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鐵還沒有來嗎?”
身穿橘紅色飛魚服的桓昭在廢了很多唾沫星子才將這一切安排好了,但是回頭看著面前帶著幾名錦衣衛(wèi)力士跟在自己身后的總旗劉威疑惑的問道。
“報!啟稟百戶大人,我們運生鐵的兄弟都來了啊!”
“但是就在門外被一群鬧著想要進(jìn)入大寨的敗兵給攔住了?。 ?br/> 一名錦衣衛(wèi)力士走上前單膝跪地看著面前的桓昭恭敬地說道。
“還有真有人不怕死的,竟然敢攔錦衣衛(wèi)?”
在后世而來的桓昭的腦海之中,作為明朝權(quán)利最大、政治地位特殊且還是堂堂天子親率衛(wèi)隊在明朝這個時代應(yīng)該是無人敢惹但是沒有想到卻讓自己給碰到了??!
“百戶大人,其實我們的權(quán)利只有在京城才是最大的??!”
“對于我們這些錦衣衛(wèi)力士出京城除非是奉御旨,否則我們只是普通的錦衣衛(wèi)!”
“但是大人您就不同了??!您有皇上御賜的飛魚服、繡春刀還有錦衣玉牌,就連地方的總督、巡撫甚至那些擁兵一方的總兵也不敢在面前造次!”
“拿我的玉牌!讓那個外面的兄弟們進(jìn)來!”
桓昭聽完之后才恍如初醒,也明白了賜服飛魚、繡春刀對于一名錦衣衛(wèi)的真正含義不由地結(jié)下腰牌遞給了劉威大聲地說道。
然后低下頭看著自己身上著有些奇怪樣式的嶄新飛魚服多出了一份珍惜也為自己多了幾分底氣。
“我看我還是親自去一趟吧!省的大費周折!你們跟我走!”
就看著對飛魚服有了新認(rèn)識的桓昭更加神奇十足的帶著五六名錦衣衛(wèi)力士走向了大寨。
“什么錦衣衛(wèi)?還不是那些沒有種的宦官身邊的一條條狗而已??!”
“就是!就是!”
“老子們都是敢上戰(zhàn)場,胯下有鳥有種的真漢子,不像你們這些只要尊貴有鳥也沒有鳥一樣的錦衣大人們?。俊?br/> 在明朝錦衣衛(wèi)雖然風(fēng)光無限,但是作為東西二廠最輝煌時期的走狗鷹犬確實給錦衣衛(wèi)的身上加了一個最屈辱的烙印。
就在本朝崇禎皇帝即位后,將魏忠賢抄家一眾閹黨盡數(shù)摧毀也讓皇帝牽扯到了這些甘心當(dāng)閹黨走狗的錦衣衛(wèi)的身上。
“你……”
就看著這些錦衣衛(wèi)力士們一個個漲紅了臉根本毫無半點辦法只能眼光凌厲的充斥著兇光看著面前的這些士兵們。
“是嗎?”
就看著兩方對峙的時侯,身穿橘紅色飛魚服的桓昭在寨門打開走了出來。
身后跟著追了回來的劉威,而腰牌也掛在了飛魚服系在腰間黑色腰間的腰帶上。
“飛魚服!”
不光是中年人就連那些挖苦侮辱錦衣衛(wèi)力士的士兵們看著那貨真價實的飛魚服頓時傻了眼。
“給你們兩個小旗一個機會,一個一雪前恥的機會!”
“不敢!還根本就從心中就認(rèn)同了自己這一個個七尺高的漢子們就是天生甘作巨宦鷹犬嗎?”
“還是被這些敗退至此自以為的有種的英雄們說中了,你們就是有沒有鳥都一個樣的錦衣衛(wèi)大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