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他們跑去逛起了皇宮夜景。
坤托跑回來跟吳戈說抱歉,不停合什鞠躬。
吳戈倒也沒有真生氣,這家伙明顯什么都不知道。
逛了一個多小時,眾人便在一座露天音樂吧坐下來,點杯冷飲坐著歇腳。
露天音樂不吧的邊上有座高臺,臺上還有人唱歌,臺下也有人喝彩,有人不時給那些歌手送上幾朵玫瑰花。
看到這一幕,玉莧便跟吳戈道:“哥哥,你以前說要唱歌給我聽的,我現(xiàn)在想聽了,上去給我唱一首好不好?”
“不好!我唱歌可是要收費的?!眳歉陣?yán)辭拒絕玉莧的這等無禮要求,“我大小也是個十八線歌手,出過歌的人。”
吳戈這一本正經(jīng)的瞎話,總能不經(jīng)意間戳中云曦的笑點,就連一旁的洪怡和不知名小助理都有點忍不住的感覺。
“哎呀!哥哥,求求你好不好?就一首,我都沒有聽你現(xiàn)場唱過歌呢!你都答應(yīng)人家了,不許跟人家耍賴……”
吳戈有些無奈,也不知道前身到底挖了多少坑在等自己。
“得得,你別這樣,大家都看著呢!搞得我好像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似的。”吳戈有些害怕玉莧這丫頭的撒嬌大法。
當(dāng)一個青春靚麗的小姑娘,用明亮的大眼乞求他,又是搖胳膊,又是噘嘴,就差撒潑打滾時,吳戈確實有些難以拒絕。
怎么看都有點像小貓咪在向他搖尾乞憐似的。
“真是的,有你曦姐姐這樣的大歌手在旁邊,你居然叫我給你唱歌,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傻不傻啊?”
玉莧見他答應(yīng),頓時便嘻嘻笑道:“曦姐姐唱一首歌要好幾百萬呢!我可不敢隨便叫!”
“合著我身價便宜,好欺負是吧!”
“沒有沒有……”
吳戈瞪了她一眼,朝翻譯招了招手,帶著他,前往臺邊。
然后又跟臺上的鼓手交流了下,給他一個簡單的節(jié)奏,然后借了把電吉他,站在臺上的話筒前,輕咳了下。
臺下有聽眾見到來了個帥哥,紛紛鼓起掌來。
“下面這首《向陽花》,送給我可愛的妹妹,也送給所有人?!?br/> 玉莧聽了很興奮,掏出手機,準(zhǔn)備錄下來。
無名小助理低聲問云曦,“曦姐,這首歌怎么唱???”
此時,臺上的旋律在吳戈手中響起。
正準(zhǔn)備回答的云曦聽到這動感的前奏,不由搖起頭來,“應(yīng)該是他原創(chuàng)的吧!另外那首《向陽花》的旋律不是這樣的?!?br/> 前奏過后,臺上的吳戈開口唱了起來:
“那美麗的天,總是一望無邊?!?br/> “有粒種子,埋在云下面。”
“營養(yǎng)來自,這滿地污泥?!?br/> “生根發(fā)芽,仍然順從天意。”
而后旋律變得昂揚起來,瞬間調(diào)動人們的情緒。
“無數(shù)個雨點,在我面前灑滿大地。”
“站在這里,只有一個問題?!?br/> 接著,高潮部分來臨:
“向陽花,如果一直生長在黑暗下。”
“向陽花,你會不會害怕。”
……
聽著臺上吳戈的吶喊,玉莧突然想到最近一直被網(wǎng)友們黑來黑去的吳戈,她覺得,也許這正是吳戈的心理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