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別來找我了?!卑啄较蝗徽f道。
“什么?”唐墨沒聽明白。
“你以后還是別來找我了?!卑啄较钗艘豢跉?,又重復(fù)了一句,她似乎正在做出一個艱難的決定。
“你別嚇我,我膽小?!眲偛胚€好好的,為什么突然間晴天霹靂,唐墨被嚇到了。
越是在乎,越怕失去。
白慕溪沒有理他,自顧的取下左手無名指上那枚粉色的星鉆,隨后放到了桌子上。
看到這一幕,唐墨完全傻眼了,白慕溪這是怎么了?剛說好的可以做他女朋友,難不成現(xiàn)在反悔了,要分手嗎?
他的心開始滴血,tmd真痛。
她不能這樣,她要對他負(fù)責(zé)。
“痛嗎?”白慕溪挑了挑眉,抬眸與他對視。
這丫眸光堅定,似乎又透著一股玩味,她的眸子太好看了,唐墨跟本分不清,她這是在演戲,還是玩真的。他太在乎她,早已失去判斷的能力。
“老張,拿酒過來,二鍋頭?!碧颇暗?,他已經(jīng)痛得無法呼吸。
“老板,二鍋頭賣完了!新貨還沒到?!崩蠌埰沉艘谎凵砗蟮男【乒瘢l(fā)現(xiàn)熱銷的二鍋頭,已經(jīng)賣完。
“那就有什么酒來什么酒?!碧颇F(xiàn)在真的很煩,他想借酒消愁,即便愁更愁,愁死算了。
老張見老板臉色鐵青的怕人,不敢怠慢,趕緊提了兩瓶20年的古井原漿過來。
“你太沒自信了?!?br/> 白慕溪說完,從口袋里拿出一根紅繩,將桌上的鉆戒穿起來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這枚鉆戒她要隨身攜帶,不會讓它離開自己半步,但不一定非要戴在手指上,否則太影響她的工作和學(xué)習(xí)了,畢竟他還是一名學(xué)生,帶著一枚婚戒,而且上面還是這么大一顆寶石!招搖啊。
“你要是喝出個三長兩短,我怎么辦!”
“你,噗……”唐墨激動的一口烈酒噴出,險些噴到白慕溪的臉上。
白慕溪忍住沒笑,白凈的臉上依舊古井無波,她趕忙抽出紙巾,擦拭著手上與發(fā)梢上濺起的口水與白酒。
“笨!”她冷眼瞥了他一眼,看似責(zé)備,卻蘊(yùn)含了滿滿的溫情。
唐墨聽到這個字有些愣住了,上次是在萊海市醫(yī)院,聽她說過這個字,原話是,“笨,打不過就跑呀!”
當(dāng)時,他說她傻,她說他笨。這意境絕了,還是當(dāng)初內(nèi)個感覺。
“老張,這酒送你了?!碧颇珜⑵坷锸O碌陌拙扑徒o了老張。
“老板,我……我就不客氣了?!崩蠌埣拥淖ミ^桌上剩下的大半瓶白酒,找了一個小角落,直接對口吹了起來。
“嘖嘖!好酒!”這可是一百多塊一瓶的。平常他可不舍得喝。如今老板送的,不喝真對不起老板呀。
“你又逗我!”唐墨苦笑,是自己太在乎對方,以至于分不清現(xiàn)實(shí)與夢幻了,她將來一定是一位出色的演員。
白慕溪望著唐墨,欲言又止。
“以后每周見一次吧!”
“什么?姐姐喲,你不能老這樣嚇我!”
“那還是不要見了?!?br/> “我的另一個小心肝虐待我的另一個小心臟,左手打右手痛的總是我自己?!?br/> “其他時間,非特殊情況不能打電話,不能發(fā)微信?!卑啄较f道。
我靠,新的約法三章。
“兩次!”
“就一次,沒得討價還價。”白慕溪嗔了唐墨一眼。
“你干脆讓我去少林寺當(dāng)和尚得了?!?br/> “唐小白或許真可以幫你介紹一位少林寺的師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