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蛋,居然敢掛我電話?”
周媛媛一臉錯愕的看著嘟嘟直響的話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董信掛斷了電話。
往日,她何曾在董信面前如此狼狽?
無法容忍自己被掛斷電話的事實,周媛媛氣憤的把電話給摔在了一旁。
她瞇著眼睛,冷冰冰的喃喃自語道:“掛我電話是吧?開會是吧?裝領(lǐng)導(dǎo)是吧?等你開會回來,你看我怎么大鬧你們辦公室,讓你以后沒臉做人!”
既然已經(jīng)簽了離婚協(xié)議書,周媛媛也覺得自己沒必要給董信留什么臉面了,撕破臉皮,那也是正常。
之前還在為董信痛快的簽了字而不爽的周媛媛,現(xiàn)在竟然有些得意起來。
她自顧自的笑了笑,抿嘴說道:“還以為你真的不在乎老娘呢,原來都是裝的,逃避離婚?沒門兒!”
想著董信心里還有自己,還舍不得自己,周媛媛更加的開心了。
只是,她開心歸開心,卻沒有半點兒的往日夫妻情分。
董信掛了電話,便準(zhǔn)備休息了,至于周媛媛是什么樣的想法,他根本不關(guān)心,反正,他是不準(zhǔn)備回頭了,絕對不會吃回頭草。
就這樣,到了第二天,住在鴻運(yùn)樓大酒店的同事們都早早的出發(fā),趕往了會場。
董信也不例外,夾雜在人群中,趕到了會場所在。
到了會場,董信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來的已經(jīng)算是晚的了。像李工和張飛他們,早早地就已經(jīng)到了會場門口。
他們幾人在那里交談著,張飛等人的臉上還時不時的流露著笑容,可李工卻是眉頭一皺再皺,看起來很不高興。
當(dāng)他們一群人見到董信的時候,目光也不由得瞄了過來,畢竟,昨天的賭約,這些人可都是見證者。
董信自知這些人在議論什么,他也不在乎,便徑直走了過去。
不就是跟馮世杰打個招呼嘛,這算什么,根本就不叫事兒。
只是,剛剛來到眾人面前,李工便陰沉著臉走了上來,怒氣沖沖的對董信說道:“小董,你昨天答應(yīng)我的什么?說了不吹牛,踏踏實實做人,咋又滿口胡話了?”
“?。亢??我……有嗎?”
董信盡是茫然,不是很理解李工的話。
李工面色陰沉,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是不是跟張飛打賭了?讓馮老板承認(rèn)車子是他送你的?你這還不是胡話?馮老板是什么人?會送車給你?你這小子……咋就不安穩(wěn)呢?本來我還挺中意你的,現(xiàn)在看來,你還是缺乏歷練?。 ?br/> 搖搖頭,李工似乎對董信有些失望。
作為老一輩,李工更喜歡穩(wěn)重踏實的人,以前的董信是,現(xiàn)在的董信其實也是,只不過,董信如今凌厲的行事風(fēng)格,讓李工誤會了。
董信搖頭苦笑,知道李工是誤會了自己。
當(dāng)然了,他更是清楚,這一切肯定都是張飛告訴李工的,否則的話,李工也絕不會刻意卻打聽這些。目的,自然也很簡單,就是要讓李工對自己印象差些。
董信對張飛很不感冒,但是對李工這位值得尊重的老人卻沒有惡意,仍舊是恭敬的說道:“李工,您誤會了,我可沒有吹牛,我也沒有說胡話,我說的那些,可都是事實!”
“馮老板跟我,關(guān)系本就匪淺,而且,那車子就是馮老板送的。”
“如果您老不信的話,等馮老板來了,不就一切明了了?”
耐心的解釋著,董信愿意在李工面前展現(xiàn)出一個晚輩該有的姿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