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鴛回頭看了那丫環(huán)一眼,眼里滿是警告。
宋清月笑道:既然是喜鴛的錯,自然不能責罰大家,這樣吧,明天我就去告訴秦姨娘,喜鴛犯了這么大的錯,不適合再做大丫鬟了。
她眼睛掃過剛剛說話的那個人:你叫什么名字?
回小姐,奴婢叫彩蝶。
丫環(huán)急忙道。
宋清月點點頭。
喜鴛犯了錯,就在這里跪夠一個時辰,其他人半個時辰。
說完便帶著青芽回去了。
院子里眾人將喜鴛恨透了,尤其是彩蝶,她嘴巴毒,一刻都沒有閑著數落喜鴛,反正明天開始她就不是大丫頭了,她怕她個鳥。
眾人開始也都還安分,可是沒多久,被冷風吹的難受的要死,就加入了一起擠兌喜鴛的大軍。
喜鴛始終不發(fā)一眼,眼神卻毫不掩飾陰毒的盯著宋清月的房間。
屋子里,宋清月總算是暖和過來了,她將容二的毛茸茸仔細的疊好放好。
看著那堆毛茸茸,宋清月想起剛剛的事情。
自己前腳說和人家兩清了,現在又欠了這么大一個人情。
她嘆了口氣。
…
宋清月一晚上睡的不錯,其他人就不怎么好了,喜鴛病倒了,同時病倒的還有其他幾個丫頭。
宋清月沒理會,她帶著青芽去了秦姨娘的院子。
秦姨娘忐忑的一晚上,直到天亮,才聽到外院傳來消息說看院的兩個護院被處置了。
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一晚上,生怕宋墨涵發(fā)現什么找她算賬。
早起,她準備去探探口風的時候,宋清月來了。
秦姨娘的臉色有一瞬間的慌張,不過很快又鎮(zhèn)定下來。
現在阮氏已經死了,宋清月也不是當初風光的二小姐了,她才是這個家里管家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