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抽疼的冷梟:“……”他痛,怎么說胡話的是陸陽那小子!
樊老夫人聽得心動,“哼!那怎么我生病的時(shí)候,你冷爺爺不會心絞疼?”
冷戈眉心跳了跳,這么多年了,還是這么孩子氣,真的是拿她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
陸陽也看著這個(gè)老小孩:“樊奶奶,要所有的人都像人家那樣,那哪還有什么奇跡可言?而且,冷爺爺不是一直把你保護(hù)得很好嗎?”
“哼!”樊老夫人賭氣一般坐在沙發(fā)。
“你的意思是梟兒心里有個(gè)重如他生命,甚至是超過他生命的女孩子?”
冷梟顧不上身體上的痛,起身就去捻樊老夫人和冷戈他們。
“爺爺奶奶,你們?nèi)バ菹ⅲ覜]事兒?!?br/> 樊老夫人屹立不動:“不行,我在這兒守著你?!笨粗鴹n兒疼,她也不舒服,從小就缺乏父母的愛,現(xiàn)在還要遭受這么多的罪。
冷梟抱了一下樊老夫人:“奶奶,我真的沒事兒,都習(xí)慣了。和爺爺去休息,我這兒有陸陽!”然后看向他爺爺。
冷戈少見的嘆口氣:“走吧,讓梟兒多睡會兒。”然后拉著樊老夫人出了冷梟的臥室。
“你說梟兒到底要受多少罪才會幸福,難道失去父母還不夠嗎?”
冷戈面露愁容。
臥室,冷梟聽著陸陽不著邊際的話,緊鎖眉頭。
牽絆著他的人?
陸陽自顧坐在沙發(fā)上:“這是目前我能想到的,能解釋得通你這怪病的原因了!”
“多半你心里已經(jīng)住進(jìn)去一個(gè)你割舍不掉的人了!”
“出去,把門帶上?!被恼Q無稽!
看著冷梟一副不聽你鬼扯的態(tài)度,“止疼藥給你放這兒了,要是沒有好轉(zhuǎn)再叫我?!比缓笞R趣的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