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
“放你娘的屁,你狗血噴人!!”
王氏急了,從椅子上蹦起來,開口就罵。
秦依依冷笑著盯著這個(gè)老太太,漆黑的眸子陰冷如刀:“狗血噴人?我可是受害者,怎么,你這個(gè)肇事的倒成了無辜了?真是可笑!”
“你、你怎么是受害者,受害者是我可憐的孫媳婦兒!”
王氏一邊抹眼淚一邊看著陳氏:“若不是你這個(gè)小爛貨私會(huì)男人,你嫂子也不至于……”
“不至于什么?”秦依依冷笑:“你跟陳氏合謀,她引我出去,你打暈我,兩個(gè)人把我裝進(jìn)麻袋里抬進(jìn)了陳家,你回來了,她卻留在那里,我說的可有錯(cuò)?”
王氏子的臉色更難看了,她明明記得自己打暈了那小娘皮,為什么她好像親眼看到一樣,什么都知道!對(duì),一定不可能知道,這小兔崽子一直背對(duì)著自己,不可能看到,她一定是胡亂猜的,故意嚇唬自己的,只要不承認(rèn),誰知道!
“你、你胡說八道!”
王氏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一邊努力平復(fù)著自己的心情,一邊矢口否認(rèn)。
“胡說?”
秦依依干脆看著披頭散發(fā)的陳氏,笑的愈發(fā)陰狠:“嫂嫂立在那里,卻是千真萬確,你們以為我看不見?瞥一眼,誰不知道是誰?你說是不是啊,惡毒的嫂嫂?”
陳氏臉色大變,如果不是秦依依死活不肯答應(yīng)這門婚事,她也不會(huì)做這種事,可她沒想到,這小賤蹄子竟然什么都知道!
看她的臉色變來變?nèi)サ?,秦依依笑得更開心了。
自作孽不可活,既然這一家人都排擠他們家的人,那今天,她就當(dāng)著族長(zhǎng)的面,把一切都說清楚,她倒要看看,是不是整個(gè)秦家的人,都要她們死!
“還有,嫂嫂你前幾天就逼著我嫁給你哥,還不惜跑到我們家來,把我打的頭破血流!”
“昨天又把我打暈了抗到你們家,嫂嫂,你到底想干什么?”
“小娼婦,你、你胡說八道!明明是你自己去的!”
陳氏一口咬定,就是秦依依自己不要臉跑過去的,期間更是大聲叫罵,煩的秦萬山皺起眉頭。
“哦,對(duì)了,還有一件事,旁邊的房子我們住的好好的,卻被你賣了,你早就想把我們都逼得走投無路,然后就可以襯你心意了,對(duì)吧?”
“什么?房子都賣了!”
秦萬山再也忍不住,呼的一下站起來,指著秦海峰的鼻子怒道:“老三,秦家的家業(yè),一分一毫都是祖上留下來的,你怎么能說賣就賣!”
秦海峰臉上掛不住,干脆將一切責(zé)任都推給了兒子秦德柱:“都是那逆子,沉迷賭博,族長(zhǎng),我也是沒有辦法啊!”
秦依依冷哼一聲,翻了翻眼皮,笑道:“好像那房子是陳氏賣的,那銀子,也沒給我爹還債吧?”
“沒給你爹還債,可給了他25兩!”
陳氏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揚(yáng)聲道:“公公要還賭債,我就分了他一半!”
“秦德柱,你這個(gè)畜生!”
秦萬山氣的直哆嗦,老三家窮到這個(gè)地步,多半跟這個(gè)敗家兒子有很大關(guān)系!
秦德柱嚇了一跳,縮著脖子不敢說話,只求救一半看著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