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一出,與男子同坐的7,8個人都笑起來了,看向木棉身后的人都帶著有色目光。
嘖嘖,多漂亮的人兒?。?br/>
“哈哈哈!大哥,聰明?。 ?br/>
木棉臉色難看起來,右手緊緊握住,忍住自己不揍他。
“表姐!”身后的人兒聲音乖巧,“我……我去!”。
木棉轉(zhuǎn)身,搖搖頭,“不行!”如果二叔在這里的話,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出現(xiàn)。
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不過,大部分都是抱著看戲的心態(tài)圍觀。
一些想要為木棉打抱不平,但一看到是一群兇狠的人,則默默的收攏了嘴巴。這年頭,自己沒有本事,也不敢去伸張正義??!
“你欺負人家一個小姑娘,算什么本事?。 眹^群眾中,一個女孩突然竄出來,彼有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之感。
“靠!”男子扔下牙簽,站起來,大步邁開步子,“那來的biao子,居然敢攔我做事。”
瞧見他越走越近,女孩神色閃過害怕,慢慢的后腿?!拔摇摇?br/>
“別怕!”下一秒,女孩耳邊傳來輕靈動聽之聲,又如泉水,涓涓細流,炎炎的夏晚里,在女孩心上涌出一股甘冽。
女孩轉(zhuǎn)頭一臉詫異地望著自己。安迷離淺笑,將她拉自己身后,提醒道:“你自己走遠一點?!?br/>
前方,夏子言站在最前面,雙手抱胸,神情毫不膽怯,冷喝著“我說這位大哥,你欺負一個小女孩,真的不算什么本事!”
“喲喲!大哥,這妞正?。 毙〉苄老踩艨?,頻頻把目光停留在美人身上。
大哥到底是大哥,表面沒有露出什么過分的欣喜表情,只有淡淡的謹慎。
帝都臥虎藏龍,眼前這妞有恃無恐,難保她的身份比他有來頭。據(jù)他當年的生存之道,敵不動,他不動,看看情況再說。
“欺負?”他冷笑著,“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只是叫她擦干我褲子上的水而已,這就叫欺負?”
“對啊,對啊,我大哥都說不計較這件事了,只讓她擦干褲子上的水而已,怎么是欺負呢?”旁邊小弟狗腿附和著。
在旁人看來,這水是木棉的表妹倒的,讓她擦干他褲子上的水,這好像沒有什么過分的。
夏子言想到這,擰眉,她一時間找不到話來反駁。她向來習慣用拳頭說話。
木棉見此走了過去,“子言,今天這事,你不要管了!”
木棉知道她脾氣倔犟,她怕一會兒真的跟這些人打起來,就更難處理這件事了。
“這位大哥,我替我表妹給你擦干凈,你看行不行!”木棉盡量讓自己的聲音更加溫和,讓別人聽不出自己的咬牙切齒。
黃牙男精明的眼睛骨碌碌的轉(zhuǎn)起來。看樣子,這女的跟這肥婆是認識的!那應該也不是什么厲害的人。想到這,膽子也大了起來,“哼!我才不要肥婆!”
話落!“靠!你這只黃牙男!”夏子言聽到“肥婆”兩個字,比木棉還要生氣。想要沖上去,被木棉緊緊拉住,“子言,別去,別去!”
夏子言從小到大都與當兵的爺爺住在一起,受爺爺影響,從小習武,力氣比木棉大多了。
很快就掙脫了木棉的束縛,沖上去,狠狠地踹了對方一腳?!白屇懔R人!”
黃牙大哥被踹,剩下的小弟也一涌而上,與夏子言糾纏起來。
現(xiàn)場極其凌亂,桌子,凳子,酒瓶被扔的到處都是。
一張凳子騰空而飛,目標落向木棉處。
見木棉毫無知覺,沒有察覺到這變故。安迷離蹙眉,太遠了,現(xiàn)在跑過去,也無事于補。
低頭,恰巧有一張凳子,快速拿起來,直接扔過去。
空中,兩張凳子相遇,發(fā)生碰撞,受力同時落地,碎了。
安迷離神情淡定,見一個小弟賊頭賊腦朝她過來。估計,以為她好欺負。
安迷離步伐輕盈,先一個跨步,再一把抓住對方右手上的玻璃酒瓶。
對方的手動彈不得,順勢,用力一扭,瓶子落地。趁機抓住對方肩部,自身猛力向下,用過肩摔將他摔翻在地。
也就幾分鐘的事情,全場沒有倒地的就只有安迷離和夏子言了。(縱橫:我不允許有這么詳細的血腥描述)
夏子言拍拍手上的灰塵,看著自己的“杰作”微微得意,對上安迷離,大笑,“哈哈!沒有想到你也有兩下子,沒事吧!”
“沒事!”這些人都是菜鳥,根本就傷不了她。
“呀!警察來了!”路人紛紛讓路。
從人群中進來,就看到地上躺著伸呤的一堆人,還有一點事都沒有的兩個女孩。
帶頭警察揮手,喝道:“參與打架斗毆,都給我?guī)Щ厝??!?br/>
不管誰錯誰對,居然敢在帝都底下,光明正大的打架,嫌命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