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要改名字”飯桌上,安建華聽到安雪肌的話,不由得微微吃驚。好端端的怎么想到要改名字。
這改名字,這可是大事,更重要的是,那名字還是……看了一眼正在飯桌上吃飯不語的安老爺子。
“雪肌,為什么改名字?。 卑怖蠣斪泳箾]有一絲不悅,聲音跟往常一樣平淡。
看到爺爺沒有流露出不高興的的表情,安雪肌也暗暗開心,心大膽起來,注意到安雪容對她使眼色,也沒有理會。
說:“爺爺,我在學(xué)校有人說我是一只雪雞,還說什么小雪雞,大傻雞,每天在嘰嘰”
安雪肌不敢說出是誰,因為爺爺實在太寵她了。
“這,誰說的?”盧文嬌在一旁一臉心疼,畢竟自己的女兒被欺負(fù),轉(zhuǎn)頭輕聲說“爸,你就同意她改名字吧!”
說著,眼神瞟給坐在對面正夾著雞肉的安格薇一眼,瞬間,目光劃作無型的數(shù)千刀子直射對方心頭。別以為她不知道是誰在欺負(fù)她女兒。
安老爺子見此,在安格薇身上掃過后,了然于胸的點(diǎn)點(diǎn)頭?!奥犇愕?,說吧!改什么名字”
安雪肌一樂,脫口而出“叫安雪香”
“膚如雪般白,體有蜜般香,所以我取安雪香,安雪香,我很喜歡這個名字,爺爺”
聽到安雪香這詞,眾人倒也覺得也不錯。只是,她什么時候文采那么好了?
只有安格薇心里道“土,還雪香,怎么不是雞香”
揚(yáng)唇嬌笑,“爺爺吃雞肉,好香的雞肉?。 ?br/> 安雪肌“……”
*
帝都公寓。
安迷離回到公寓,沒有看見暮流辭,心里暗笑,“又是一個人,真好”
快速洗澡,準(zhǔn)備明天早起軍訓(xùn)。
躺在床上,想著今天安雪肌的話,盧文嬌懷孕了,如果是個男孩,估計安家這次真的是亂了。
盧文嬌肯定會為她的兒子做好準(zhǔn)備,那么安格薇的處境就很不妙了??!
……另一邊,南半球可達(dá)拉草原。白天,大陽炎熱毒辣,小草拉垂著葉子在熱流中搖晃,沒有了生氣活力。
就連傳說中的霸王獅子老虎也乖乖呆在樹下蔭蔽處憩息,等待夜晚的降臨再覓食。
遠(yuǎn)處草林小山坡處,停了幾輛綠色軍車,車外站著幾個軍人,拿著槍,謹(jǐn)慎觀察周圍環(huán)境。
半空中,一輛飛機(jī)從下而降,巨大的動力吹動小草,風(fēng)沙。
將視線拉進(jìn),一位身穿黑色休閑緊身衣服年輕男子被兩個穿著軍服的中年男子夾在中間,后面則跟著兩個小兵。
“流辭,等下你一個人進(jìn)入敵方實驗基地后就先炸了a區(qū)先,其他的不用管”莫東首長一邊走一邊不忘提醒。
其實他心里還是有點(diǎn)不放心,盡管在幾年前,他獨(dú)自救下了被退休的雇傭兵土匪包圍的酒店的人群。
雖后來他解釋說他只是去救他哥哥,至于酒店的客人則是他哥哥救的。
他怎么可能會相信?當(dāng)時流年受傷很嚴(yán)重,怎么還能靈活走動。
于是他暗中探查,發(fā)現(xiàn)的確是這小子把所有人救了,不是他哥哥。
自此,他就一直關(guān)注他,脾氣臭了點(diǎn),但沒有辦法,誰叫這小子有能耐,有本事。
“我哥呢?”暮流辭淡淡出聲,穿著一身休閑黑,渾身散發(fā)出疏離之氣。
“流年?。∵?,應(yīng)該在前面了”莫東首長指了指前面?!翱斓搅?,話說你一定要先炸了a區(qū)”
這邊,“報告,將軍,人來了”一名征察兵看到來人,剛忙來到車窗前,敬了個禮。
“好,下去吧”暮流年一身軍裝,面容嚴(yán)峻,帥氣的臉上盡是嚴(yán)肅。
跳下車,后面跟著兩個小兵。
“s長”暮流年首先敬了個禮,其后所有軍人也舉手敬禮。
“同志們,你們辛苦了”莫東一臉欣慰,他們冒著炎熱,危險在這里,與這些危險分子抗拒,就是為了維護(hù)祖國,百姓的安全。
軍用車上,一張圓桌上,暮流年在做安排。
這次他們是國際合作,目的是炸毀國際制/毒工廠。
“流辭,你先炸了a區(qū),b區(qū)是南歐國家炸的,c,d區(qū)是另外幾個國家炸的,炸完后,你按照這條路線,去這房間,去解救我們的人質(zhì)”暮流年在光屏上分別指了指。
“流辭,這次要小心的,這次敵人是國際毒梟,他的地下實驗室里有許多的殺*手,雇傭兵”
他知道自己的弟弟是一個武學(xué)天才,而且精通電腦,以及開密碼門等之類雇傭兵,軍人才會的技術(shù),他明明沒有學(xué)過,卻熟的很,好像他經(jīng)常做這些事情似的。
雖然他內(nèi)心盡是疑惑,這些東西他怎么學(xué)會的,但他沒有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