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隊的黑騎接走了慕容婉兒,快要臨走時言多奇問到她,說出一個秘密真的有那么難嗎。
自從自殺之后被救醒,她就始終保持沉默,唯獨還能讓她關心的也就是小丫頭容有枝,自己也不想欺騙她,對她說了出來。
自己雖是一國皇子,可也深知一女人的苦衷,尤其是被人利用的女人,更是會從身體上心里上苦不堪言。
反過來說,自己要是一怒將她殺了,或是交給一些淫賊,那不正好趁了她的心愿,輸?shù)貌贿€是自己嗎,此事反而石沉大海。
也讓小丫頭和她見了一面,自己給她們留出了私人的時間。
只是最后小丫頭說了一句話,有些聽不明白,‘她說以后讓我忘了她,就當沒有這個姐姐,有的只有一個全新的家?!?br/> 言多奇在追問小丫頭,她卻說姐姐就只對我說了這些。
告訴她刑部王不死會審問她,從她有些麻木的神色中看不出一絲驚訝,這點倒是從一個人的身上很少見。
進了鐵牢也還是一臉的平靜,只有黑布快要遮住整個鐵牢時她扔出了一個發(fā)簪給了自己。
另外劍國的刺客也已經都招供了,目的就是挾持三皇子,要挾王不死的黑騎。
言多奇聽完當場就將那人給殺了,兩人尸體被高掛城樓這是皇子的命令,上面寫道,別國刺客,這是王不死的意思。
殺他們時自己是生氣了,生氣也是因為他們總是針對自己,還問不出背后到底都潛藏著什么,以后行走江湖他們是否還會不停地刺殺?
這點誰敢保證,不殺了這兩人他心有不快。
心里總是有一種直覺,慕容婉兒和他們不一樣,她有可能也是受害者,而劍國才是真正的謀劃者。
雖然雙方的目標都是一樣的,控制自己,最好是殺了自己。
那為什么與她第一晚時沒有動手呢,這其中肯定有她們想要知道的。
劍國殺手才來燕國幾天啊,花滿樓就會被他們控制,他們又從哪里得知花滿樓也是潛伏者,一個殺手若是要掌控別人在行動,那等于就是給自己加速尋死的步伐。
當然也不排除他們就是傻子沒有腦子,既然劍國皇帝都會同意的事,下屬愚蠢難道頭頭也跟著一樣愚蠢嗎!
想來想去感到此事牽連一定很廣,難言之隱很深,操縱她的人肯定不是劍國人,而是與劍國能有這密切關系的人。
還有花娘,為何城中發(fā)了通緝令而不快逃,以她的實力連夜拼命想要逃出也并不是難事,為什么呢?
冒著被抓的危機一直身在燕國,這就有點說不通了吧。
難道是要殺了慕容婉兒?還是想要暗中殺了自己?
言多奇感到一陣頭大,這幾天看似平常發(fā)生的事情,可是仔細推敲能留下的全都是一連串的問號。
現(xiàn)在想一想還是老叔說得對‘千思萬想,不如時機一到?!蛟S也是。
還好也并不是一無所獲,這個發(fā)簪不就是一條線索嗎!
把玩了個遍就是看明白這個發(fā)簪能有什么玄機。
“多奇我們不是要去洛河的嗎!”
飄葉大步跑了進來,看到他正趴在案桌上沉思。
“是送給我的?”飄葉故作疑問的說出
“你想多了,這是慕容婉兒臨走時留下的,我想也是關乎她身份的一條線索,再說了你是本皇子的人,要送也不能送別人用過的呀?!?br/> 收起發(fā)簪,言多奇站起身一把摟住她,聞到頭發(fā)散發(fā)的幽香,剛想要自討獎勵。
咬著牙發(fā)出一聲沉悶的慘叫,連忙松開了手。
飄葉急忙關心的問道:“多奇你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要不要我去叫御醫(yī)啊!”
言多奇嘴角往下彎曲,一種有苦不能說的苦悶,連忙擺擺手。
“不要緊我們走吧!”
飄葉扶著他想到清華姐果然說的很對,自己只有強勢他才能聽自己的。
通過這幾次的實驗感到效果真的很好,一瘸一拐的走著,眼中快速漂浮過他沒注意到的一絲笑意。
兩人上了馬車看到天闊也在。
天闊自然看出了言多奇身體的不適,只是沒有往深處細想,畢竟剛才只有飄葉走進他房間。
“多奇你這是怎么了,要不要給你運功調息身體?”
“啊,不用剛才只是不小心被東西砸到腳了而已,只是那東西。。。。。?!?br/> 感到腰部漸漸傳來一陣刺痛,快速轉頭看了她一眼,目光及時回轉看向別處。
“啊,那東西很好很香?!?br/> 飄葉松開了手指,一本正經的問道:“什么東西還能砸腳還能很香啊,多奇你給我和天闊哥說一說?!?br/> 言多奇眉頭黑下幾道,眨眨眼,大聲說道:“肯定是香爐啊,又重還能飄香,就是灰太多?!?br/> 腰間又傳來刺痛,苦逼的神色沒有轉頭看她,也不敢去看她啊。
這丫頭怎么從湖底出來一下就變了呢,心中無奈的大聲吶喊,‘容娘你都跟飄葉說了什么,好端端一個溫柔賢惠的女孩怎么變得開始要蠻不講理了?!?br/>