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
武英發(fā)攙扶著譚任,兩人走到秦銘的面前。
譚任還沒什么,武英發(fā)一張老臉發(fā)紅,從開始嘲諷秦銘最多的就是他,以為秦銘只是一個普通高中生,可不曾想居然是功力深厚的半步宗師。
“如果剛才沒有秦先生的出手,估計我就要交待在這里了?!?br/> 譚任沒有武英發(fā)想這么多,朝著秦銘拱拱手,表示感謝。
“嗯”
秦銘走進譚任,隨手在他身上點了幾點。
“哇”
譚任甩開武英發(fā)攙扶的手,身體不斷地顫抖,再也忍不住一口黑血忍不住吐了出來。
“譚老!”
武英發(fā)出聲喊道。
譚任只覺得身體內(nèi)一陣暢快,以前練武的時候因為急于求成,就落下了暗傷,導致了他停留在超凡武者這個級別上,而且一旦用勁過重,就常常感覺氣血不順,使不上勁。
而秦銘這一下,直接是把他多年的淤積一下子全部掃干凈,吐出黑血后明顯感覺自己身體內(nèi)運轉流暢許多,還有剛才和霸虎戰(zhàn)斗的傷也一并修復了。
“多謝秦先生,解開我多年的郁結在胸的毛病,秦先生再造之恩,請受老夫一拜!”
本就半蹲著的譚任順勢一跪,想朝秦銘磕個頭,但是身體仿佛不受控制,怎么也下不去。
“不過是隨手而為,起來吧?!?br/> 秦銘隨意說道。
譚任感覺阻礙消失,知道這是秦銘撤銷了氣勁,心中震撼又多了幾分,不過跪不用跪了,該要的禮數(shù)還是要的,譚任站起來用武者的方式對秦銘作揖這才算完。
秦銘早就看出來譚任體內(nèi)有氣血郁結的問題,之所以幫他解開,是因為和霸虎戰(zhàn)斗一場,本就觸動的體內(nèi)的氣血,只要稍加點撥就可以達到清除的效果,并不是什么難事。
再加上聽武英發(fā)說起,譚任是個退休軍人,秦銘一直就對華夏的軍人深有好感,所以這才出手。
董三才雖然對于武道了解不算很深,但是一看到譚任的精氣神,和譚任對秦銘的態(tài)度,瞬間就明白過來了,心中愈發(fā)的對剛才自己的機緣而感到高興,站在秦銘的身后,眼中光芒大盛,心中暗道一定要死死的攀緊秦銘這顆大樹。
“好了,事情解決完了,那就散了吧?!?br/> “哦對了,待會安排輛車送我到附近的廣村?!?br/> 秦銘對董三才吩咐道,說完便抬腳就走。
秦銘沒提錢的事,不過他相信,董三才絕對不敢、也不會賴他的錢。
“是,秦先生。”
董三才的語氣說不出的恭敬,像個小弟一樣,乖巧的跟在秦銘的身后,雖然不知道秦銘為什么大半夜了還要去廣村,不過多年的經(jīng)驗告訴他,不該問的別問。
武英發(fā)一言不發(fā)的跟在秦銘的身后,心中后悔萬分,都怪自己這些年走的太過順遂了,養(yǎng)成了驕傲自滿的心態(tài),就這樣失去了一個結交半步宗師的機會。
就這樣,眾人看著走在最前面的秦銘心思各異,有死后余生的歡喜,有悔恨,有感激,但更多的對秦銘實力的崇敬。
唯獨沒有人把死去的霸虎放在心上。
……
秦銘來到廣村,揮退了送他來的司機,環(huán)顧起這個村莊的四周。
之所以這么晚還來廣村,除了因為順路以外,主要還是因為巨大的生存壓迫感,現(xiàn)在的他身體很弱,弱到一把手槍都可以傷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