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王非常通靈性,它隱隱約約感覺到什么。
叨起掉在地上的一條雞腿,快速跑到暮流辭面前,一放,然后跪坐起來,用一肥爪推了推雞腿前進。
見暮流辭不接,又用爪子再推了推。
用一雙帶著既有訖求,又有討好的眼神凝視著少年。
吃吧!我把我心愛的雞腿給你,嗚,不要趕我走。
暮流辭嘴角微微抽搐“……”
有沒有搞錯!拿著他的雞腿來孝敬他!
“記住,留下你又不是不可以,但是你不能隨意上樓”
伸出修長指尖在虎頭上點了點,再指了指二樓,最后一臉嫌棄的彈了彈指尖,三個動作,一氣呵成。
剎時,幾條白色細毛掉落。
幽幽地掃過蹲著在地上的白大王,也不管它是否聽得懂,優(yōu)雅翩翩起身離開,頭也不回。
白大王見此也起身,緊跟其后。
當暮流辭踏上樓梯那一刻,白大王不走了,蹲坐了下來,凝望著離去的人兒,
“嗷嚎”在幽暗的燈光反射下,眼里閃過晶瑩珠體,它發(fā)出一聲聲低沉音律,在空曠的空間,持久回旋。
暮流辭微微腳步一頓,而后繼續(xù)。
沒有阻止白大王“嗷”叫。
清晨寧靜,廚房冰箱一片狼籍,起得早早的安迷離看著愣了許久,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做的好事。
深深吸了一口氣,自我安慰:“唉,算了,估計它也是餓極了才會這樣做的吧!”
常期受虐/待,肯定吃的方面也受不少限制。
挽袖動手收拾廚房,看來這個早上不能為暮流辭那家伙做早餐了,只好出去買回來。
今天她還得向?qū)W校請病假半天,因為要去回歌公寓盡早處理晚五三人的事情。
匆匆簡單買回早餐,放到餐桌上也不管了。
回歌公寓。
晚五頂一張蒼白的臉,想起了回歌昨天提出來的條件。
讓女媚,朝九保護酒吧一個月?lián)Q取他們在這里免費居住,而且他們還能拿到豐厚酬金。
條件一提,女媚,朝九兩人率先同意,因為他們的老大還躺著呢!動不了,當然最重要的是還有錢可以收啦!
只是晚五需要時間思考緩沖,他們從那個地方出來,就是為了沖破牢籠的禁錮,不想又進入另一個牢籠,禁錮自由。
其實自己心里也明白,他現(xiàn)在是不可能全身而退了,也不可能做一個普通人了。
畢竟當他踏入這個行業(yè)起,他跟普通人就不一樣了。
“唉,我答應(yīng)你們”晚五最終同意了?!暗堑靡仍囋囈粋€月”可以的話再繼續(xù)留下來。
“這個你大可放心”回歌站在床前,遞過一碗中藥。
晚五說了聲“謝謝”,拿過碗,豪放的灌起來。
客廳,兩名化妝師已經(jīng)開動起來。
1個小時后,安迷離按響門鈴。
門很快打開了,映入眼簾的是,一頭整齊的黑色冬菇頭,帶上一幅黑框眼鏡,雙目單純無害,無施任何粉黛的臉蛋上掛著淺淺的笑容的乖巧女孩。
“你好,請問你找誰”聲音也竟有如此甜美。
那一刻安迷離差點出聲說“找回歌”
但清晰的頭腦讓她意識到不對勁,定眼仔細看,瞧見對方一閃而過的戲謔,讓自己剎時明白:“女媚,是你!”
“哈哈,是我,看我這副那么純良無善的學生裝,怎么樣,不錯吧!”女媚一臉得意,她即可以化成妖嬈女媚,也可偽裝成單純的學生妹。
“嗯,是不錯,差點騙過我了”安迷離點頭。
進了客廳。
朝九剪了個短發(fā),剃了胡須,居然是一張成熟的老俊臉,三十多歲的他正一臉小孩子的對著鏡子傻笑。
女媚見此,嗤一聲,大力朝朝九的后臉勺拍了過去?!吧禈樱撔研蚜?,鏡子都快爆鏡了!”
收到頭部的庝痛,朝九收回笑容,鹵了一把額頭黑發(fā),嘖,還是那么帥氣。
還邊不忘說“我看就是某人吃不到葡萄吃葡萄酸,你在妒忌我”
“切,就你那爛葡萄,給我都不要!”
“就你那丑樣,能讓老娘妒忌”女媚挑眉嘲笑。
“呵呵!看到我那么帥氣的臉,你就妒忌我了!”朝九也不甘示弱。
安迷離坐在沙發(fā)上,就靜靜的看著他們互懟,其實朋友就是怎樣,你懟我,我懟你。
安迷離大量朝九的帥氣成熟的臉蛋,摩挲著下巴,心里在想:總覺得少了什么東西。
忽腦光一閃:“朝九,你這樣的相貌仔細一看,還是會被你的仇家認出來的,所以我覺得還需加點東西!”
“不會吧!我這么帥都會被認出?”他表示懷疑。此刻的他跟以前很一樣了,帥氣多了。
安迷離,女媚“……”這跟帥有什么關(guān)系。
“那他需要加點什么東西?”女媚問。
“嗯,要不,在他臉上弄幾個大痣,鼻子一處,嘴角一處,左臉一處,鼻梁一處,這樣,我覺得辨識度會低許多”安迷離邊說邊比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