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錯!”蒼白男子更是看到了希望,重重磕下了頭,“大師救我??!大師救我?。 ?br/> “救,自然會救,”洪小寶點點頭,道:“只是畢竟是金極蛇的毒,配的藥頗有些昂貴,我先用我洪記的銅鑼金瘡藥抑制一下蛇毒吧。”洪小寶道,刻意將“洪記銅鑼金瘡藥”幾字咬得很重,在場眾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就算此藥再貴,在下一定湊齊靈晶!請大師務(wù)必救我一命!”蒼白男人又想磕頭,卻被洪小寶穩(wěn)穩(wěn)托住了。
在場眾人有通藥理的都是微微一愣,有些詫異,傷口已經(jīng)腐蝕到了這等地步,有什么藥能起到抑制的效果?
“這……不太可能吧?”
“對??!傷口都這樣了,毒顯然已經(jīng)浸入五臟六腑,還能抑制得???”
你們越懷疑越能突顯銅鑼金瘡藥的效果!洪小寶心中喜道,面上卻是平靜:“這是我?guī)熥鸹ㄙM數(shù)十年配出來的藥,對付區(qū)區(qū)肉胎五重的金極蛇毒,自然是不在話下的?!?br/> 聽洪小寶這么一說,眾人都是微微一愣,其他不講,以修士的壽命可少有人能以幾十年去配一付藥,這么說來此人的師父想來不簡單。
“卻是不知師兄的師尊是誰?”有人小心翼翼問道。
“不能說,”洪小寶表情黯然:“我若不能達到肉胎九重,就不能說出師尊的名字。”
“嚯?。 ?br/> “肉胎九重!”
眾人一聽都是大驚,肉胎九重才有資格提那師尊的名字,那那師尊已經(jīng)到了什么地步?
“不說這個了,來上藥吧?!焙樾毧戳丝瓷n白男子的傷口,“蛇毒已經(jīng)將你表層傷處都腐蝕了,得要切除表層壞死的肉,再敷上藥,你自己來吧?!?br/> 蒼白男子早已蒼白的面色更是詭異白了點,還是點了點頭,在靴上摸出一把匕首,咬緊了牙當(dāng)即便找了塊大石坐下開始割起自己的肉來!
一層層下去,從黑血、到深紅色的血,最后是鮮血。饒是見慣了鮮血的修士,此刻也是渾身顫抖,死死咬著牙,滿面大汗,感覺下一刻就會暈厥過去一般。
洪小寶看到鮮血時就有些頭暈了,裝作鼓搗金瘡藥,有模有樣不時嗅嗅、時而又皺皺眉,拿出了幾瓶金瘡藥,時而從這瓶倒入這瓶一點,時而深思后在那瓶里倒出一點……
“這是……”眾人都是有些好奇,在他們看來這些藥似乎差不多,這配藥卻不知有些什么講究?
“好像都差不多啊,卻不知這位師兄為何這般配藥?”
“這你就不懂了吧,藥理精細,配方差上一錢一厘,藥性就千變?nèi)f化!這幾瓶藥看起來差不多,但當(dāng)中變化我敢說少說也有數(shù)十種!”說著還嘆道:“這位師兄能憑感覺倒出倒入如此多份量,光是這份自信便已勝過許多藥師了!”
“……”洪小寶心中暗笑,還一錢一厘的藥呢,若是讓他看到老頭兒教自己熬藥時像煮豬食一般的恢宏場面,不得直接嚇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