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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曉小說閱讀網(wǎng) > 都市言情 > 我們的帽子

我們的帽子 第二十一章

善惡有報,如此簡單的輪回任誰也逃脫不掉。
  在他住院的時候,光哥已計劃好了如何利用他——等他出院了,立刻安頓他,實際上是軟禁。然后,煽動撫養(yǎng)他們的奶奶與他們的媽媽之間的矛盾與仇恨,兄弟們一定站在奶奶這邊,他們必將同自己的母親徹底決裂。
  陶醉于美夢之中的光哥,元旦過后按照他給的日子接他出院,到了醫(yī)院才發(fā)現(xiàn),元旦前夕他已經(jīng)出院了!
  氣急敗壞的光哥自知被他耍了,立即安排手下四處搜尋他的蹤影。
  他們翻遍了老城區(qū),打聽了所有人,他卻像蒸汽一樣蒸發(fā)在這個城市當中。
  沒過多久,老城區(qū)眾多的“三無”黑作坊被相關部門突擊,光哥的塑料加工作坊同樣難于幸免,更別說隱藏塑料加工廠內(nèi)的地下賭場。
  光哥因從事賭業(yè),被判了兩年,并處罰巨額罰金。
  待光哥刑滿釋放后,光哥身邊大部分人遠離了他,自謀生路。
  到了最后,只剩下老五和老六仍然跟隨落魄的光哥。
  光哥失去了經(jīng)濟來源,曾立下宏圖之志的光哥已然是意志消沉,可游手好閑的他仍然沒有放棄尋找“晨子風”,窮苦潦倒的他更加確信“晨子風”能改變自己的現(xiàn)狀。
  一天晚上,兄弟三人喝著悶酒,光哥借用蘇軾的《醉落魄》吐出心中的郁悶,“人生到處萍飄泊。偶然相聚還離索。多病多愁,須信從來錯。尊前一笑休辭卻。天涯同是傷淪落……”
  悶悶不樂的老五嘆了口氣,“雖然聽不懂,但聽起來挺傷感的。”
  老六插了一句,“你們說,晨子風這小子這么狠心嗎?過年不回家也就算了,他奶奶生病去世也不回家!”
  老五說,“許詩雅那個丫頭也是一樣的狠心?!?br/>  光哥黯然失色的眼睛頓時放了光亮,“晨子風與許詩雅在一起,晨子風可以不回家,因為他家里沒人了,只剩下讀大學的哥哥……可許詩雅不一樣,許詩雅的家里還有她的父母啊!”
  老五問,“你意思是說,許詩雅有可能回家看望她的父母?”
  老六補充,“我們找到了許詩雅,便找到了晨子風!”
  過了一段時日,光哥在許詩雅父母的小區(qū)外支起了個小攤,白天的時候,光哥賣水果,晚上的時候,老五和老六賣炸串。
  他們?nèi)巳找故睾?,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功夫終究不負有心人。
  那天,光哥正賣著水果,收錢的時候定眼一看,買水果的人正是許詩雅!
  許詩雅沒有認出光哥,因為這些年以來,光哥風光的日子已然不復,艱難地生活讓光哥的面容盡顯滄桑。
  光哥遠遠地望著許詩雅,許詩雅沒有走進家門,而是徘徊于自家樓下。
  許詩雅躊躇一陣子,拎著水果的她最終選擇了離開。
  許詩雅回到出租房的路上,并沒有發(fā)現(xiàn)跟在身后的光哥,待許詩雅明白的時候,后悔也來不及了。
  陰暗的出租房內(nèi),隱約看清一位高個青年和一位中年男人對峙著。
  “晨子風,七年了,我們七年沒見啦!七年沒見,你長高了不少,也變得更帥了?!?br/>  “七年不見,光哥你倒是老了不少。”
  “光哥不是老了,光哥是不再風光了?!?br/>  “賭場生意不好?”
  光哥深邃地笑了笑,“你不知道賭場沒了嗎?”
  他故作驚訝,“我剛從外地回來啊,賭場怎么沒了呢?”
  “你出院不久,上面下來人給我們查封了。”
  他惋惜道,“可惜了,賭場的生意那么好……后來你做什么呢?”
  “后來啊,后來一直找你啊……你現(xiàn)在做什么呢?”
  “我在工廠上班,混到了小班長?!?br/>  “一個月掙多少錢?”
  “不多,勉強吃口飯?!?br/>  “你這工作一點前途也沒有,要不咱們哥倆合作吧,你有手藝,我有人脈,肯定能干出一番成績!”
  “我有手藝,你有人脈,”他笑了笑,“你有資金嗎?”
  “資金的事你不用擔心,我來想辦法。”
  “光哥,我說句難聽話,”他打量了一下光哥身上的衣著,“你已不再是那個呼風喚雨、風光無限的光哥了?!?br/>  “有一句話說得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你別看我現(xiàn)在這樣,光哥我要是說句話,照樣好使!”
  “光哥啊,你得認清現(xiàn)實,不能總活在幻想里面……你的風光無限已隨著賭場的覆滅而蕩然無存了。”
  他毫不避諱的露骨之言,讓光哥臉上掛不住了,“晨子風,你是不是拿我當傻子看?”
  “光哥,你說什么呢?”
  “你向我隱瞞出院時間,我倒是可以理解,為什么你出院不久,我的賭場緊接著被人查封了?而你卻銷聲匿跡了!如果不是你舉報的,你能給我一個合理解釋?”
  他委屈地望著光哥,“不是我舉報的,我需要解釋什么?”
  “晨子風啊,你當初找我的時候才十六歲,十六歲啊!你應該知道那些貪心的老板是怎么對待像你這般大的孩子吧!而光哥我欺負過你嗎?你住我的吃我的,我少給過你一分錢嗎?我待你不薄吧……晨子風,你忘了你帶著許詩雅過來求我的時候,臉上悲痛的樣子嗎?你忘了是誰可憐你們,收留了你們?”
  “光哥,我對天發(fā)誓,如果是我舉報的,天打雷劈!”
  光哥指向被他叫去門外等候的許詩雅,“你他么拿我當那個丫頭哄呢?”
  光哥又擺了擺手,“過去的事我自當它過去了,我今天找你,只為合作這件事。”
  他深吸了一口氣,“光哥啊,咱們不是一個路子的人,走不到一起的?!?br/>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重新回答我。”
  “咱們不是一個路子的人,走不到一起!”
  光哥臉上掛出一抹陰森的笑容,“晨子風啊,你又不是不了解我,光哥我找人辦事,從來不是求人的?!?br/>  “你從來都是先抓住人家的把柄……我倒是想問問你,我有什么把柄在你的手上?許詩雅嗎?”
  “許詩雅自愿跟隨你,她成為不了你的把柄,說是你的包袱還差不多?!?br/>  他更加不解,“這我就好奇了,我還有什么把柄在你的手上?”
  光哥淡笑,“你知道有就行了,我若說出來,大家都難看?!?br/>  “到底有沒有???光哥啊,你路數(shù)變了么,喜歡故弄玄虛了!”
  光哥吐了幾個字,“你的奶奶?!?br/>  聞言,他心里頓時慌亂了,莫非光哥知道了那件事!
  “我的奶奶怎么了?”
  “你好好跟我說說,你奶奶是怎么死的?!?br/>  他故作鎮(zhèn)定地說,“病死的?!?br/>  “你跟別人說是病死的,別人可能相信,你跟我說,你認為我會相信?老城區(qū)發(fā)生什么事,我他么比警察都清楚,你以為你能瞞過我?你不會真拿我當傻子吧?”
  他低下了頭顱,“你有證據(jù)嗎?”
  光哥鄙夷道,“我沒有證據(jù),不代表警察登門的時候找不到啊……”
  “我若不答應你……你會報警。”
  “你曾經(jīng)舉報了我,害得我傾家蕩產(chǎn),而我光哥大人有大量,你的事我只放在心上!”
  他思忖了片刻,“這樣吧,你開個價?!?br/>  光哥大笑,“哈哈……你也太瞧不起人了!晨子風啊,你拿我當傻子也就算了,還他么拿我當要飯的,我真是忍受不了你!”
  說到這里,光哥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軟的不吃,非得來硬的是吧?”
  他看向工具箱里的扳手,“怎么,你想打我?。俊?br/>  “你這么年輕,我能打過你?你看這樣成不,你把那個丫頭帶過來給我享受一下,我就不報警?!?br/>  他憤怒的雙眸爆發(fā)了怒火,“你說什么!”
  “聽不明白?我再說一遍,你把許詩雅帶過來給我享受一下,再讓我手下的人也享受一下,我就不報警?!?br/>  他抓起旁邊的扳手,對著光哥的腦袋砸去,“你給我去死!”
  這時,門外的許詩雅沖了進來,她望著倒地不起的光哥,望著光哥滿頭的鮮血,驚惶失措的她吐不出一個字。
  氣喘吁吁的他沖許詩雅命令道,“別傻站著了!趕快收拾好這里的東西,我們又要搬走了!”
  ……
  大學的時光轉瞬即逝,今天是他的畢業(yè)典禮,過了今天他將徹底告別學生時代。
  系里保送他讀研究生,被他一口回絕。倒不是因為學費、生活費之類的花銷問題,他受夠了讀書的日子,受夠了輪換的生活,他想安安靜靜、老老實實地做回“晨子山”。
  穿戴好學士服的他準備拍畢業(yè)照,褲兜的手機忽然響起。
  他翻開手機,看到他發(fā)的信息:
  我很像你,卻永遠成為不了你。
  想成為你,便注定了我還是我。
  你是自由的,我被你的自由束縛。
  我是孤獨的,迷戀你的激情火舞。
  人們會欣賞花盆里自由盛開的花,不會欣賞花盆里與世隔絕的土。
  如果有一天我們不在一個盆里相融相處,那么這輩子不再攜手同路。
  大學四年里感謝你了,你讓我這把土體會了盛放的感覺,你給我畢生的夙愿畫上了完美的句號。
  我回報你的是,許詩雅這個大累贅,我送她回父母那里了。
  這么多年了,我終于有勇氣給她送回家了。
  看來,人不逼到一定份上,究竟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勇氣。
  光哥今天找到了我,他知道奶奶的事,他威脅我,說要報警!我打算滅他的口,可是我下不了這個狠手,最后我放走了他。
  咱家就不要回了,沒有值錢的東西,也沒有留念的東西。
  銀行卡我?guī)ё吡?,有機會我會轉給你。
  電話卡我也丟掉了,所以這是我發(fā)給你最后的消息。
  大學畢業(yè)后,找個好工作,好好照顧自己,也好好照顧她們姐妹。
  千萬不要傷害她們,記住咱們的約定。
  今天是咱們的大學畢業(yè)典禮,你命中注定趕上這天,那就好好享受畢業(yè)典禮吧,好好享受人生吧。
  兄弟,也祝我畢業(yè)了。
  我們都一路順風。
  面容慘白的他對著手機自語,“你還真是晨子山?。≌f走就走,說干就干,從來不和我商量……我相信你一時心軟放走了他,但我不相信你就這樣走了!兄弟,我太了解你了,你既然決定跑路,同時也決定做掉這個人渣……因為你不會為我留下后患!”
  他將大學畢業(yè)證書塞給了姐姐,隨后扯開學士服,沖向校門。
  她們姐妹頓時蒙了,待她們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跑出了校門。
  大學四年,無數(shù)的情書、無數(shù)次的搭訕她都不曾理會,她的眼中只有他,他從未離開過自己的視線。
  今天是大學生涯的最后一天,他卻莫名其妙地從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走了!
  她迅速脫下身上的學士服,將手里的兩本畢業(yè)證一并交給了妹妹。
  “姐,馬上照畢業(yè)照了,你跟他一起瘋了嗎?”
  “你才瘋了!你要照畢業(yè)照,自己和他們照吧!”
  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向沖出校門的她,所有人臉上充斥著迷蒙。
  她跑出校門,左右張望,她找不到他。
  她看向校門左側的十字路口,那里的車輛風馳電掣,馬路對面的紅燈似乎在向她嘲諷,“你過來啊,你敢過來嗎?你再不過來可就來不及了,你永遠也追不上他的腳步?!?br/>  她不假思索地邁向馬路,擦著過往的車輛闖向對面的紅燈。
  十字路上的車輛拼命響著喇叭,她感覺它們在罵自己,“你這個瘋子,不要命了!”
  她不做理會,她的視線只有前方。
  跑了一段時間,她實在跑累了,她恨自己的體力跟不上自己的心。
  她倚靠公交車的站牌,大口喘著粗氣,她抬頭望向站牌上的字——10路公交站。
  她想起了曾經(jīng)同他擠公交車的日子。
  她曾在十路公交車上丟過手機,車門打開的時候小偷溜走了,她告訴了他,夾著書本的他迅速下了車,拼命追趕小偷。她喜歡他毫不猶豫的雙眸,和他毫不猶豫的背影。
  有人曾在這路公交車里猥褻過她,她悄悄告訴了他,他將那個骯臟的男人暴揍一頓。她一直以為他是個話少的書呆子,看到他打架的時候,才明白真正的男人不會輕易伸出自己的拳頭。
  自那以后,他的身子永遠為她遮擋。
  她本可以不坐公交車,但她喜歡人擠人的感覺,因為這樣,他才可以和自己擠在一起。
  她最喜歡的是公交車的搖晃,她可以名正言順地依偎著他的胸膛。
  她感覺自己像只鳥兒,她不想飛翔,只想依傍。
  四年的時光里,她默默等待著、期盼著,她期盼畢業(yè)的這天可以將自己交給他,所以今天,她絕對不能丟掉他。
  她再次有了力量,她展開翅膀,奔向只屬于自己的溫熱胸膛。
  ……
  晨子山和晨子風的家中,光哥的兩個手下蹲守在這里,他們等待他的自投羅網(wǎng)。
  老五反問,“他們家里的一些東西都收拾走了,晨子風早就跑路了,還能回來?”
  老六回答,“老大不是說了,如果抓不到晨子風,那就抓他的哥哥晨子山?!?br/>  “可是晨子山住校啊,在他們家等有什么用?”
  “再等一會兒吧,說不定晨子山知道弟弟跑路了,順便回家看一眼?!?br/>  又過了一個小時,老五等得實在不耐煩,“你給老大打個電話,別讓咱倆在這里瞎等。”
  “說不定他還沒出院呢,要打你打!”
  此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兩人相視一眼,悄悄地靠近門口。
  老五透過貓眼看向門外,“我艸!”
  老六悄悄地問,“誰?晨子風?”
  老五悄聲回答,“你傻啊,這是他的家,他進自己家需要敲門?”
  “這會是誰?讀大學的晨子山嗎?”
  老五色迷迷地說,“不是晨子山,是一個女孩?!?br/>  “女孩?是女魔頭!”
  老五完全沉浸于貓眼外面的美妙世界,“不是女魔頭……我從來沒見過這么漂亮的女孩,電視里的女明星都沒有她長得漂亮??!”
  “你起開,讓我看看!”
  敲門聲再次響起。
  “搶什么搶!她肯定是來找他們兄弟的,”他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開門讓她進來不就完事了?!?br/>  當門被打開的時候,映入她眼簾的是她從未見過的男人,色相在這兩張丑陋的面容上暴露無遺,她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你們是誰?”
  “我們是……晨子風的表哥?!?br/>  “我從來沒聽過他們有表哥,你們到底是誰!”
  老五和老六尷尬地笑著,“晨子風沒跟你提過我們嗎?”
  “認識這么漂亮的女孩,擔心咱們倆跟他搶吧。”
  她聯(lián)想到拍畢業(yè)照的時候,他毫無征兆地跑出學校,此刻又有兩個令人憎惡的陌生男人出現(xiàn)在他的家里,她敢肯定,絕對出了大事,“不好意思,我走錯門了?!?br/>  她轉身逃離此處,可自己的手被他們的手牢牢抓住了。
  這是來自地獄的魔爪,如果掙脫不掉這兩只魔爪,定會被他們拖向地獄的深處。
  她心一沉,腦海蹦出兩個字,“完了!”
  這種感覺對她而言并不陌生,第一次是被她推下水的時候。
  她下意識重現(xiàn)了落進池塘的求生本能,然而,無論她怎樣掙脫,自己的身體只會越陷越深。
  當門被他們關上的一剎那,光明隨之消失了,她的眼前一片黑暗。
  那天的陽光也是這樣從水面消失的,但是那天,有人把她托了起來,她想起了那個人。
  她聲嘶力竭地大喊,“晨子山,救我!”
  “把她的嘴捂住,別讓別人聽見了?!?br/>  “我可不敢捂住她的嘴,我怕她咬我。”
  “找東西堵上她的嘴。”
  殘暴的老五找了一塊抹布塞進她的嘴里,連拖帶抬地將她按在客廳的床上。
  她認識這張床,這是他們奶奶死去的床——她去他們家的時候,他們從來不讓她坐在這張床上,她生氣地說,“這張床收拾得干凈,不想被別人整亂唄?”,他們只回答一句,“這張床誰都不能碰,包括我們自己!”。自那以后,她對這件事耿耿于懷。過生日那天,他喝了大酒,她攙扶他回了家,筋疲力盡她直接把他放在這張床上,當她躺在他身邊的時候,醉酒的他突然自語起來,“奶奶,奶奶啊!你不要再纏著我啦,不要再纏著我啦!你認錯人了,認錯人了!不是我殺的你,真的不是我,是他??!你忘了你一病不起的時候?是你求他殺死你的,是你求的他?。∥覀冎尾缓媚愕牟?,我們又不忍心看著你痛不欲生……”,聽到這里,她寒毛都豎立了,她竭盡全力將他換到酒店休息。
  她轉頭望著這張床,淚水從眼角處滑落了,她老老實實躺在這張床上,不再反抗他們。
  “哎喲,小妹妹怎么老實了?”
  “小妹妹啊,哥哥們可是喜歡野蠻的感覺,你不反抗,我們沒有成就感啊?!?br/>  老五色瞇瞇地打量著她的身段,“把她衣服扒了,看她還老實不!”
  她閉合了眼,悲痛深切地大喊,“晨子山,快來救我,快來救我??!”
  他們準備下手的時候,敲門聲再一次響起。
  老六沒有聽清,轉頭問向老五,“什么動靜?”
  “有人敲門!”
  “是晨子風嗎?”
  “晨子風早就跑路了,應該是他念大學的哥哥,晨子山!”
  當她聽到他們提起“晨子山”這個名字,她打開了眼睛,暗淡的眼瞳重新燃起了光明。
  老五說,“你快給老大打電話,咱倆還得分出一個人按住她,你一個人能是他的對手?”
  “別急,我先看看是誰?!?br/>  老五走到門口,瞄向貓眼,“我去!”
  “你別我去了,快說是誰?”
  “不是晨子山,又來了一個女孩!”
  老五看向滿面失望的她,“她還有一個雙胞胎姐妹!”
  老六激動地站起來,同時松開了按壓她的手,“這下爽了,我這輩子都沒玩過雙胞胎姐妹,而且這么靚!今天就算是死了,也他么值了!”
  老六見老五對自己的話沒有做回應,放輕腳步地走到老五身邊,悄聲地說,“你還看什么呢,趕快給她開門,讓她進來?!?br/>  老五收斂臉上滿布的色相,連聲答應道,“好的,好的?!?br/>  “小妹妹,你是來找晨子山的吧?”
  她瞪著為自己開門的陌生男人,白皙的俏臉上顯露著和她來時同樣的神情,“不,我是來找我姐姐的,你們又是誰?”
  “我們是……晨子山的舅舅。”
  “我怎么沒聽過他們有舅舅呢?你們到底是誰!”
  老五說,“晨子山也太不孝順了?!?br/>  老六補充,“家里還有我們倆的照片,你若不信的話,進來看看就知道了?!?br/>  “我不進去,我只想找到我的姐姐?!?br/>  他們?nèi)藸幊种g,一個身影從他們面前一閃而過。
  三個人愣神了片刻,待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消失在樓道里的她大喊了一聲,“妹妹快跑!”
  她轉身逃跑,手腕卻被他們牢牢抓住。
  她極力掙脫,可使盡了全力也掙脫不開,她恨不得切下這只胳膊。
  “你他么不好好看著她,瞎湊什么熱鬧!”
  “我現(xiàn)在去追她!”
  “別他么追了,這個丫頭比上個有勁多了,幫我拽住她!”
  她死死抓住門把手,拼盡全力不讓這兩個歹毒之人把自己拖進屋內(nèi),與此同時,她朝樓下呼喊,“姐,別把我丟在這里!快回來幫我啊,快回來??!”
  她沒有拉著她一起跑,她心里很清楚,如果拉著她一起跑,狹窄的樓道內(nèi),她們姐妹倆必定被抓住。她和她之間是可以逃走一個,但前提是,另一個得成為誘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