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讓它不要靠的那么近啊!我開門出去拿,你叫它退后一點(diǎn)!”花嫂思索幾下,也覺得對方也不像是壞人,畢竟能夠進(jìn)來這個小區(qū),還帶著一只老虎,身份應(yīng)該也不低。
而且這只虎的脾氣還真是讓人不安?。?br/> “好,勝,你先退后”
陰柔男子掃過一眼,黃色老虎馬上晃動尾巴,退后幾步。不過它的姿勢卻伏貼著地面,呈現(xiàn)出隨時進(jìn)攻狀態(tài)。
“慢著!”后面?zhèn)鱽硪宦暻宕嗯暎钃趿苏郎?zhǔn)備開門的花嫂。
花嫂回頭,道:“安小姐?你怎么下來了,吵到你了?”
“沒有,花嫂,你先別開門”裙底觸及腳裸,因被白大王拖得急,沒有穿鞋,露出了潔白如藕的纖纖小腳。
赤著小腳,踏在潔白的地板,一身灰色保守睡衣裙裏在身上,雙目清明,淡定無所害怕,掛著似笑非笑地笑容緩緩走向玻璃門。
“這位先生,夜晚了,家里來了一個陌生男子,我們這實(shí)在是不方便開門,要不,這只筆就當(dāng)我們送你了”
“哼”陰柔男子瞬間冷笑,露出原本就兇狠的面目。
聽她意思,就是無論如何都不給他進(jìn)來,真是給臉還不要臉了,那就不要怪他做一些事情了。
悄然快速,掏出一把銀色的手槍對準(zhǔn)安迷離。
黃色的老虎也撲上玻璃窗,掙扎著想要沖破玻璃,殺進(jìn)去。
“安小姐,你給我放心,這玻璃門很堅(jiān)硬,防固,他的子彈是射不進(jìn)來的!”花嫂看到對方亮槍,生怕安迷離害怕。
幸好,暮家老爺子為了自己的孫兒安全,在這些保護(hù)措施可是用盡心思,這不,今天終于就用上場了。
可安迷離卻一臉淡定,看著非要沖進(jìn)來的猛虎,心里已經(jīng)猜到應(yīng)該是眼前這只老虎聞出了大白的味道。
而大白也聞出它的味道,畢竟,動物的嗅覺比人敏銳多了,所以今天中午大白才會有這樣的表現(xiàn),不安,焦慮。
同時她在猜,之前大白身上的傷應(yīng)該也跟眼前這個人可能有關(guān)系。
否則,大白不會一反常態(tài),今晚那么的害怕。
黃色老虎不斷的扒玻璃窗,甚至還用頭顱撞去,好像不怕疼,拼命撞去。
陰柔男子見此,冷冷勾嘴微笑。這下他更想要進(jìn)去看看,里面有什么東西會值得它的寵物非要進(jìn)去。
“你們還是乖乖開門吧!如果真的惹惱我,你以為就這塊爛玻璃門可以擋得住我,哈哈,真是年度聽過最搞笑的笑話了”
囂張的聲音戛然而止,峰回路轉(zhuǎn),帶著狠利,冰冷。
“勝,給我上!”
落音,黃色的老虎快速調(diào)轉(zhuǎn)身子,不過瞬息之際,已往回退了幾十米。
花嫂正疑惑它去哪里時,兀然眼瞳一緊,里面映入的是,黃色的身影由遠(yuǎn)及近,快速掠過。
所有人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嘭!”響破天際,震耳欲聾。
巨大的頭顱與玻璃門碰撞,玻璃門產(chǎn)生了微微的幅度震動!
一門一虎相碰,最終的結(jié)果是玻璃門一點(diǎn)事情都沒有。
但是,那只黃色老虎卻仿佛要暈過去,晃動著整個身體,搖搖欲墜。
“嗷!”主人,好多小星星??!
“廢物!”頓時,陰柔男子臉色難看,耳邊又響起哪個啰嗦老太婆的聲音,臉就更黑了。
“誒呦呦,暮家的門還真是為我長臉了,安小姐,你還不知道吧!這個門可是用了幾十年了,你瞧瞧,好東西就是好東西,不像,……某些不中用的東西!”語氣特別強(qiáng)調(diào)不中用。
看著花嫂一臉得意,安迷離默默唉了口氣。
你沒有看到門口那位臉色有多黑!
不過,她喜歡!。
陰柔男子掃視周圍,突然間,笑了起來,在漆黑的夜晚里,陰風(fēng)陣陣,讓人起雞皮疙瘩。
“勝,給我跳上二樓!”
花嫂一聽,開始著急起來了。“糟糕,二少爺?shù)年柵_門從來都沒有關(guān)過!”
“不急,能不能跳上還是個問題”安迷離微瞇著眼,打量著還趴在地上緩神的黃色老虎。
對方的冷靜頓時讓他惱羞成怒,“賤人,一會兒,我就讓你看看,我怎么跳進(jìn)你的……身體,哈哈哈!”說著,惡/穢好/se的目光赤裸/裸的打量著安迷離。
“勝,上……”
安迷離沒有受他的話影響,安靜地看著黃色的老虎慢慢從地上趴起來。
她感覺到,這只老虎的生命力很頑強(qiáng),只不過趴在地上休息一下,就恢復(fù)了大半的力量。
眾人看著黃色的身影又一次由遠(yuǎn)及近,快速掠過。
然后,在某處微停一下,借力,一躍,黃色身影已經(jīng)停在了陽臺上面。
“這……”花嫂看向安迷離。有點(diǎn)不知所措。
“好!”陰柔男子眼睛從上方轉(zhuǎn)回看向安迷離,帶著得意,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