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一愣,像是突然回了神般,眼底迷離的情緒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厭惡。
“我不是你哥!”
他一把推開阿蘭,往后倒退一步,再看她時,眼里滿滿都是對她的恨意。
“你哥是那個死賤種,我和你沒有任何關系!”
對視上他滔天般的恨意,阿蘭沒什么反應,像是習以為常。
她的平靜讓蘇言更是厭惡,他上前抓住她那張被人扇腫的臉,咬牙切齒道:“阿蘭,既然你要學那個賤種跟著季司寒,那從今天開始,我們繼續(xù)小時候的游戲……”
聽到他要繼續(xù)小時候的游戲,阿蘭身子骨顫了一下,卻又倔強的露出不肯服輸?shù)难凵瘛?br/>
蘇言抬起手一巴掌扇了過去:“你再用那種眼神看我,別怪我找人來碰你!”
男人的力氣比女人大,阿蘭嘴角瞬間流出鮮紅的血來。
她偏過頭,捂著自己高高腫起的臉頰,始終沒有吭一聲。
不是她不懂得反抗,而是她一旦反抗,一定會換來比那場成年禮還要痛苦的懲罰。
她微微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淡淡道:“你再找人來碰我,也沒關系,我的子宮已經(jīng)摘除了……”
蘇言呼吸一窒,神思間閃過復雜的情緒,可很快被他壓了下去。
“你活該!誰讓你懷上那個狗男人的賤種卻不肯打掉!”
阿蘭扯了扯嘴角,苦澀一笑:“你明知道我子宮壁薄,打掉會沒命的……”
蘇言卻冷笑一聲:“死了不正好?!”
再次聽到這樣的話,阿蘭已經(jīng)沒什么反應,似乎聽多了,也就麻木了。
只是腦海里不?;貞浧鹛K言親自給她做流產(chǎn)手術的畫面,很粗糙的縫合手術。
雖然保住了她的命,卻害她感染了,只能摘掉子宮茍且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