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楓脫離開2打2的戰(zhàn)圈去阻擋不知名壯漢,最高興的當然要數(shù)牛頭和馬面。
周子英一人獨斗牛頭尚且十分吃力,又何況還有馬面助陣?
周子英面對兩名強敵,唯有把雪花鋼刀舞動得風雨不透展開守勢,能拖一時是一時,期待景楓能戰(zhàn)勝強敵回來支援。
可是景楓陷入同樣的苦戰(zhàn)令周子英逐漸力竭,不過他仍然抵住最后一口真氣與對方拼死鏖戰(zhàn),只要還有一口氣就絕不放棄。
馬面見自己二人占盡優(yōu)勢卻不能取得勝勢,心里十分不甘。
突然間他腦筋一動,想起來腰間還有最后的三枚小飛叉。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雖然周子英的“潑水刀法”能夠抵御己方手中的長兵器,但是未必能防得住自己的暗器。
想到這馬面施展開步伐,圍著周子英團團亂轉。
周子英以一敵二眼神無法顧及全局,當馬面轉到了周子英身后的一剎那,他把兵刃全部交到左手,右手摸出三把小飛叉一抖手射向周子英的背部。
哪曾想周子英早就對馬面這個卑鄙小人有所防范,在飛叉出手的一瞬間周子英一個空翻縱身躍起,險而又險地避過了所有飛叉。
奇怪的是,飛叉沒有刺中周子英,卻在不遠處傳來了一聲驚叫。
“唉呀媽呀,誰用叉子叉我?”
這聲奇特的驚叫不是屬于他們在場的任何一個人的,因此周子英、牛頭、馬面紛紛跳出戰(zhàn)圈甩頭觀看。
只見不遠處,有一個穿著粗布花衣,身材臃腫,舉著把破油紙傘的鄉(xiāng)下中年婦女杵在那里,挎著一個土籃子正扯著嗓子大呼小叫。
她一張嘴,還能清晰地看見她的門牙缺了一顆。
原來,馬面射出的三把飛叉沒有擊中周子英,卻不偏不倚地全部刺在了婦女挎著的那個土籃子上。
馬面發(fā)現(xiàn)面前人居然是這個德行,氣得大罵一聲:“鄉(xiāng)下臭娘們,鬼叫什么?趕緊給爺死遠點,沒看這邊打架呢嗎?再鬼叫,老子敲碎你滿嘴的牙齒。”
婦女聽到馬面的話,瞪圓了眼睛摸了摸自己缺失的那顆門牙窟窿,頓時火冒三丈。
“你這個馬臉癟犢子,哪壺不開你提哪壺?想敲碎老娘的牙齒?好啊,那老娘就先敲了你的滿口牙齒?!?br/>
聽到那膽大的鄉(xiāng)下女人如此叫囂,馬臉居然氣樂了。
一般的過路人見到有人搏殺恐怕早就嚇得躲遠遠的,這個傻娘們居然表現(xiàn)出一副要摻一腳打架的意思,真是死催的。
“既然如此,爺爺就先送你去死。”
馬面的“死”字還沒說出口,驟然間見鬼的事情發(fā)生了。
周子英、牛頭、馬面三人的的眼睛同時一花,那婦女居然從五丈開外瞬間移動到馬面的近前。
那把剛才還撐開的油紙傘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收攏起來,麻花粗細的傘頭被那女人十分野蠻地硬生生懟進了馬面的嘴里,然后她抓住傘柄狠狠一擰。
一連串爆豆子的折斷聲音在馬面的嘴里傳來,令人聽著毛骨悚然,緊接著婦女又把傘頭暴力地拔了出來,重新?lián)伍_,直愣愣地站在原地抿著嘴笑。
“啊……”馬面一聲慘叫,拋下兵器捂著兩腮仰倒下去,滿地打滾。
牛頭和周子英在震驚之中聽到馬面的慘叫才明白了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太快了,快到極致,快到眼睛跟不上她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