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蜜,佑廷,熱巴,歡迎你們!熱巴,你今天可得多吃點?!蓖盹埳献乐?,黃雷端著茶跟三位客人碰了碰,又對迪儷熱巴說了一句。
“是得多吃點,蘑菇屋第一位,竟然發(fā)出要承包劈柴的女客人,必需得多吃!”何炯也是笑著說。
結(jié)果熱巴卻苦著臉:“我感覺我都快要拿不起筷子了!”
雖然干活那會兒還好,但這種重活,往往過不久就會出現(xiàn)后遺癥,手抖只是初期反應(yīng)而已。
“那怎么辦,這一桌子菜,豈不是吃不上了?”楊蜜看了看熱巴的手,果然拿著筷子有些不穩(wěn),夾了兩次雞塊,都沒有夾上來。
“要不要我給你拿個空碗,給你夾到碗里吃?”何炯暖心地問。
“不用!一定吃的上的!”熱巴一咬牙,放下筷子使勁甩了甩手,然后又拿起筷子去夾,終于把那一塊雞塊夾上來了。
放進嘴里嚼著,一臉的滿足感,眼睛都在放光,支吾不清地大聲說:“這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大盤雞!”
“好了,大家不用管她了,趕緊吃吧?!睏蠲垡豢矗春眯?,又無奈。
飯后,天還早,才八點多,就出去散步消食。
田間地頭,蛙聲一片。
九點,回到了蘑菇屋。
“這種生活太舒服了,感覺在這里住個幾天,都不想回去拍戲了。”坐在亭子里,趙佑喝著茶,小風(fēng)吹著,很是愜意。
黃雷卻是笑了:“真要住著,估計閑也能閑煩了?!?br/>
“那倒也是。”
喬逸扭頭看章子楓在打哈欠,笑著揉揉她腦袋:“怎么,這么早就困了?”
“沒有,就是吃的有點多了?!闭伦訔髡f著,又打了一個哈欠。
然后像傳染一樣,旁邊的熱巴也捂著嘴打了個哈欠。
“走走,趕緊進屋,玩點游戲,不然一會都得被你倆傳染了?!焙尉家豢矗χ鹕?。
回到屋,老規(guī)則,黃雷先去沖澡。
“玩什么游戲???”進屋一坐到桌子旁,熱巴便一臉好奇地問。
好像來到了游戲環(huán)節(jié),終于到了熟悉的節(jié)奏一樣。
“剛剛蜜蜜告訴我說,熱巴來之前,不知道我們節(jié)目是個流程,還特別準備了一個才藝環(huán)節(jié)?!焙尉几鷹蠲鄣吐曊f了幾句話,突然笑著問熱巴。
“哈哈,沒有沒有?!睙岚托χ鴶[手否認。
“來嘛,既然準備了,不展示一下怎么說得過去?!焙尉荚趺纯赡芊胚^她。
熱巴只好交待:“準備一小段舞蹈?!?br/>
“需要伴奏嗎?”何炯問。
“嗯。是美人魚里月光下的那一段舞,一生所愛的伴奏?!?br/>
喬逸聽了,起身過去把吉他拿過來:“我給你伴奏吧。盧冠霆老師的版本沒問題吧?”
“可以的?!?br/>
“太好了!下面有請熱巴和喬逸,為我們帶來歌舞表演,一生所愛!”何炯立即充當起了主持人。
喬逸坐在小豬身上,先定了定調(diào)子,然后彈奏,隨后輕聲開口唱,用盧冠霆的那種演唱方式:“從前,現(xiàn)在,過去了再不來。”
熱巴這時也翩翩起舞。
“紅紅落葉,長埋塵土內(nèi)。開始終結(jié)總是,沒變改,天邊的你漂泊,在白云外……”
這是何炯悄悄過去把屋里的其他燈都關(guān)掉,只留下熱巴跳舞的那一塊亮著,雖然只是穿著尋常的衣服,卻也一如驚鴻照影。
“苦海,翻起愛恨?!眴桃菸⑽⑿χ?,人了陷入到歌里了。
好像,眼中看到的,是那個背著棍子,落寞轉(zhuǎn)身遠走的至尊寶。
他好像一條狗啊。
喬逸想著,看著熱巴,繼續(xù)唱著:“在世間,難逃避命運。相親,竟不可接近,或我應(yīng)該相信,是緣份……”
不戴金箍,不能救你。
戴上金箍,不能愛你。
命運如此安排,我只能像條喪亂的狗一樣,失去人性,失去所有。
“情人別后,永遠再不來。無言獨坐,放眼塵世外。鮮花總會凋謝,但會再開。一生所愛,永遠,在白云外?!?br/>
后來的時間里,他是不是喜歡上了看夕陽?
那夕陽后面的世界,是否和眼前的一樣,花開花落,是否有一個女孩,同樣看著夕陽,無言獨坐?
“苦海,翻起愛恨!”
“或我應(yīng)該,相信,是緣份!”
在幾乎不可聽到的聲音里唱完,兩下輕輕的掃弦,收音。
與此同時,熱巴也靜靜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好看,好聽!”何炯的情緒永遠都是這么飽滿,看完聽完,眼中已經(jīng)有了淚水。
楊蜜整個過程不停地搖頭,然后鼓掌:“太好聽了!”
“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傊褪莾蓚€字,好看,好聽!”趙佑廷羨慕又會演戲又會唱歌,當然還有會跳舞的人。
“大話西游啊,這個電影看一遍是看不懂的?!秉S雷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洗完澡出來,看完表演,感嘆地說道。
“要是昨天唱的話,估計能唱哭一大群人。”何炯笑著說道。
想想也是。
昨天的人里面,有紫霞仙子,還小甜甜牛夫人。
“來,咱們玩游戲吧,大長一夜,消磨消磨?!北娙烁袊@了一會兒,何炯看人到齊了,但提議玩游戲。
“什么游戲?”楊蜜問。
何炯想到這是倒數(shù)第二期,下一期也就是明天,就要告別蘑菇屋了,從便說道:“有個游戲叫做動物園有什么,咱們改一下,就改成蘑菇屋里有什么。規(guī)則很簡單,一個人說出蘑菇屋里有的東西,然后提到下一個人的名字,聽到名字的,要往下傳。怎么樣?”
“這個可以?!秉S雷笑了一下,然后沉默地點點頭。
三位客人表示可以。
喬逸也是明白了何炯的意思,把吉他放到一邊,過去挨著章子楓坐下,等待游戲開始。
“那就從我先開始了?!?br/>
何炯正了正身子,然后拍拍手:“蘑菇屋里有什么?吉他,趙佑廷!”
趙佑廷趕緊接了:“茶壺!楊蜜!”
“扇子!熱巴!”
“??!有斧子!何老師!”熱巴一慌,脫口而出今天使用最多的蘑菇屋干活工具。
何炯那邊笑得不行,直接斷了。
“熱巴,你這是跟斧子較上勁了是吧?不然等明天走的時候,你直接找扛走算了!”笑完,何炯無奈地看著熱巴。
“何老師你輸了!”熱巴笑著說。
“輸了就輸了,還能噴我怎么的?”何炯雙手抱胸,傲嬌地說:“好了,還是從我開始!”
“不是,你們蘑菇屋的游戲,難道就沒有一些輸了要懲罰的規(guī)矩嗎?”楊蜜突然很是不解地問何炯和黃雷二人。
“哈哈,沒有!”黃雷笑了。
何炯頭微微下低,雙眼卻瞪著楊蜜:“好啊,蜜蜜你是想懲罰我嗎?”
“沒有沒有,我就是問一下!”楊蜜連連擺手。
“真是的,這兩天玩游戲,怎么也是中招?”何炯嘀咕一聲,然后自己也是笑了,大聲咳嗽兩下:“好了,還是從我開始!蘑菇屋有什么?彩燈。妹妹!”
“那個,有天霸!哥!”章子楓一直全神貫注地準備,但還是有些慌亂。
“稻田!趙佑廷!”
“有床!黃老師!”這位估計是想睡覺了。
“刀!彭彭!”
……
一直玩到深夜,蘑菇屋到底都有什么,也沒有說完。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看佑廷都又打了好見個哈欠了,咱們就早點睡吧?”何炯看了一眼時間,都已經(jīng)十一點半了,不知不覺竟然玩了兩個多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