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認識你……”女孩怯懦的說道。
“沒關系,一回生,二回熟嘛!”富招抓著她就要往懷里摟。
“放開我,放開我……”女孩掙扎著,卻怎么也擺脫不了。
余妙正要上前,卻發(fā)現(xiàn)身邊這個鬼魂有些不太對勁。
原本陸緣身體周圍都是白色的霧氣,現(xiàn)在卻在逐漸變作黑色。她的眼睛死死盯著富招,眼里滿是仇恨。
陸緣的腦海里出現(xiàn)很多場景,她“看”到富招當街打罵她,手上的錢全被他奪走。
雖然是在大街上,旁邊的路人卻都只是隔岸觀火,不曾有人出來幫忙。
……
“這錢你不能拿走,那是公司的錢……我會被開除的,我求求你還給我!”陸緣抓著富招的衣角哭喊著求他。
“滾開!”富招一把拂開她拉著他衣角的手,陸緣摔倒在地,富招又再次上前給了她一巴掌,“我上次就跟你說了,讓你去找你姐拿去,你不聽,現(xiàn)在這錢我為什么要還給你,你怕被開除就去找你姐拿錢補上!”他居高臨下的說道。在看到旁邊的路人對他指指點點后又惡狠狠的威脅道:“看什么看,小心我弄死你!”
然后陸緣腦海中又出現(xiàn)另一個場景,一個她獨自處理身上傷口的情景。
她又“看”到自己在一間房間里,對著梳妝臺上的鏡子處理傷口。
只見她著上身,后背上隨處可見無數(shù)淤青,前胸上也是密密麻麻的掐痕,還有幾處像是被什么尖銳物品劃傷的,她手里拿著棉簽,沾著消毒液小心翼翼的擦拭著那幾處劃傷。前胸還好,可是后被她怎么也夠不著。
她“看”著這樣的自己,很是心疼,但那只是記憶,她只能看著,什么也做不了。都是那個男人,都是他,一次次的忍讓換來的卻是一次次的傷害!
——
“陸緣,你在干什么!”余妙看著陸緣身上的變化,又不能大聲說話引起富招的注意,只能低聲問道。
只見陸緣此刻雙目赤紅,周身黑氣涌動,她朝天吼道:“是他,我想起來了!他居然那樣對我!我要殺了他,殺了他!”
余妙已經(jīng)來不及阻止,陸緣就像一團黑云向著富招快速的襲了過去,富招被黑霧包裹,平常人看不見黑霧,看到他就像抽筋了一樣渾身顫抖。被富招的那女孩看到不對勁,嚇得跌跌撞撞的跑了。
余妙條件反射般急忙跑了過去,正準備打個驅(qū)魔手印,黑霧又突然脫離了富招的身體,化作陸緣的模樣。而富招則暈倒在地上。
“余妙,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不過你不可能時時刻刻保護這個渣男,我是不會放過他的……”陸緣在說完這句話后便退向附近的墻面上消失不見。
余妙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陸緣恢復了記憶,但是卻因此化作了惡鬼!
對于富招這種人,她是相當厭惡的,本想一走了之,任其自生自滅,不過才走了幾步,就又倒了回來。想著就當是救了一只阿貓阿狗吧,畢竟是一條生命。而且這也是自己惹出來的事。她只得撥通120,送富招去了醫(yī)院。
在醫(yī)院里她想了很久,自己不可能時時刻刻呆在富招身邊,這種事情是警察的事兒!可是又有哪個警察會相信這種無稽之談呢!邢龍!
她打電話給邢龍,邢龍聽了余妙的敘述后也很震驚,但是他告訴余妙,他現(xiàn)在還在外地,現(xiàn)在沒有辦法趕回來。只得麻煩余妙照看富招幾天。
知道自己好心辦了壞事之后,余妙只得答應下來。
這兩天晚上,余妙跟蹤富招,發(fā)現(xiàn)他每天就是和他的狐朋狗友賭博,打架,出入**。記得有一次,富招招惹了上了一個麻煩的女人,據(jù)說是一個有著黑色背景的老大的女人。于是余妙看到的情景就是他被人用麻布袋套住腦袋強拉上了一輛灰色的面包車。
余妙連忙攔了輛出租車跟了上去。車子駛到一處廢棄的工地停了下來,余妙吩咐司機停遠一點,免得被那伙人發(fā)現(xiàn)。司機問余妙要不要報警,余妙擺擺手,叮囑司機千萬別報警,他們不過是黑吃黑而已。
隨后出租車開走了,她躲在一處建筑材料后面,看到富招被幾個手臂上有紋身的男人從車上扔了下來。
當富招頭上的麻袋被拿下,他看到了面前四個兇神惡煞的男子,哪里還有往日的囂張跋扈,立馬苦笑道:“,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呀!”
“沒有誤會,連我們老大的女人也敢招惹,今天就是要給你一個教訓!”其中一個滿臉胡渣的大漢惡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