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氏集團的業(yè)務副總,叫做薛芙蘭,她跟著易閑云十年多,從業(yè)務員做起,到全面負責公司的業(yè)務,尤其是價格談判,都是薛總負責的。
和田總的這次合作,本來就有合作基礎,所以價格上,變化不大,但是這次,易傾城本來是拜訪田總,不僅初步確定了合作框架,田總還主動降價百分之十,薛芙蘭也打聽到,是新來的一個員工,名義上是易傾城的助理,但是其實,不懂業(yè)務,是一個司機兼保鏢而已。
而且,這個司機還指定了一個畢業(yè)一年多的做項目經(jīng)理,這些工作,都是薛芙蘭女士的事情,怎么可以讓一個新來的司機來參與呢?
所以,看到易傾城回到公司,薛芙蘭就急忙,進了易傾城的辦公室。
看到姜海也在易傾城的辦公室,薛芙蘭毫不客氣:
“易總,我要單獨,和你說點事情”。
姜海很自覺的走出辦公室,還把總裁辦公室(其實也是董事長辦公室,就是易閑云的辦公室)的門給關上了。
看著姜海離開,薛芙蘭把田總的合同往易傾城的桌子上一扔,一臉的委屈:
“易總,我在公司十多年了,論業(yè)績,至今我做管理也做客戶開發(fā),比專職的業(yè)務總監(jiān)業(yè)績都高。
論能力,論敬業(yè),公司的客戶,哪個不認我?我休假的時候,都是24小時接你和客戶的電話。
你下午去我們合作的公司,涉及到上億的廣告活動支出,怎么不帶我,而且,還把合作框架都給定下來了?
而且,還安排了一個畢業(yè)一年多的項目經(jīng)理,這不是對項目不負責嗎?”
薛芙蘭的話,句句在理,易傾城笑了笑,親自給薛芙蘭倒上一杯咖啡,然后說道:
“薛總,事情也是出乎我的意外,我本來只是去禮節(jié)性拜訪田總的,我也沒想到,他做準備做的這么充分,把方案和報價,都給我講了。
加上之前就有合作,所以呢,有信任基礎,我就答應他,把合同框架做出來。
而且,對方還主動降價,這也是多年合作從未有關的”。
“降價?”薛芙蘭更是冷笑:
“易總,一個畢業(yè)一年多的項目經(jīng)理,然后降價,你覺得這件事情正常嗎?
萬一廣告和策略,都有問題,到時候,就不是降價的問題了,幾千萬的廣告費,是要先給對方的。
所以,我的建議是,價格的事情,可以繼續(xù)談,但是項目經(jīng)理,以及項目小組,還是我來和對方磋商”。
如果這件事情,發(fā)生在半天之前,易傾城一定會同意,讓薛芙蘭來負責,但是有了這半天的經(jīng)歷,不僅僅是姜海救了她的命,而是姜海表現(xiàn)出來的高大偉岸,以及世界前十位的雇傭兵,得罪了姜海,就拿出了五千萬魅金這種事情。
使易傾城覺得,姜海一定是個有本事,而且會看人的人,而易傾城,也聽說了皇甫玉清的事情,得知了皇甫玉琳是皇甫玉琳的妹妹,皇甫家族的女子,那絕對都是奇才,姜海當時并不知道皇甫玉琳的身份,但是能看出皇甫玉琳的氣運,姜海的眼光確實毒辣。
而且姜海還是個神醫(yī)……想到這里易傾城竟然有些臉紅,這個世界,怎么會有這么完美的男子呢?關鍵是,高大帥氣,懷抱里,有著好安全的感覺啊。
看到易傾城發(fā)愣,薛芙蘭還以為,自己的話起了作用,于是語氣緩和了一些:
“易總,我對你的助理,沒什么意見,不過公司的事情,尤其是田總這邊的事情,還是我來負責的。
一會我給田總打個電話,把我的意見,給他說一說,尤其是項目經(jīng)理,一定要選個工作經(jīng)驗五年以上的,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