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關心紀淮北!
想到這一點,少年眸色一沉,眸中掩蓋不住的兇狠。
“并無!”這暮流辭的腦回路真夠大的,她只是看不下去了,自己也是單身狗,還要虐另外一只單身狗。
聽到并無,暮流辭下一秒臉色恢復正常,如沐春風,笑著,“是兄弟,難道我就不能虐他嗎?如果我不這樣子,怎么激勵人家想找女朋友的欲望呢?”
就會貧“……”
死的他都能說成活的!
*
一群人吃過早餐后,簡單整裝后便上船回家。
“都怪這兩天的變態(tài)雷,讓我們回家計劃都提前了,我都還沒有玩夠呢?”夏子言悶悶不樂。
“實在不行,到時候找個時間再來唄!”厲暗然過去安慰。
確實,這兩天的現(xiàn)象始終是太詭異了。他以前也來過幾次,但沒有一次是有雷的。
“哼哼!可以是可以,只怕,有可能到那時已經(jīng)物是人非了?!毕淖友钥粗h處那可愛的人兒說著。
人不再是當初的人,那再去一次,又有什么意義?
青梅突如其來傷感,厲暗然皺眉,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見到是木棉,眉頭緊鎖得更深了。
她跟紀淮北關系有點不對勁!
木棉正在認真看法語基礎知識,她的專業(yè)是翻譯類。
國慶一過,她就要上學了!
法語這個晦澀難懂,她基礎不太好,對這個知識點不知所措,看著書本就陷入沉默。
她是時候買一個觸屏手機了,用來網(wǎng)上學習。
她在高中的時候為了安心學習,就一直用著老人機。
等高考結束后,就顧著打工,也不太想買觸屏手機,對她而言,手機可以通訊就可以,并不需要其他。只是現(xiàn)在,老人機顯然已經(jīng)滿足不了她的需求了。
安迷離和暮流辭兩人又在玩拼圖游戲,而且是越玩越上癮,現(xiàn)在他們拼的是最高級的——沙漠圖。
紀淮北今天越發(fā)安靜,一直立在船頭,看著大海,似乎入了神。
“竹馬,怎么回事?這淮北是不是昨晚電到腦子了,他都站了一個多小時了吧!”夏子言戳了戳厲暗然的身體,讓他上去看看怎么回事。
怎么說,他也是紀家108歲老太爺最寶貴的曾孫子,可不能有事情!
“他能有什么事情!說不定這幾天沒有玩上癮,心情不好!”厲暗然喝了一口紅酒,皺眉。這酒怎么是苦的!
“我覺得你還是得上去看看,我看他今天也太安靜了,是不是受了什么傷害?。 边@紀家小惡魔她之前也有見面幾次,每次都是意氣風發(fā),自信張揚,深入骨子里的傲氣。
厲暗然冷不丁得說了一句,“你跟他很熟?”聽她的話,似乎很了解紀淮北那性格。
語氣雜加著他自己都不知道的酸醋味。
夏子言心粗,沒有領會到她竹馬那酸醋,她只注意到了竹馬的語調(diào)怪冷漠的,內(nèi)心突泛起一陣苦澀。
明明剛才兩個人還談的很好的,怎么一瞬間,他又變得冷漠無比。
她又想起了梨花樹下,他牽著他前女友的手,情甜蜜濃離開,卻給她留下了一襲冷漠無情的背影和傷人的話語。
夏子言沒有回答她跟紀淮北是不是很熟悉,“厲暗然,我有點困了,先去睡覺了!”
聽到毫無感情的三個字,厲暗然。他不由皺起眉頭。心情好,就喊竹馬,心情不好,就叫全名。
瞧見青梅有黑眼圈,到底還是心疼,便先放她回房。不過,這賬還是要算的,先記下來,留著以后一起償還,教訓她。
“隨便你!別忘記了,今晚我媽叫你過來包餃子!”
隨便你!夏子言心一哽,不再看他,直朝船底房間找去。
隨便你!我隨便你大爺?shù)摹?br/> *
一下船,大家簡單聊了幾句,便各自在司機的等待中上車回家了。
送木棉回家的司機是厲暗然這邊安排好的。
沒有想到,車子開到半路,突然間熄火了,司機查看后,說這個得去維修店去修理。讓木棉先在車上等待,他現(xiàn)在叫厲家另外一位司機過來接她回家。
木棉只能安靜坐在車上等待,幸好司機人不錯,拿了一些零食和水給她后,還跟她聊天,倒也不無聊。
跑車發(fā)動機的聲音就是大,木棉遠遠的就聽到一輛跑車的聲音由遠及近,最終停在這車子旁邊。
車窗打開,木棉便看到了來人,是紀淮北!
“上車吧!厲哥叫我來送你回家!”
司機了然,因為見木棉是少爺?shù)目腿耍阍趲追昼娗按蛄藗€電話跟少爺說明這邊的情況。
“木小姐,你上車吧!我在這里等待厲家過來將車子拖走!”
木棉沉默半響,如果等人從厲家出發(fā)過來,還得要一個多小時,如果她將這些時間拿去兼職,還能賺點小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