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草采夠了,二人便回到淵林,離洛熬好了靈草湯,喂言玦喝下后,狻猊帶她去山上采果子吃,晚上,又帶她上屋頂賞月看星星,離洛也不覺得無聊。
“洛天神,你和太子是什么關(guān)系啊,我見你對他很好,”狻猊問道。
離洛隨口一答:“朋友啊,還能是什么!”
“真的?”
“真的,你問這些做什么?”
狻猊憨笑不言,離洛也沒特別管他,拖著下巴顧自地看星星。
連著七八日,離洛每天都要早起和狻猊去采藥,腳丫子疼得不行,都磨破了皮,鞋履浸出血來,火辣辣的刺痛,離洛都不敢敷藥膏,趁著閑暇,就跑去亭臺那里的山澗,在冰涼涼的澗水里泡上一泡,覺得舒服了才敢抹藥膏。
離洛擦去言玦嘴角的湯漬,她這幾日累死累活的都是因?yàn)樗媚命c(diǎn)報(bào)酬。離洛笑著走了出去,問狻猊拿了筆墨,在虛天之境沒有畫成,現(xiàn)在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離洛陰笑,在言玦臉上東畫西畫,畫各種形狀,滿了就擦掉,重新畫,直到她玩膩。言玦臉上已是一片烏黑,離洛就去抬了盆干凈水來,給他洗臉,洗著洗著,離洛想起在潭水里的那一幕,頓時心煩意亂,就一直拿絲帕去擦言玦的唇,口中喃喃念。
“我對可你沒那份心思,我那是為了救你,你別想多,不然誰稀罕親你……”
“親什么啊,洛天神,”狻猊進(jìn)來恰好聽到這一句。
離洛一個激靈站起來,把絲帕甩給狻猊,說:“你替他擦!”隨后就跑出去了。
狻猊滿頭霧水,琢磨著離洛到底怎么了。
時間過去八九日,言玦終于蘇醒,好久沒下床,全身無力,檀極上神給他渡了些靈氣,他這才勉強(qiáng)坐起來,頭有些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