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爺鼻子里哼了一聲,嘲諷的說:“死了一遭,竟然學的如此油嘴滑舌,這天下若問有誰可知尹成鯤的去處,只怕是你說不知便沒人敢說知!”
我再長長嘆了口氣,“九王爺為何這樣說?”
看著我一臉委屈無奈的模樣,九王爺氣的呵呵冷笑兩聲,一指任公公,“你告訴她為何本王這樣說!”
任公公沒想到這事還與自個有關(guān),但九王爺?shù)姆愿浪诌`抗不得,只得小心謹慎的說:“駙馬爺隨寡母長居余府,與珍王妃自幼一起長大,情誼深厚,雖各有嫁娶,卻舊情未了,弄出一些風流韻事。老奴得罪了,這些事珍王妃您被賜懸梁前已經(jīng)聽老奴說過一次,您該不會忘了吧?如今因駙馬爺突然不見了去向,安陽公主心慮駙馬爺安危,央求九王爺幫忙,才來問您?!?br/> “真是荒唐。”我聲音一沉,看著任公公卻是說給九王爺聽,一字一句頗有幾分義正嚴辭,“若我真是這般荒淫不堪,閻王爺何必放我回來?豈不是死不足惜?任公公,妾身一直禮讓著您,念你忠心待主,怎的今日說出這樣血口噴人的話來。”
任公公大張著嘴,盯著我,而我繃住笑意維持著一臉的委屈,雙眼淚汪汪的坐著。
“珍王妃,您,您這是,您這是開老奴玩笑吧?”任公公很無助的眼神看著我。
我淚眼朦朧,很無奈很無奈的說:“任公公,您是宮里的老人了,又伺候過皇后娘娘,您說句明白話,安陽公主是怎樣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