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傾城,你們收下就好”姜海笑道:
“至于院子里的石頭,放在院子里,對我們都有好處,等于把好的風(fēng)水變成了頂級的風(fēng)水,就是這個意思”。
“那你這棵樹,是不是也是寶貝啊?”南月梅說道:
“我感覺到,道士對這棵樹好像也是貪得無厭、志在必得的樣子”。
“怎么說呢”姜海想了想:
“這棵樹,全世界估計就這一棵了,隨便一片葉子,都會改變科學(xué)對植物學(xué)的一些看法。
價值也是不能用金錢來衡量的。
不過,阿姨你放心,這棵樹也不是一般人能拿走的”。
南月梅看看樹,總是覺得,好像把幾十個翡翠手鐲放在了大街上,不僅僅是錢的問題,主要是覺得姜海這個人,和他師傅一樣,有些神秘起來。
“來,阿姨看看,你們買了什么衣服”南月梅回到屋子里,看著手提袋:
“哎呀呀,傾城,怎么都是你的衣服,給姜海,就買了這么幾件。
不過,這件紅色的西裝,真的是不錯。
姜海,你以后,也不要天天穿你的粗布衣服。
你的身材好,適合穿西裝的”。
姜海和易傾城已經(jīng)說好了,不再提秦丹的事情,所以,面對南月梅,也不再說買衣服的故事。
“就是不知道叔叔和阿姨喜歡什么,沒給你們買東西”。
“我們的東西,我會買的”南月梅說道:
“你們開開心心就好,姜海,你送我的翡翠,我很喜歡。
等阿姨想想,也送你一份禮物”。
然后,下午,姜海就看到,南月梅拿了一把椅子,坐在菩提樹和能量石前面,各種的打量,甚至偷偷地?fù)崦上隆?br/>
下午四點左右,姜海接到了薛芙蘭老公的電話。
“叔叔阿姨,我要出去一趟,給一個朋友看病”姜海拿起了藥箱,準(zhǔn)備出門。
“不在家吃完飯了???”南月梅看著姜海:
“那,早點回家啊”。
姜海點點頭,想了想,摘了兩片菩提樹的葉子,然后離開。
南月梅看著菩提樹,小聲的和易傾城說道:
“傾城,不知道,這個葉子制成茶葉,好不好喝?”
“你得問清楚,我覺得,還是小心點為好”易傾城笑道:
“我親愛的媽媽,趕緊進(jìn)屋,院子里有些涼了。
媽媽,要是姥姥家知道,我們家里有一噸重的翡翠原石,還不派人來收買啊”。
“別提你姥姥了”南月梅嘆息一聲:
“你的事情,我說的是你的婚事,南氏家族那邊,已經(jīng)在開會討論了”。
姜海開車一個小時,在一個極其私密的會所,見到了薛芙蘭的老公。
看到他的時候,姜海暗笑,基本上就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問題。
阮小超,這是薛芙蘭老公的名字。
四十多歲,看上去文質(zhì)彬彬,戴著一副眼鏡,西裝領(lǐng)帶,中規(guī)中矩。
這是一個竹林的院子,仿古建筑,姜??吹饺钚〕行┎恢廊绾伍_頭,便說道:
“阮大哥,既然來看病,我是醫(yī)生,有什么事情,說出來就好,要不,我先給你診診脈”。
阮小超點點頭,給姜海倒茶,然后伸出了胳膊。
十分鐘左右,姜海點點頭,收回了診脈的手指。
然后笑著看著阮小超:
“阮大哥,其實你沒病,但是也有病”。
阮小超一愣,不明白姜海話里的意思。
“呵呵,阮大哥,我相信,你這個病,肯定去過很多醫(yī)院。
醫(yī)生給你開的藥方,也不過是壯陽,或者大補的藥品對不對?”
阮小超臉紅了,點點頭:
“我吃了兩年,不僅沒有見效,而且還經(jīng)常流鼻血,或者莫名其妙的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