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不起,我不是壞人,我~那個我是在跟蹤你,但是我不是故意跟蹤你的,我有原因的,真的,你先不要哭好嗎?”對于怎么哄女孩子哭這個問題,思杰,鑫潮等人始終是學不會其要領,只會傻傻的說著胡話,不知所措。
女孩右手握著左手手腕,雙手緊貼著身體,大口的呼吸,大口的抽泣,哽咽。努力的想讓自己平靜下來,但不知道是因為太過害怕還是天氣太冷,始終控制不住的顫抖。
在一旁已經(jīng)無話可說的鑫潮干脆就閉上了嘴,準備等著那女孩哭完后再慢慢的向她把事情解釋清楚。心中想定之后,鑫潮便開始仔細的打量起眼前這個竟讓他起了生理反應的少女。
在對她全身詳細的檢閱之后,鑫潮心中暗贊,不得不吞吞口水承認,那容貌真的是絕美中帶著點嫵媚,嫵媚中夾雜著可愛,可愛中又透露著少許冰冷。再加上那纖廋的身材,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該有多少男人為之瘋狂?。?br/> 但為什么,大半夜的還一個人在大街上瞎晃,還帶著匕首?!半y道準備去殺人,應該不會,就這力氣只有被殺的份?。☆~~該不會妓女吧,剛做完生意準備回家,帶著匕首是為了防身。這個可能性還是比較大的。但是哪家妓院啊,質量這么過硬,要真是的話,得打聽清楚介紹思杰他們?nèi)?,破處能破在這樣的身上,也不算太墮落?。〉@么漂亮,做這個也太可惜了吧。咦~我怎么了,怎么會想這些東西,瘋了了吧我。”鑫潮從臆想中回過了神,甩了甩頭,用力甩掉那些奇怪而齷齪的想法,暗罵道:“靠,一定被思杰這幫混蛋給影響了,唉~潛移默化可真可怕。”
也不知道這樣僵持了多久,兩個人一動不動,一言不發(fā)就這么站著,那呼呼的北風簡直吹到骨子里面去了。強壯如鑫潮也明顯感覺到寒意,更別說這位單薄的女孩。
看著女孩哆嗦的模樣,鑫潮嘆了口氣,脫下來外套裹在女孩身上,一靠近,那陣處子的清香就立即侵入了鑫潮的神經(jīng),鑫潮全身猛的哆嗦了一下,暗嘆此香竟有提神醒腦的功效。
那女孩并未有一絲放抗,任由鑫潮為自己披上。仍是自顧自的傷心著。
“我也沒有對她怎么樣啊,象征性哭一下,意思一下就好了,有必要哭這么久嗎?”時隔幾年,自張艷后,鑫潮再一次見識了女人久違的莫名其妙,心底倒是還真有點懷念。
時間不會因為兩人的僵持而停滯不前,氣溫的驟降警告著兩人時候不早了,自然的威力可不是誰多能抵抗得住的。
漸漸的路燈也黯淡了下來,鑫潮看著仍然淡定痛苦的女孩,終于忍不住沉默和寒風,低聲開口詢問:“那個,你不冷嗎?”
那女孩聞聲緩緩的抬起玉首,一雙淚水朦朧的眼眸楚楚可憐的看了一眼鑫潮,轉而又低下頭結巴著回答道:“冷?!?br/> “既然冷,那我們就不要站在這里好嗎,這么晚,又這么冷,我們倆這么站著挺蠢的哈,呵呵!”
“嗯!”女孩依舊低著頭輕聲的說。
“哈,那既然同意了,我們快走吧,太冷了,我多有點抗不住了?!宾纬闭f完就邁步向前走去,沒走幾步,鑫潮發(fā)現(xiàn)女孩并未跟上來,還是猶如雕塑般的站立在那,一動不動。
“那個,你不準備走嗎?我家就在附近,先去我家喝杯熱茶取取暖吧?!宾纬币娕⒑翢o反應,就回到女孩面前,再次問道:“怎么了,再不走,我們就要凍成冰棍了?!?br/> 鑫潮剛說完,女孩消退下去哭聲又潮漲了上來,那猛的一下“嗚~~嗚~~嗚”哭的鑫潮六神無主,三個頭大。
“別,別啊,別哭了好嗎,我是不是又說錯什么了,你說我就好了,不要哭啊。天啊,你能告訴我到底怎么了,再哭好嗎?”
“僵了,動不了,嗚~嗚~哦~哦~”
“?。 边@一回答倒是震的鑫潮和不上嘴巴,苦笑的說道:“那你說啊,光哭我怎么知道。”
“那你說怎么辦,我給你揉揉暖?!?br/> 女孩一聽哭的更悲切,驚恐的直搖頭。
“你別緊張,開玩笑呢,我沒有惡意,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我一般情況下多是好人,真得不騙你?!笨粗⒑ε碌谋砬椋纬壁s緊解釋道。
于是兩人又陷入了僵持,男和女之間的陌生感在沒有捅破之前,還是需要相敬如賓的。
鑫潮插著腰,來回踱著步,實在沒法了。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停步在女孩面前,鄭重的說道:“那個,這樣拖下去也不是辦法。天會越來越冷,你只會越來越僵,最后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你會被凍死。你先別哭,等我說完先。”還未等女孩出聲,鑫潮就打了枚預防針“既然你不讓我給你揉揉,這么晚了肯定找不到女的來給你揉的,所以現(xiàn)在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我背著你走,你穿的也不少,我也吃不了你多少豆腐的,呸~我也不會吃你多少豆腐的,呸~我是不會故意吃你豆腐的,請相信我。好了,情況和你多說清楚了,現(xiàn)在你只有兩個選擇。一、不同意我背你走,那我就只好自己一個人走了,你就呆在這里祈禱會有在這么冷的天半夜不睡覺的女人恰好從你身邊經(jīng)過。二、同意我背你先回我家,暖暖身子,我那里有熱水,空調(diào),如果你餓了,我還可以煮碗面條給你吃。你覺得怎么樣,同意就嗯一下?!?br/> 聽完鑫潮噼里啪啦一大堆的條條理理,女孩眼中象征絕望的淚水瞬間又開始決堤。
在凄慘的抽泣聲中模糊的說了個:“嗯?!庇纸又约旱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