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雅笙都快氣笑了。
這趙春花和安采潔真不愧是娘倆,潑人臟水的本事一個比一個了得。
此處鬧出這么大動靜,早已驚動左鄰右舍,住在安家一左一右的,全都冒頭出來看熱鬧。
有人勸道:“杜老三,你這是干啥?安大國不在家,你一個大老爺們,也好意思欺負人家娘倆,你這些年是不是全活到狗身上去了?”
“就是,你看這安家娘倆也怪可憐的,大冷天的坐地上,別再凍壞了?!?br/> “大家都是一個村子的,何必鬧太僵?小孩子打打鬧鬧,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去派出所……去什么派出所???這杜家是想把人往死里坑?。√澚硕爬蠣斪舆€是參加過革命的老英雄呢,可他生的這個兒子咋這般不像話呢?!?br/> “就是,這杜洪軍早年也是一個當兵的,可沒想到他的人品竟然是這樣嬸兒地?!?br/> 要不怎么說呢,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在這一片兒住著的,幾乎都是和安家關(guān)系好的,還有一些是安家的親戚,一個個全都幫著安家說好話,卻忽略了事實。
提起受委屈,安家受的又是哪門子委屈?他們頂多是自作自受,明明真正受了委屈的是杜家才對,可人們卻像是忘了這一茬。
杜洪軍緊皺著眉頭,心里有些煩躁。
杜健淮抻直了大脖頸子,他惱怒地呵斥:“你們都給我住口!就連到底咋回事都還沒有沒搞清楚,一個個的就在這里胡咧咧,我們一家子啥時候欺負他們了?明明是他們自己傷人在先又不認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