,我無意中將這件事透入給母親,然后母親將這件事告訴姨媽。后來,我才知道因為我的投入,程曉菲的初戀就因為我的泄密中而光榮犧牲了。從此以后有程曉菲的地方幾乎就不會出現(xiàn)我,她對我的憎恨陷入了無盡無休的歲月里。有時候人的感情真的很復(fù)雜,可能因為一件事,就能夠就離間了你們一輩子的交際。
“顧璇念,你過來。”媽媽氣勢沖沖地跑過來,我睜開眼睛微瞇著:“怎么了?”,媽媽拿起手中的早報,報道中的我狼狽地倒在地上甚至裙子都撕裂了,險些走光。我不慌不忙地起身將事情經(jīng)過簡單地描述了一下,媽媽連忙拉起我的被子,我的兩只腳膝蓋上有些跌傷,除了淤青之外還有血跡不過已經(jīng)被包扎好了。媽媽看著我教育道:“在外頭我們不要欺負別人,也不要被別人給欺負,明白嗎?”,我點頭微笑。媽媽坐在床邊說道:“你和慕安怎么樣了?”,我如實回答:“他對我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生活上也很體貼入微,但是我還沒有完全的了解他懂他,時間會證明一切。”,媽媽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慕安今天打了很多電話給你說你都關(guān)機狀態(tài),就打到我這邊,昨天他有事先走了,接著他的朋友就通知他你的事?!保胰粲兴嫉穆犞??!叭ヒ娝?,今天是周末,你也需要主動向前走一步,而不是步步相退?!?,我換好衣服穿了已經(jīng)換了碎花長裙,畫了淡妝扎好頭發(fā),挎包轉(zhuǎn)身出門。
昨天的事情仿佛恍恍惚惚的發(fā)生,那是一場來自上流名媛以及上流社會的面具舞會。大家紛紛戴上了屬于自己獨特的面具,我選擇了金花色紋路設(shè)計風(fēng)格獨特的面具。那天晚上來接我的司機是席家的汪大叔,我戴著面具搖晃著手中藍色的雞尾酒,看著四周音樂四起熱鬧非凡的人群,慕安還沒有到,他發(fā)信息給我大概半個小時后,開完會議以后過來。自從上次驚心動魄的綁架事件之后,我和慕安的距離越來越近,他似乎像是我的黑騎士一直在我危難時刻趕到現(xiàn)場。此時一位面戴白色羽翼面具的性感紅裙女人,慢慢接近我,我猶豫太過喧鬧加上走神沒有發(fā)現(xiàn),正當(dāng)我準備邁進一步去趟洗手間的時候,那個紅裙女人像是不經(jīng)意之間將腳伸出,我連忙摔了一個大跟頭雪白色蕾絲邊連衣裙的裙角都被撕裂開來險些被走光。這時一位有些熟悉的男人帶著他特有的古龍香水的味道連忙將西裝脫下,扶著我起來,我有些開心的擁抱著對方:“慕安,你終于來了!”,對方熟悉而又邪魅的聲音響起:“我和他有那么像嗎?”,我立刻打算推開他。席海慎不顧我的掙扎將我一手抱起,就那樣抱著我消失在人群中,舞會中的我成為即狼狽而又令名媛羨慕的對象。此刻藍歡玥一身湖藍色的裙擺,不規(guī)則裙尾看起來很層次感,像個美麗動人的公主,面戴著藍色水晶砂的面具,耐人尋味的看著席海慎以及他身上抱著的女人。她就是顧璇念?呵呵……
席海慎將抱著的顧璇念扔進蜂黃色的蘭博基尼跑車副駕駛位置,顧璇念激昂面具一手拉下,緊接著也緩緩拉下席海慎臉部的黑色面具:“謝謝你!”,席海慎有些好笑的說:“光嘴上說謝謝就了事了?”,顧璇念漂亮的眼睛眨著星光問道:“你還想怎樣?”,席海慎回懟:“我不想這樣,先找個地方幫你處理好傷口?!?,席海慎低頭看著顧璇念膝蓋上淤青甚至流血不止的傷口,拿出手中的手帕講她流血不止的傷口簡單包扎起來。顧璇念看著席海慎認真的樣子以及他長長的眼睫毛,這個男人難怪女人緣那么好!席海慎抬頭凝望著顧璇念的眼眸深處試圖看透她心中的一切:“你是不是想說本少爺魅力非凡?。 保欒钹街彀凸墓牡溃骸安艣]有呢!”,“口是心非!”席海慎有些打趣地看著她笑意更深。顧璇念最后問了一句:“那個紅衣女人你認識嗎?”,席海慎回答:“你認識……”,顧璇念便也不再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