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煙躺在床上,聞言傲嬌地把頭往一邊偏偏,就是不說話。
“小煙,言憶大哥就是你的小跟班,知道你的尺寸是他份內(nèi)之事,他對你絕對沒有非分之想,他就是你的小弟!”
容雪一邊說,一邊心里默默地對不起道,言憶大哥,對不起,誰讓你不在呢?罪過罪過!
“明天給你?!被臒熡X得容雪這樣說才符合她作為隊伍里大哥的風(fēng)范,但又仿佛覺得哪里不對勁。
“哎,好嘞,我先回去了,等會兒再來看你。”容雪見荒煙同意,立馬站起來。
“嗯,你趕緊去休息吧,不用管我?!被臒熞仓缼兹藙诶垡灰?,身體都倦得很,所以也不留容雪,催促著她趕緊去休息。
“呃?言憶大哥?”容雪一開門就看見門外挺拔如松的言憶正直直地站在那,臉上讓人看不出神情。
其實容雪也沒去看他的神情,她低著頭滿臉的心虛,想著他站在這里多久了,剛剛的對話又聽到了多少?
“嗯,你先去休息吧,食物我已經(jīng)給容影了?!毖詰泜?cè)開身子,見容雪朝他點了點頭后離開。
“言憶,你什么時候來的?”荒煙努力著想從床上爬起來,一下又扯到了傷口,眼皮因為忍痛忍不住地抽搐了起來。
“別動!”言憶連忙過去按住她,見她又一直看著他,道:“剛來。”
其實他到了一會兒了,只是見屋子里面氣氛歡樂,也就沒進來打擾,在門外也沒刻意地聽她們在講什么,只是隱隱約約地聽到幾個詞匯。
“哦?!被臒煱底运闪丝跉猓似饋?,又看了看四周,“我們這是在哪?”
“離寧城有些距離。”
“那些野豬和喪尸……”
“暫時追不上來。”
荒煙見男人一直盯著她的眉間,眼神專注,有些不自在,抬手輕輕碰了碰自己的額頭,結(jié)果觸到了滿手的紗布,這才想起,她的額頭被容雪包扎過。
但又感覺到言憶一直在看著她,視線仿佛能透過紗布看到傷口一樣,而且久久地不轉(zhuǎn)移視線,有些尷尬,她輕聲咳了咳。
“小傷,不礙事?!?br/> “小傷?”言憶順勢坐在床邊,看著一臉沒所謂的荒煙,語氣中帶了些怒氣,“差點毀容!”
“沒事?!被臒煵恢肋@男人在生氣個什么鬼,只覺得他坐下的瞬間傳過來了一絲壓迫感,不由得嘴角咧了咧,“況且我這張臉,毀容了也不一定丑,說不定變得更好看呢?”
言憶見荒煙的語氣中帶有故意而為的輕松之氣,認命似地從空間里拿出糖,遞給她:“吃點糖,緩解緩解疼痛?!?br/> “好?!彪m然荒煙覺得這酸酸的糖可能解決不了什么大問題,但她還是接過,撕開放進嘴里,又道:“你回去休息吧,趕了一夜的路,太累了。”
從言憶進來,荒煙就發(fā)現(xiàn)他眼下從沒有過的烏青,看起來疲累得很。
其實言憶平時熬夜什么的,臉上并不會有所表現(xiàn),這次純屬是因為給荒煙渡了太多異能,所以才顯得他有氣無力的,眼下的烏青也明顯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