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離洛氣得大叫一聲,翻來覆去,捂耳朵,躲被子里,各種辦法都試過了,耳邊依舊彌漫著震耳欲聾的鼓聲,還有言玦那個混蛋的笑聲,她的眼皮控制不住地垂下來,又在下一秒驚然睜開,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于此了。
她突然想起剛才瑟羽殿里的鼓聲似乎要小許多,定是那混蛋搞的鬼。
半歇后,離洛一狠心,裹著被子就朝瑟羽殿去,言玦醉倒,此時正在榻上死睡,舞姬們不知何時已經(jīng)離開,唯有樂聲依舊,冰夷也不知哪兒去了,離洛想讓那些奏樂的人停下來,他們卻好似沒聽到自己的命令,離洛走近去看,卻都變成紙人。
離洛便走去榻那邊,試著喊言玦,無半分醒來的意味,離洛壞笑著爬上榻,哈哈,混蛋,讓你別惹我,本小姐的脾氣暴得很。
一腳將他踢下榻,離洛整好被子,笑瞇瞇地睡覺。
第二日,言玦酒醒,渾身酸痛,睜眼瞧了瞧,自己竟睡在地板上,許是昨晚太開心,喝多了。
言玦坐起來,剛一抬眸就看見離洛丑陋的睡相,正四仰八叉的躺在他的白琉榻。
“你給本太子滾起來!”語氣驟冷。
言玦把被子掀開丟在一旁,怒目錚錚。
離洛笑得甜甜的,估計在做著美夢,嘴里還說著含糊不清的囈語。
言玦見她毫無醒意,就站到榻上來,給她一腳,離洛便翻滾到地上,算是之前那一腳的利息。
“哎喲……”
離洛呻吟著,終是醒了,迷茫的清眸對上言玦幽冷的琥珀瞳,心不禁微顫,汗毛豎立,想起昨夜之事來。
“說,你是如何到本太子的榻上睡覺的,跟個豬一樣,”言玦質(zhì)問她。
離洛否認,若是告訴他,定又有苦頭吃,昨晚略微沖動,可不沖動她怎能舒服睡著,言玦這般刻薄狠毒,不能丟了面子,否則日后會更容易被他欺負。
離洛挑眉,樣子天真無邪,語氣無辜:“我…我怎么會知道,許是昨夜夢游來的?!?br/> 說謊時真乃臉不紅心不跳,自己都佩服自己。
言玦懷疑地看著她,想起剛剛她囈語,卻是有些信了,就道:“趕緊滾出去,本太子不想看見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